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你昨晚沒睡覺?”
林異看了他一眼,“過來吧,今天給你介紹個新人。”
“新人?”白蘭地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連忙走了過來。
看著異國氣息的苦艾酒,白蘭地面上越發驚訝,“他是混血兒嗎,蠻族?”
林異搖搖頭,“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不過提前給你說一聲,他叫苦艾酒。”
“不是人。”
“不是人?”白蘭地面色大變,驚恐看著苦艾酒,一下退出三米遠。
面色發白,雙手交叉抱胸,十分警惕,眼神東看西看,盯著苦艾酒,“店長,你可別嚇我。”
看著嚇得跟鵪鶉一樣的白蘭地,林異翻了翻白眼,“你需要鍛煉一下膽量。”
“放心,他是受到我控制,我已經命令他了,完全聽從你的命令。”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店裡的服務員,你是他的上司。”
“還不用擔心他會襲擊你,如果這麽做了,他會死。”
“放心吧,你就盡情的利用他。”
“現在給我弄一份早餐,吃完了我要休息。”
白蘭地聞言面色變化不定,最終只能小心翼翼盯著苦艾酒,進入吧台開始準備林異的早餐。
苦艾酒看著白蘭地,臉上浮現了一種怪異的笑容。
他發現白蘭地似乎非常畏懼自己,他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可以發泄憤怒的途徑。
帶著詭異的笑容,他向著吧台走去。
蹦蹦跳跳,仿佛一個活潑的少年,來到了吧台後,看著白蘭地。
“白蘭地先生,你需要我做什麽呢。”
這時的白蘭地,看著面上笑容怪異,向著自己走來的苦艾酒,面色一變。
“站在那裡,別靠近我。”
伴隨著他的吼叫,苦艾酒停在了進入吧台的位置,看著白蘭地,面上笑容更加怪異且扭曲。
“白蘭地先生,你怕什麽呀,我不會吃了你的。”
低沉的語氣,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恐怖。
白蘭地感覺自己仿佛被某種洪荒猛獸盯住了一樣,一種冰冷從他的背脊升起。
不過苦艾酒聽從他的命令不在靠攏,他才稍微送了口氣。
好半響,白蘭地弄完了一份早餐,放在了吧台上的餐盤裡。
瞟了一眼一直站在吧台入口的苦艾酒,面色微微一變。
“這家夥,有病嗎?老看我幹什麽。”
渾身雞皮疙瘩升起,“這家夥不會有什麽特殊愛好吧。”
想到這裡,他的面色再次變得非常難看,就像吃了蒼蠅一樣。
轉頭對著苦艾酒,“你把食物端給店長,要小心,不要打翻了。”
苦艾酒表情怪異扭曲,微微一笑,“好啊,白蘭地先生。”
說著,苦艾酒向著吧台前走去,將林異的早餐端上,來到了他面前。
當
一聲清脆的響聲,早餐被重重放在了林異的面前。
林異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現一絲怪異的笑容,“白蘭地,今天你的任務是,交給他店裡的所有禮儀。”
“記住,只要是你說的,他就一定會做,而且會做的很好。”
林異從苦艾酒的眼中看到了憤怒,但對於這種精神有一定缺陷的怨靈。
必須要像熬鷹一樣不斷的刺激他,讓他順服才行。
白蘭地聞言愣愣點點頭,然後道,“好,店長。”
接著白蘭地開始弄自己的早餐了。
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面而來,
林異看著今天的早餐。 炸好的薯餅、烤好的牛肉餡餅,新鮮的沙拉,一杯純牛奶和半熟的煎雞蛋。
一頓營養豐富的早餐,讓他食指大動。
這時白蘭地打開了大堂裡的電視,上面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本市昨日再次發生高樓墜落自殺事件。”
“死者是一位年輕女性,二十歲左右,這已經是本市發生的第5起自殺案件。”
“有目擊證人再次證實,該自殺者跳樓時,似乎有人影出現在事發地。”
“官方已經進入調差取證階段。”
..........
“本市出現的女性連環凶殺案告破,官方已經抓住凶手,是一個幼年遭受過暴行的變態男子所為。”
“該男子姓張名明,現年23歲,身高1.4m,患有侏儒病,幼年是和其母親一起生活。”
“其母親為單身媽媽,且因為張明天生侏儒症,遭受了周圍的歧視。”
“張明同時受到了其母的冷漠對待。”
“後來張明母親得病身故,導致張明成為社會閑散人員。”
“長久的心裡扭曲,導致了他對所有女性充滿了仇恨,因此才引發了那些連環謀殺案。”
“此人現已被送入精神病院關押,則日將由法院進行審理。”
..........
“本市昨日,位於東區的遊樂園出現了第三起人口失蹤案件,失蹤者為一個年輕男子。 ”
畫面一轉,鏡頭裡出現了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只見他們滿面痛苦向著記者陳述著。
“我們兒子才大學,昨天去了遊樂園就沒回來,我們報警後調查了監控。”
“我兒子去了遊樂園,只有進去的畫面,沒有出來的畫面。”
“聽說這已經是這遊樂園第三起案件了。”
“請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們,有誰能幫我們找到兒子,我們一定有重謝的。”
“我們只有這一個兒子啊,求求大家,誰有消息的話,請告訴我們。”
這對父母十分迫不及待的在鏡頭前向所有人求助。
..........
看著新聞裡播放的各種案件,紅蓮城至少出現了六種完全不同的案件。
對於其中播報的那連環女性殺人案,林異搖搖頭。
他知道這是被推出來背鍋的,殺人者絕對不是人類,而是某種怨靈或者詭異存在。
不過他更加傾向於詭異存在,因為他和那黑霧中的存在交過手。
那種感覺和力量,不是怨靈該有的。
鈴鈴鈴
迎客廳聲響起,萬事屋的大門被推開。
萬事屋的大門現在依然是一片血色,但其他人似乎完全沒有感覺。
或者說在他們眼裡,萬事屋還是原來的樣子,至少白蘭地就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讓林異感到了一絲驚訝,似乎萬事屋的變化,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林異不動聲色,進來的是一個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