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後,羲軍總軍營後部。
帳外將士不斷搬運著此次出征所需要的糧食。
裴仁基高坐在主位之上,左右兩邊依次是裴元紹,裴元福,裴元慶三人。
然而裴仁基望著那一張物貨文書之時,眼神中滿是糾結,眉頭深深的皺起,凹成了一個字眼鮮明的川字。
“為何朝廷無緣無故扣了我軍三分之二的糧草?”
裴仁基將手中的文書拋在了案台之上,一臉不解地問向前來傳話的軍部糧草使者。
眼前的男子卻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回話道:“這種事情我並不知道,糧草是丞相安排的,若是將軍有疑問的話,就回京問丞相吧。”
“你什麽意思?李致給我們安排了糧草,現在又給這麽點,這麽點怎麽打仗,餓著肚子去打仗麽?”
聽了使者的回話,裴元慶登時臉上油然而生幾分慍色,上前直接將他擎在了半空之中,惡狠狠地問道。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裴將軍救我啊。”
那傳話的男子卻被裴元慶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知覺一股巨力掌控著自己無法動彈半分,便朝裴仁基求救起來。
裴仁基無奈歎息一聲,卻又怕得罪了李致的人,便急忙向裴元慶催促道:“唉,元慶,快把人家放下來。”
“哼,要不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今天我就要教訓你一頓。”
裴元慶一把將顧問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意猶未盡,咬牙切齒地又指著他罵了一句。
“是,是。”那男子不敢再多說半句,摸了摸自己重重摔痛的屁股,急忙掀開簾帳跑了出去。
使者走後,一時間眾人將目光又聚焦到了裴仁基的身上,等待著他做出決定。
裴仁基目光緊凝,沉吟片刻才沉重地說道:“為了前線糧草充備。
每日全軍減糧三分,包括元帥手下的主力部隊。”
……
涼夜的天幕,天空如深海般深邃,星辰倒映在這海面之上。隨波上下翻動,時隱時現。
武關三十裡城外,羲軍總部。
中軍大營,帳中燭光點點,卻布滿了整個營帳。
李琿身披鎧甲昂首高坐在帥椅之上。
台下依次是馬武等將領,人人挺立,精神飽滿,仿佛下一刻就準備征戰沙場。
李琿如狼般的俊眼橫掃一圈,將目光定格在了一人的身上,嘴角微微一動。
開口說道:“景華將軍,論衝鋒陷陣,你不如我,不過論這帶兵打仗的道理,我不如你,敢問我軍應該怎麽做接下來?”
只見台下那員大將身高將近八尺,頭戴馬鳴盔,身披七翎甲,威風凜凜之余卻又有幾分儒生的氣息。
此人便是裴仁基的家臣景華。
景華沉思片刻,頓了頓語氣上前拱手說道:“回將軍,末將認為敵我實力不清楚,我軍明日可以先與敵軍小戰一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李琿劍眉一凝,指尖輕敲案台,思考著景華的提議,轉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眾人的身上開口問道:“諸將認為這個提議如何?”
台下除了景華之外基本都是純武將,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異議,同時回道:“回將軍,我等認為景將軍此言可行,了解敵情才是最重要的。”
“好!”
李琿眉宇間重新燃起了那好戰的熱血,猛地一拍案台,豪然喝道:“傳令諸軍,三更造飯,五更出軍,明天我們就給武關賊軍一個迎頭痛擊。”
……
武關
在張承霸歸順後,
武關又來了一隊救援軍,雖然兵力只有一萬人,但是依舊不能輕視 因為武將來了趙雲和嚴松,這兩個人也是元老級將領,其中趙雲雖然名氣不高,但他的武藝卻十分精湛
不過文臣卻是來了一個沒有名號的王守仁,但他們對秦昊並沒有什麽怨言,因為他們十分相信秦昊的眼光
……
次日,李琿率領著七萬之余的兵馬,冒著霜霧向武關逼近。
到達武關之時,旭日已經東升,將那無盡的霜霧化解為草尖上的露珠,日光豪放地潑灑在襄陽城下。
辰時時分,北面方向出現了滾滾塵霧,張須陀先行的錦衣衛很快回報,前方五裡出現李琿的大軍,兵力數量約在七萬左右。
張須陀迅速集結了武關的武將文臣在城樓之上,鷹目遠望,只見視野的盡頭,一道黑暗,正鋪天蓋地而來,耳邊很快響起了陣陣的馬蹄聲。
李琿八萬四千大軍,就此停步,列陣於護城河北岸。
風過原野,一面面深紅色的戰旗,如一道道的血色的波濤不斷翻滾著。
最耀眼的“李”字大旗下,李致頭戴束發金冠,背披西川紅錦袍,身穿獸面吞雲鎧,腳著踢雲靴,手中仗著一杆二丈三之長神風金戟,座下一騎撕風駒。
手中神風金戟隨風一顫,都會掀起無數的塵沙。
好不威風凜凜,氣宇軒昂,讓人望而生畏。
“哪位將軍願打頭陣!”李琿喊到
“末將顧勇願望!”
一個身穿黑甲,手持一杆大鐵槍的武將說道
“好!擂鼓助威!”
“咚咚咚――”
……
武關
“張將軍,末將請戰!”身穿赤色凱甲的太史慈向張須陀請戰道
“嗯,萬事小心。”
“喏!”
……
城下
“來將何人?”顧勇看著向他衝來的太史慈大喊道,“本將不斬無名之輩!”
“吾乃東萊太史慈!羲將看槍!”
“太史慈武力102,兵器‘索魂雁翎槍’武力+1,坐騎‘浮光掠影’武力+1
技能‘獨戰’發動,武力+4,每五回合武力+5,限制+25,獨自一人作戰時武力+6,情況危急時武力+12
技能‘烈膽’發動,心無俱意時武力+8
技能‘槍豪’發動,武力+6,敵將武力-4,若敵將用槍,則敵將武力-4
當前武力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