面對張燕的這次襲擊,管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喝。
“警告:管亥悲憤之下用上了特技——撞山波,施展此技能的人前方會出現一波聲勢浩大的氣浪,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直撞敵人的面門。管亥曾用此招將‘襲擊他馬匹的老虎所住的洞穴’一舉撞塌,將老虎一家葬身山腹。”
“尼瑪,竟然還有技能?”莫不知險些沒下巴掉下來,隨即就反應過來,連張燕的功法都有被動、主動兩個技能,何況實力遠超張燕的管亥?
張燕‘亂軍刺的幾道槍影’瞬間就被‘管亥的撞山波’震散,震散的同時,撞山波余勢不減,繼續向張燕身上襲來。只聽得砰的一聲,張燕當場就被震飛了。
幸好‘張燕的被動技——防禦增強’此時起了作用,張燕只是被震飛,並沒有受太多傷勢。
但是管亥卻不管你張燕受沒受傷,繼續手起斧落,向魏續身上砍去。
“該死的!衝撞奔襲——!”
隨著莫不知一聲令下,被震遠的張燕頓時身如流失一般從遠處疾衝了過來,管亥的大斧頭剛剛舉起,就被張燕撞上,身子踉蹌後退了三五步。本來青牛角的這個技能是有一定幾率將對方撞暈的,但是想要撞暈管亥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褚燕,你果真要阻我——?”管亥大怒道。
“我阻你個姥姥——!”正在此時管亥的身旁猛然間又出現三道身影,一名是一位眼角有詭異花紋的白衣婦人,一名是足有兩米高、滿臉茬須、一張惡鬼臉的中年男子,最後一個人最奇葩,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而且是穿著一身黃巾裝束。
三人瞬間與張燕合圍一勢,四戰管亥。
正急速趕來的高順和曹性瞧此情形頓時驚呆了。
魏續踉踉蹌蹌爬起身來,拾起跌落在一旁的武器,大吼一聲,“莫道長,我來助你——!”
一時間刀來斧往,五人與管亥戰在一處。此時速度慢了管亥一拍的眾黃巾力士也衝了過來。
高順見狀大旗一揮。
“喝——!”
“陷陣之志——!”
“雖死無生——!”
這支普遍實力達到超魂體一段的三國頂級兵種也衝了過來。場面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隨著高順和曹性也加入戰團,管亥頓時感到了不妙,他是牛逼,但是人家高順和張燕也不弱,一個是煞魂體五段,一個是煞魂體六段,除此之外蜘蛛母后、莫不知都是煞魂體一段,再加上擁有疾病掌控的張闓,不停的令他肩頭的傷勢惡化。這麽多項打擊下來,他頓時有些捉襟見肘,很快他就萌生了退意。
在黃巾力士的掩護下,他突然虛晃一斧,退出戰圈,接著快步向遠處跑去。
“哪裡跑——!”曹性大喝一聲,猛然一箭向管亥身上射去。管亥忙施展亂披風戰法阻擋箭矢,不想正在此時,莫不知大手一抓,許久不用死靈拘禁用了出來,管亥當場就被這招抓的身體橫移了數尺,結果這一箭正中管亥大腿。
管亥的大腿剛剛中箭,張燕利用衝撞奔襲就衝到了他的近前,奔襲的同時他就用上了王當的拖刀計,是的,你沒看錯,張燕此時手中已經換上了王當的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管亥劈頭斬下。
“哇呀呀呀——!”此時此刻管亥也被激起了凶性,亂披風戰法發揮到極致,想要帶偏張燕的長刀。只可惜王當的拖刀計無法被纏字訣、延緩術等技能阻撓,只能硬接。只聽得當的一聲,雙方武器相交。管亥不斷被張闓惡化的左肩傷口徹底崩裂,他獨臂不敵此刀,頓時被此刀壓得蹲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莫不知猛然間化為一尊巨大的金色獅子,幾個縱撲就撲到了管亥身前,對著他就是一通撕咬,可以看到他身上蔓延著一股詭異莫名的能量,這股能量仿佛火焰一般,不斷消磨管亥身上的土黃色氣勁。
管亥倒底是戰鬥多時,土黃色氣勁已經快要消磨殆盡,再加上身受重傷,疲於應付之下,一個不慎,被張燕的技能破甲砍中,被斬殺當場。
整個過程已經將曹性和魏續看呆了,他們沒看錯吧?那個莫道長竟然變成了一隻獅子?話說這世上有這種獅子嗎?眼若銅鈴,青面獠牙,身上的毛發呈波浪形隨風舞動,什麽獅子是這種模樣。
只有高順一張臉古井無波,仿佛天塌下來也不能讓他的心志動搖分毫一般。
“宿主斬殺黃巾大將管亥,論功行賞印察覺到宿主的功績,宿主的BUFF獲得提升,宿主的實力臨時性提升至煞魂體五段。
管亥,黃巾軍第一猛將,實力煞魂體九段,擁有如下天賦。
一、亂披風戰法,此技能一經發動,管亥身體周圍會形成一股氣浪,隨著斧勢上下翻騰, 不僅能增加管亥斧法三成威力,還能牽引對方武器的攻擊走向。使敵軍的武器無法近身。
二、撞山波,施展此技能的人前方會出現一波聲勢浩大的氣浪,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直撞敵人的面門。管亥曾用此招將‘襲擊他馬匹的老虎所在的洞穴’一舉撞塌。
三、五行元素抗性,該個體對金、木、水、火、土、風、雷、冰等自然屬性的抗性增強。特別說明,無法抵禦破甲。”
“我去,竟然還有五行元素抗性,這家夥簡直是又能打又能抗啊,幸好張燕和曹性都有破甲屬性。”看清楚管亥的屬性後,莫不知心裡不由得暗自慶幸。
自此黃巾軍算是徹底的兵敗如山倒,莫不知跟著高順等人一路追殺黃巾潰軍十余裡,斬殺黃巾賊子無數,他的魂體也終於升到了超魂體二段。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抓住波才,讓這員黃巾帥才逃了。
“請將軍進城修整!”尾隨高順一路收拾殘局、返回昌縣後,張營長在城門樓上遙遙喊道。
“不必,我等此來只是應孔太守之邀前來救援,並非在此地駐扎。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此間事了,我等急著回去複命,先行告退。”高順絲毫不給張營長臉面道。
“我去,竟然是孔融花錢請來的嗎?呂布果然是個重利忘義的家夥。”莫不知撇撇嘴。
眼見對方似乎瞧不起自己這破城池,甚至連城都不願進,張營長一張臉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