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有了這本筆記,我們也不知道對方在哪啊!”
馬特也是這樣想的,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但是需要做到那樣,有一個很是重要的問題得先解決。
馬特一說,丹尼爾也遲疑了,他們確實不知道對方的據點在哪裡。
不過羅布卻有相反的意見,有了這些情報其實找到他們挺簡單的。
“歐,羅布主教,你有辦法?”馬特頓時驚喜的問到。
另一邊丹尼爾雖然沒有說什麽,但也緊盯著羅布。
“辦法確實是有的。”羅布指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何塞說到,“根據這個人的記憶來看,他的首領每到一個地方的行事風格都已經形成一個模式了,都是找一個黑道幫派潛入進去,控制並取代對方,這樣還找不到人嗎。”
“你是說——格雷家族!”經羅布提醒馬特也恍然大悟,想到了最近很是反常的那個幫派,“怪說不得最近我感覺對方行事不對,現在想來應該就是被他們給控制住了。”
但很快馬特也想到了羅布所說的漏洞,“不過,這格雷家族可不小,隱藏起來的據點不知道多少,只能才能確定具體在哪呢?”
要知道格雷家族佔據西西裡市北區長達幾十年,明裡暗裡的據點恐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雖然不是大海撈針了,但是水塘裡面找也不容易啊!
而且對方的職業者也不少,很容易就會打草驚蛇,說不定就在自己準備的時候對方就會抓住這個機會發動攻擊。
“這個確實,不過再來一次入夢不就行了嗎。”
“入夢?!再一次?對誰?”
馬特感覺自己和羅布不在一個頻道上,同時丹尼爾的臉色也變了個樣,他覺得羅布就是在拿他的時間消遣。
“對誰。難道馬特你看了這些情報就沒發現一個像樣的人嗎?”
羅布不覺得有些失望,馬特這人什麽都好,就是缺乏一雙發現機會的眼睛。
馬特想了想,然後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人出來,“你是說那個叫貝德拉的咒劍士?”
羅布捂頭,帶不動啊!
“那貝德拉自從襲擊了教堂和克裡斯之後,早躲起來不見了蹤影,怎麽去找他,我說的是另一個人。”
“另一個?”
在馬特不解的目光之下,羅布翻開了筆記,手指在了一篇記錄之上。
……
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早上做完禮拜之後,羅布登上車離開教廷總部朝西西裡市而去。
這是最近幾天的慣例,每一天他、馬特和丹尼爾三人都會有一個去往西西裡市,和普通信徒一樣給西西裡市的居民傳教、給流浪漢救助、給窮苦人提供藥物。
這是一個收買人心的差事,畢竟同一件事,領導在和領導不在,所取得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結果顯然失敗了,別說環蛇了,就連格雷家族的攻擊都沒見到過,所以兩次之後丹尼爾就不參加了。
當車進入西西裡市之後,羅布先去了港口,自從彭格麗斯亡了之後,港口的地盤就歸貝基和羅伊所有。
之後貝基和羅伊認神歸宗,港口的管理自然歸到了冥教廷的麾下,依靠著港口帶動的生意鏈,教會才能夠一直的做慈善收人心。
雖說羅布之前是做生意的,但是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發展教會得到神賜的身上,這個港口的管理就交給了他公司的一個管理人員。
不過港口的利潤很大,他也不能全然不顧,便派了兩個入階的牧師在這裡監督,同時也在港口外面修了一間教堂。
在港口的外面,從早上開始就支起了一個大棚,這裡是給流浪漢援助食物的地方。
不過你也不要想食物太過精美,就是一些硬邦邦的麵包和菜湯而已,但對流浪漢來說總比沒有好啊,能夠填飽肚子也就不錯了。
就在羅布站在大棚裡面給一眾流浪漢發放食物的時候,一個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這裡,或者說是盯著羅布。
這個男人很壯也很黑,壯是肌肉一塊塊鼓起的那種,黑不是曬出來的,而是本身就黑的那種。
沒錯!
他是一個黑人,同時也是安赫爾手底下的精英,職業為鋼鐵鬥士的烏戈。
收到代替貝德拉來打探冥教廷的情報之後,烏戈像這樣跟蹤就會成員已經一周了。
因為貝德拉的緣故,烏戈也沒有輕舉妄動,就這麽不時在冥教廷的各個教堂和救助點瞎撞,雖然進度慢了一點,但一周的時間也讓他打探到了不少的情報。
而且安赫爾由於要等待支援的緣故,他這麽也不會耽誤事。
而得益於羅布三人之前的引蛇出洞之計,烏戈已經知道羅布、馬特和丹吉爾三人就是這個教會最強地位最高的。
同時根據教堂的輪換,烏戈看到冥教廷擁有的超凡者不下二十,由於進不去教廷總部的緣故,烏戈酌情添加,冥教廷的超凡者不下三十,甚至更多。
這個結論一得出來的時候把他自己都下了一跳,這都比安赫爾手下的超凡者還要多了吧。
今天烏戈例行跟蹤,找了三個救助點才找到了施送食物的羅布,心裡想著今天這又是乏味的一天了。
烏戈拿著一個松軟剛剛出爐的白麵包啃著,裝作不在意的不時打量羅布幾眼。
“轟~~”
忽然救助點不遠處發出劇烈的聲響, 緊隨其後一股白眼從附近升起。
然後烏戈看到一個穿著神袍的信徒跑到羅布的耳邊說了有些,然後羅布就一臉緊張的朝那冒煙的地方跑去。
“白色神袍,應該的一個入階了的牧師吧。”
看著慌忙跑進巷子裡面的羅布,烏戈就猜測有大事發生了,不過他的反應不同於常人,居然咬著白麵包轉頭就往和羅布相反的方向逃跑。
別以為塊頭大的家夥就腦子不好,烏戈就比一般人更加謹慎。
“噠!噠!噠!噠!”
羅布飛快的在巷子裡面跑去,並不時的向後望一眼。
“人呢?”
然後很是詫異的開口,緊接著他來時的方向就傳出了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