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夫等人隱居在此十余年,倒是警惕之心少了許多。”老者自然就是黃鍾公,他冷然盯著古風,冷喝道,“若非老夫起夜,只怕也著了你的道!你是何人,意欲何為?”
鏗鏘一聲,唐刀在手,古風雙眸凝視黃鍾公,黃鍾公綜合戰力在玉牌中顯示為23點,比自己還要高出兩點。
但是,古風不會害怕,梅莊四友之中,只有黃鍾公,古風是完全不會害怕的,因為,他沒有內力!
“那就擒下你再說!”黃鍾公雙手一攤,放在窗前的古琴落到他的手上,黃鍾公右手在琴弦上撥了幾下,琴音響處,琴尾向古風右肩推來。
古風冷笑一聲,我又沒有內力,還怕你不成?
唐刀一點,刺向黃鍾公肘後,黃鍾公倒轉瑤琴,向古風腰間砸到,琴身遞出之時,又是撥弦發聲。
唐刀一轉,獨孤九劍施展開來,轉了個弧形,點向對方腋下。
黃鍾公舉琴封擋,在琴上連彈數聲,樂音轉急。
黃鍾公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內力,用以擾亂敵人心神,對方內力和琴音一生共鳴,便不知不覺的為琴音所製。
琴音舒緩,對方出招也跟著舒緩;琴音急驟,對方出招也跟著急驟,但黃鍾公琴上的招數卻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閑,對方勢必無法擋架。
然而,黃鍾公的七弦無形劍卻對古風無用,古風冷笑,唐刀直指黃鍾公面頰,黃鍾公頓時臉色一變,急忙後退,同時琴聲越彈越急,可古風根本無法感受琴聲上的內力,趁著黃鍾公震驚之時,已經衝到黃鍾公身前!
內力對自身無效的時候,便是風清揚只怕也勝不得自己,短短數招,古風已經將黃鍾公逼到絕路,唐刀指在他的咽喉處。
“七弦無形劍在你手下竟如同兒戲……你的內力如此強大,劍法如此精妙……你若要作甚,只需強打進來,我梅莊之中,無人可以阻擋,卻又為何使用如此下作手段?”黃鍾公苦笑道。
黃鍾公此人本就是不自由毋寧死,算是一個正義之輩,所以,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何古風會使出迷藥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古風心裡苦笑不已,若不這樣,我可就要比劍了,到時候,要說我水文了……
“我要救任我行。”古風開口。
黃鍾公一怔,沉吟了一會兒,方才道,“你殺了我吧。順便連我那三位兄弟一起殺了吧。我們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古風頓了頓,頹然的放開了手中的唐刀,他知道黃鍾公說的不錯,若讓他救走任我行,東方不敗查起來,他們必死無疑。
而且,原劇情裡,黑白子被吸取一身功力,黃鍾公自盡了,禿筆翁和丹青子服下了三屍腦神丹受製於任我行。
古風坐在椅子上,苦笑道,“抱歉,我沒考慮過這一茬,我只是想要殺東方不敗罷了。”
黃鍾公神色一怔,搖頭道,“你雖然實力強大,但是比之東方教主而言,不是對手。”
“你們現在不受三屍腦神丹的控制,帶著你的三弟四弟走吧。”古風開口道,“放出任我行,去與東方不敗一戰,此戰之下,東方不敗必死。任我行只怕也討不了好。”
黃鍾公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二弟這些年賊心不死,看來你也知道了。這是鑰匙。”
黃鍾公取出一串鑰匙,將床板拉起,露出一個大洞,開口道,“你去吧。”
古風知道黃鍾公性格,自然不怕他使詐,
而且,自己給他一種內力很強的感覺,所以,倒也是不怕什麽,他對著黃鍾公一拱手,“前輩,還請盡快離去,至於其余莊主,離開之後,只需要以甘草給他們服下,便可醒轉。” 黃鍾公點頭,將進入地道之後的事項一一向古風說明,以及如何打開鎖住任我行的鐐銬。
古風點頭,一躍而下,黃鍾公輕歎一聲,走了出去,“自此,武林之中又要多事了。及早抽身吧。”
古風落下,只見到下面牆壁上點著一盞油燈,發出淡黃色光芒,經過四道門戶後,再前行數丈,地道變窄,彎腰前行,再行數丈。
取出火折子點亮油燈,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洞孔。
古風走到前方,取出鑰匙,打開了鐵門。
只見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上坐著一人,長須垂至胸前,胡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髮須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斑白。
手上戴著鐵圈,連著鐵鏈通到身後牆壁之上,再看他另一隻手和雙足,也都有鐵鏈和身後牆壁相連。
那人聽到鐵門開啟,猛然轉頭看來,眼神灼灼有光,卻也帶著一絲疑問。
“你是何人?”任我行雙眸瞪著古風,沉聲喝道。
古風毫不理會,退出了房中,而後在一處牆壁上摸索了一會兒,按了下去。
“你究竟是何人,意欲何為!”任我行大吼,此時哢嚓聲響,鐵鏈鏈接的牆壁發出哢哢的聲音,而後那四條鐵鏈頓時脫落了下來!
任我行臉色充滿震驚,他冷然看著古風,再度喝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古風終於開口道,“我是古風,任我行,我要你和我一起,殺東方不敗!”
任我行一怔,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就因為這個目的前來救我?你當我會相信?”
任我行,綜合戰力29點!
任我行大吼一聲,身上的鐵鏈頓時如同活了過來,撲向了古風。
古風神色不變,根本不去躲避這些鐵鏈,他手持唐刀,直接刺向了任我行,這一劍一往無悔,根本不在乎任我行的攻擊!
任我行臉色一怔,鐵鏈一揮,擋住了古風的長劍,古風旋即停下手,開口道,“我自有殺東方不敗的理由。任我行,你若要與我拚個你死我活,我也由得你。但是,你確定要與我硬拚?”
“你與東方不敗有何恩怨?”任我行打量著古風,對古風的年輕感覺到一絲震驚, 隨即問道。
“沒有恩怨。只是這是一個人的要求,我要可以以任何辦法殺了東方不敗,但是若我做不到,抱歉,我就死定了。”古風淡然開口,“所以,任我行,你我聯手才是最好辦法!”
任我行放聲大笑,“老夫何須與你聯手!”
“你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古風淡然開口道,“你差得遠了。”
任我行狂傲無比,聽到此話,頓時怒火中燒,正要出手,卻仿佛想到了什麽一般,突然開口道,“他真的練成了葵花寶典?”
“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你說呢?”古風淡然開口道,“如何,合作麽?”
任我行沉吟了一會兒,他雖然狂傲,但是卻不是傻子,他點了點頭,“好,老夫答應你一回,與你合作!”
“你可以去找向問天,向問天一直都忠誠於你,屆時你們選擇好了時間,記得通知我一下。”古風和任我行並肩走在地道之中,說道,“東方不敗的弱點是一個男人,名字叫做楊蓮亭,你可以選擇將他綁架,屆時東方不敗必然會獨身而來!”
“如何通知你?”任我行開口問道。
古風淡然道,“平定州平定客店便是你日月神教的轄下,我會在平定客店之中,屆時你找人來通知我即可。”
古風推開床下的小鐵門,進入黃鍾公臥室之中,任我行也跟了上來,任我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古風,而後施展輕功,帶著那四條鐵鏈,向著遠方飛奔而去。
古風離開了梅莊,打聽了一下平定州方向,也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