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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種田:首輔家的小嬌娘》第三百七十三章 以前的事
這日,李嚴本打算下了早朝就帶著眾人去南山寺,他一早起來就讓管家安排了馬車,只打算回家換下官

服就出門。

誰知道,今日的早朝不同於往日,倒也算得上是一波三折。

朝中,皇上宣布了首輔妹妹徐貴妃有孕的大喜事兒,皇上本來就沒有子嗣,如今忽然有了子嗣,心

情自也好了許多,便有了大赦天下的心思。

朝中臣子聽了這話,無不恭喜天子,對於這大赦天下的事情也並無異議,畢竟,往日天子沒有子嗣

,皇位就沒法子得到繼承,如今忽然有了,那就是大慶的幸事,是整個國家的喜事。

若只是就皇上有子嗣的事情而言,倒也算了,偏偏徐正還上奏章,狠狠地參了李嚴一回,隻說他

治軍不嚴,竟由著邊境的馬幫燒殺搶略,百姓們叫苦不迭,日子過的參無天日。

說來,如今李嚴已經班師回朝,統領著邊境的將領也是另有他人,即便是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李嚴

的頭上。

而李嚴是一朝將軍,畢竟也曾統領著邊防將士,曾帶著將士們浴血沙場,就連著那邊防將領,也是

李嚴的部下,如此說來,若是要怪罪到他頭上,似乎也是正常的事情。

若是沒有徐正這奏章,大家也定然不敢將矛頭指到李嚴身上,可徐正一開口,誰還敢跟首輔過

不去,朝堂上的官員,那麽就閉口不言,要麽就對許首輔趨炎附勢,說盡了李嚴的不是。

於是,這好好的一個早朝,李嚴竟生生的被罰沒了半年的俸銀,除此之外,竟還被眾人奚落不已。

李嚴實個硬氣的漢子,最是見不得那些趨炎附勢之人,一下早朝整個人就鐵青著臉匆匆的走了。

直到李長朔和李嚴同長了馬車,李嚴才冷著嗓門哼了一聲:“這徐正就是個活脫脫的下人,這邊境馬幫

生事兒,可不是今日才有的,他早不上奏,晚不上奏,偏偏在這個時候上奏,那就是認準了皇上會看在

他妹妹壞了龍種的份兒上,狠狠地處理這事兒!”

李長朔冷笑:“既是如此,這皇上當得也實在是昏聵。”

李嚴聽了這話,驚嚇的不輕,連忙衝著他示意道:“長朔,你才剛剛回京,雖是承襲了你爹的王號,可

畢竟在京中根基不穩,往後說話可得小心著些,莫要招人眼紅了去。”

李長朔冷冷一笑,扭頭看向李嚴:“直到此時此刻,嶽父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嗎,徐正是想對付我們

了,而他先要對付的便是你,接下來,便是我。”

“他!”李嚴一驚,忍不住壓低聲音道:“他為何要這樣,我們的人從來就沒有泄露過半分關於鐵礦的消

息,他也不知道我們會懷疑到他頭上才是。”

李長朔搖頭:“那日,他讓人夜探了地牢,幸虧讓我的人發現了,若是讓他們發現趙二虎的存在,只怕

,今日就不光是一張奏折那麽簡單了。”

李嚴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從來就不怕天,不怕地,可如今有了一雙兒女,走的每一步都是要

仔細思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要仔細考慮的。

他垂著眸眼,足足的過了好半響,終是忍不住道:“若真是到了那個地步,我們也只有迎難而上,隻不

過,我心下也不忍,不想你就這麽賠了自己的前程。這徐正好大的手段,多年來對皇上察言觀色倒也罷

了,他徐家的兒女也是個厲害的,這麽不費吹灰之力就有了身孕,這后宮中有多少女人,哪個女人有這

樣的能耐?”

李長朔冷冷一笑:“所以,

您當真以為,這事兒就那麽簡單,為什麽別的女人如何都懷不上,她偏偏就懷的上?”

李嚴一愣,詫異的看向李長朔,卻見李長朔緩緩地朝著他貼近了幾分,壓低了聲音道:“興許,你還不

知道,當今聖上喜愛煉丹藥,早些年就開始吃各種長生丹,那些道士在丹藥裡胡亂添東西,那些東西吃

久了,早就虧了身子,哪兒還能生的出孩子。”

李嚴驚訝不已,這事兒,任由著他再京中為官多年,卻也是不知道的,偏偏李長朔說起這話來,卻

是雲淡風輕。

李嚴定定的看著他,竟忍不住去想,這宮中還有多少事是他知道,而大家都不知道的。

還想說點什麽,馬車停下了,李嚴就要下車,微微思量,又扭頭朝著他叮囑了:“今日的事情,我們就

暫且莫要多提了,先去南山寺回來,至於別的,待我們回來再細細商量。”

