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指令已下達,開始強化魂體……強化完畢,宿主魂體已經達到煞魂境四段78%,請宿主再接再厲。”
“百分之七十八沒升段麽?”莫不知怔了怔,隨即下令道:“將小鬼廟幻想空間裡收納的蜈蚣精、蛤蟆鏡、蜘蛛精、還有那隻鐵犀都強化魂體。”
“幻想維度空間怪物蛤蟆精本源之力隻相當於現實世界超魂境八段、蜘蛛精相當於相當於現實世界超魂境九段、蜈蚣精相當於現實世界煞魂境一段……確定將他們升級魂體?”
“確定!”
“指令已下達,開始強化魂體……強化完畢,宿主魂體已經達到煞魂境四段93%。”
“啥?還沒升級?”莫不知鬱悶了,很明顯隨著實力的增強,他提升段位也越來越困難起來。
“將丹霞谷的長老長髯客魂體魂體。”最終莫不知咬咬牙說道。
“丹霞谷長老長髯客,實力煞魂境五段,按宿主指令開始強化魂體……強化完畢,宿主魂體已經達到煞魂境五段23%。”
“終於升級完畢了麽?”莫不知松了口氣,他曾經問過系統這個升級經驗是怎麽計算的,比如他現在煞魂境五段,如果吸收煞魂境四段的棋子兒會得到多少經驗之類的。結果被系統告知無法精確計算,因為掠奪本源並不是固定的,不是說你煞魂境四段,就一定得到這麽多本源,也有可能出現流失的情況,所以只能強化完才能給出準確數字。
他這邊一番強化,棋子兒庫的數量極度縮水,旁人自然不知道。眼見那些雜牌軍死的死、亡的亡,眾人心悸之余,看莫不知的目光都有些發怵。可以說此時莫不知在他們眼裡就猶如一尊殺神,眾人之前對他的觀感已經徹底改觀了。只有那粉色蘿莉目中異彩連連,之前黛芙妮請求莫不知隨行保護她,本來她和門羅一樣還有些懷疑,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了黛芙妮為什麽會下這個決定。這個召喚師很強,從他召喚出來的使魔所發出的力量波動來看,是足以與霸魂境一戰的強者。
“那麽夫人,我就先走了?”眼見危機已經過去,小粉直接向黛芙妮請辭道。
“嗯!幫我問門羅好,告訴他實在不行就放手,為了這件事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黛芙妮有些悲觀地說道。帝國竟然有人勾結血皇了,而且是在這個軍心不穩,各地領主心思各異的時機,她隱隱間感到有些不妙,直覺告訴她帝國似乎要大廈將傾了。
“嗯……我記住了!”小粉說著漂浮而起,隨後轉身向遠處飛去,漸漸的消失在... ...
了眾人的視野。
“原來她是用飛的,難怪不需要我們的馬匹。”騎士首領感慨道。
“夫人,抓住一個活口。”正在此時忽然有一名騎士說道,一面說著他一面將一個猶如死狗一般的人拉了過來。
眾人定睛看去,不是之前那個被黑衣女人叫做哈尼,將傳送水晶拋到空中,召喚出鱷齒的小白臉又是誰?
此時這名小白臉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身體仿佛不停使喚一般不停地抖著篩糠,連走路都不利索,幾乎是被那名騎士半夾著拽過來的。
莫不知注意到他身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勢,暗歎這漏網之魚漏網的還真夠徹底的,估計從一開始就裝死暈倒了。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騎士首領怒喝道。
黛芙妮擺擺手,
製止了騎士首領的審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帶上他,進入鐵壁堡再說吧。” 騎士首領聞言強壓住怒氣,對旁邊人喝道:“看好他,別讓他跑了!”
“是!隊長!”
“莫先生,介不介意再護送我們一程。”黛芙妮看向莫不知目中露出一絲哀求。
“嗯,我確定你們安全了再離開。”
黛芙妮聞言松了口氣,牽過一匹馬匹,翻身上馬。
十余裡的路程一晃而過,鐵壁堡那碩大的城牆高聳威嚴、佇立在眾人面前……這裡能被稱作‘鐵壁’!自然是一座歷史悠久、有故事的大城,自非那些鄉下小城可比。
城門樓的衛兵戒備森嚴、排查十分的嚴格,但是因為有黛芙妮夫人領路,眾人倒沒有遇到什麽刁難,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城內。
鐵壁堡的駐防官裡昂是一名滿面胡須、猶如獅子一般的大漢,這名大漢的實力可了不得,已經達到了無限接近霸魂境的層次。不過想想鐵壁堡這麽大的城市,就連斯坦福公爵都有一處住宅在這裡,用他這種實力的人駐守,倒也說得過去。
裡昂很熱情的接待了黛芙妮一行,聽到黛芙妮遇刺一事後,訝異之余,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立即叫來副手,讓他領人去林外探查情況,同時仔細詢問了那領頭的黑衣女人的長相,宣布全城戒嚴,捉拿囚犯。
事到如今, 莫不知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不由得向黛芙妮請辭,然後在黛芙妮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城主府。
出了城主府大門後,莫不知發現今天的天氣有些不太好,黎明的時候還有些曙光,但是現在卻烏雲密布起來,他剛走出城主府的街道沒多久... ...
,幾道炫麗的閃電就劃過天際,然後轟隆隆……大雨就如瓢潑一般傾盆而下。路上那些早晨起來趕去工作的行人見狀趕忙紛紛奔走相向、四處躲雨。
莫不知見雨勢有點大,不由得用衣服的鬥篷遮住了頭頂,漫步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巷角,找了一處還算乾爽的地方,輕輕靠在牆上,一邊躲雨一邊用虛空蝸牛向小曹發訊息。之前他讓小曹‘幫他留意寒梅祖師的訊息’的時候,就已經把虛空蝸牛給了對方。理由是如果有這方面消息可以及時通訊。
他正告訴小曹這邊的事情已經完成,想問問那邊和門羅商議的怎麽樣了,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不想此時旁邊忽然傳來了一陣低語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聲音出自那個‘唯一和他一起在這地方避雨’的過客。
“我知道了,我現在身體還過於薄弱,還不能承載你過多的力量是吧。”那是一個周身都籠罩在雨衣裡的人,低垂著頭也看不清面容,但從那頭罩間‘幾縷裸露在外的秀發’還有‘那低沉的語聲’判斷,對方應該是個女人。
莫不知立即警覺起來,畢竟別的不說,單從對方說那幾句話,就能判斷對方不是什麽簡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