李長朔點了點頭,兩人回了府中,李長朔直接去尋了林香草,林香草早已經穿戴整齊,也吃過餐食

了,因為惦記著他還沒有吃過早點,所以特意讓雲煙留了一份,她就守在桌邊,等著他吃後就走。

今日的她氣色明顯好了許多,但也因為有安神藥的緣故,她整個人都透著陣陣疲倦。

待李長朔擁著她上了軟轎,這才去牽了馬兒,守在一旁,準備一會兒就守在她的轎子而行。

這南山寺就在城外不遠處,若是坐馬車,自然要快上許多,只不過,這後面有很長一段路,馬車去

不得,李嚴思索再三,才決定坐轎子前去。

而就是這做轎子的方式,就徹底的將林香草搖睡了。

直到到了南山寺的山腳下,林香草也沒有醒過來,李長朔知道是有安神香的成分,也沒有擔憂,倒

是李嚴見狀後,說什麽也不讓人叫醒林香草,隻讓她留在軟轎上休息。

李長朔走開時,猶不放心,於是,又讓雲煙一行人好生的守著林香草,這才跟著李嚴上山。

雲煙一行人守著林香草的轎子,初時還沒什麽事發生,不多時,竟飛來了一群鴿子,那些個鴿子不

往別處飛,就圍繞著雲煙一行人打轉,雲煙一行人被鴿子纏的不勝其煩,都紛紛的伸手打著鴿子,只是

,在這過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轎子中忽然竄進去了一個人,然後,那人又飛快的扛著林香草跨步而

去。

待林子深處的涼亭中,趙九重看著崔建緩緩而來的時候,眸光中仍舊是有些失神。

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再次見到林香草,竟是在這種境遇之下。

她的香草次時正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的靠在崔建肩頭,趙九重跨步而去,將林香草接在懷裡,一

旁的崔建立馬沉聲說了一句:“是安神藥,真沒想到,他眼看著就要迎娶林小姐過府了,還對林小姐下這種

下三濫的藥。”

趙九重的眉頭緊皺在一起,臉上浮現了一絲愧疚之色。

說到底,都要怪她,若不是他沒有照看好她,也不會是如今這種場景。

都要怪他,才讓那李長朔有機可乘。

“主子,咱們既是將林姑娘引了出來,不如久利用著這個機會,將林姑娘帶走吧。”

崔建的聲音在趙九重耳旁傳來,趙九重的心裡有過片刻的猶豫,她是真想帶走他,可今日朝堂上的

事,分明就證明了徐正要對李嚴下手了。

若是自己就帶著她這樣走了,往後,李嚴有個三長兩短,只怕,她會怪罪於自己頭上。

就在他思索之時,那原本沉睡著的人兒緩緩得醒了過來。

“到了嗎,雲煙,你怎麽不叫醒我?”

林香草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這才睜眼,對上了趙九重的目光後,她整個人又是一愣。

“你!”她驚愕的看著他,卻在看到他一身的月牙色袍子時怔住了,如今的趙九重清瘦不已,下頜處

還長了點點青須,但就這樣一個憔悴的美男子,卻跟自己記憶中那模模糊糊的身影透著一股子相似。

她記憶中的那個男子,明明是看不清楚臉頰的,可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看著面前這人的舉手投

足,她就覺得他越看越像自己記憶中的人。

“香草,你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趙九重喜的忘了說話,悶悶的看了李香草片刻之後,終才像是

想起了什麽一般,忙開口問了一句。

“你······?”林香草開口,無來由的,她差點就問他是不是那天燈的主人。

只是,這念頭才剛剛冒出來,又被她給掐斷了。

怎麽會呢,那人不應該是長朔嗎?

“香草,我是九重啊,趙九重!”他見她不說話,臉上頓時湧現了一股子掩飾不住的失望,他怔怔的

看著她,過了好半響,終是忍不住喃喃道:“不礙事,就算你把我給忘記了,我也一定會讓你想起我的,想

起我們在趙縣的時光。”

這時,林香草方才試探著問了一句:“這麽說來,我們當真是在趙縣時就認識了?”

難怪她見他第一面時就覺得很是親近,甚至於,顧不得禮法,竟想跟他多說兩句。

可若是他們當真有那麽熟悉,為何當初長朔又說他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呢?

趙,他叫趙九重?和小山話語中的趙大人是一個人嗎?

她怔怔的想著,卻聽趙九重不無激動的問了一句:“可是想起了什麽?若是想起了什麽便告訴我。”

迎著他激動不已的眸子,不知道為何,林香草竟不忍心搖頭,可她實在是想不起什麽,一時之間,

看向他的目光也十分的茫然。

趙九重看著她不說話,一時之間,臉上的神色變成了巨大的失落。

林香草有些怔住,不知為何,她立馬又說了一句:“你若是想些什麽,不如就跟我說說以前的事,興許

,我能想起來什麽呢?”

趙九重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猛的點了點頭,趕忙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你救了我,可笑的是,你連救了我幾回,我竟也沒認出來,原來,那個整日在我身邊當仵作的人,竟是

救我的那個姑娘。”

“仵作?”林香草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適才開口問她道:“你說,我是那個仵作,我以前當真是個仵作?



她有些恍然,這麽說來,也能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做那些全是屍體的夢了。

李長朔點了點頭,回過味兒來,不由驚喜道:“香草,你一定是想起了什麽,對不對?”

林香草抿嘴,迎著他期盼的目光,竟不忍心的打算他。

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麽說來,你該是趙縣的縣令,而我們的關系,應該還很熟絡

?”

趙九重點頭,聲色激動:“豈止熟絡,香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林香草心神一滯,迎著他深邃的眸眼,竟再挪不開眼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崔建忍不住催促了一聲:“主子,莫要再說這些了,趕緊打定主意吧,是要帶林姑娘走

,還是由著她嫁給李長朔。”

林香草驚詫的看著趙九重,原本對他還十分信任,此時聽了這話之後,她圓溜溜的眼眸裡,頓時多

了一股子防備。

“你要帶我走?”

問完這話,她開始掙扎了起來,想要坐起來離他遠一些,仿佛他跟那些宵小沒有區別一般。

趙九重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苦笑,隻覺得自己壓根就忍受不了她這別有意味的目光。

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他忙不迭的解釋道:“我不會做任何逼迫你的事情,只不過,我更不想讓別人趁

人之危,佔你便宜。”

林香草不知他這話裡究竟是什麽意思,可迎著他真摯的眸眼,她去無來由的,再生不出戒備了。

“你放開我夫人,趙九重,果然是你這小子,好大的膽子,你是仗著一個右侍郎的官職,還是仗折你

崔家的權勢為非作歹!”

忽的,李長朔暴怒的聲音傳來,不多時,趙九重的耳朵處就襲來了一道掌風。

趙九重連忙轉身,反手也給了趙九重一拳,眼看著兩人就要纏打在一起,這時,不遠處,李嚴冷冷

的聲音傳來了:“住手,都給我住手!”

林香草抬頭一看,就看到李嚴匆匆而來,臉上還帶著憤懣之色。

她扒著一旁的樹枝準備起身,不想,同時有兩隻手朝著她伸了過來,一只是趙九重的,而另一只是

李長朔的。

兩隻手的主人見狀,都是一滯,不過片刻,又比劃起了掌風,兩人你一拳,我一拳的,竟也開始打

的不相上下了。

李嚴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十分無奈的吼了一句:“住手,統統住手!”

趙九重和李長朔一滯,兩人瞪了對方一眼,原本還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飛快的朝著兩邊退了去。

“嶽父,理當將這登徒子送到大理寺嚴懲。”李長朔冷冷的說了一句。

趙九重則是越發好笑:“登徒子?不知道你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麽看法,如今,還指望著自己能永

遠的瞞天過海,騙她一輩子不成。”

林香草驚訝的朝著李長朔看去,李長朔心中一驚,怕林香草多想,忙咬了牙冷聲道:“趙九重,我可真

是沒有想到,時至今日,你竟還妄想著做掠室之事,你還以為我是當初趙縣那寂寂無名之輩了?”

“公道自在人心,任由著你說破了天,也改變不了你乘人之危的舉動。”趙九重冷聲說了一句,半響

,終又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李嚴:“將軍,我今日來,不光是為了看看香草,我還想助你成事。”

李嚴一愣,他本以為,趙九重是心中不甘,怕自己當真將香草嫁給了李長朔,於是,她想趁著這個

時候趕緊將香草弄走。

不曾想,他還有別的目的。

“當初鐵礦的事兒我們都有參與,徐正對我們都有芥蒂,只怕,大家想在他的手下求活路,已經不是

那麽簡單的事了。”

趙九重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多時,又聽見李長朔的聲音傳來了:“就你,憑什麽,趙九重,就算你炕上

整個崔家,那也不過是一個這個次輔,如何能鬥得過徐正這個朝堂著最有權勢的內閣首輔?”

趙九重冷冷一笑,踱步到李嚴跟前,又悄聲跟他說了兩句。

李嚴面帶詫異,驚訝的看著趙九重:“你?”

趙九重似早就猜到李嚴會如此反應一般,淡聲道:“將軍一生忠厚為名,為的也不過是除奸佞,穩超綱

,而我趙九重不過是一介凡人,我要的是自己所愛之人一生幸福。”

言語間,他朝著林香草看了去。

林香草隻覺心中快速跳動了一陣,不過片刻,李長朔已經驅身上前,擋住了趙九重看她的目光。

“只要我助你除了奸佞,將軍您可否答應我一件事,等香草想起過往,再讓她決定要不要嫁人,要嫁

給誰,一年,給我一年的時間,若是到時候,她還不肯嫁我,我無話可說。”

趙九重這聲音才剛剛落下,李長朔就冷笑了一聲:“荒唐,香草本是我李長朔的妻子,怎可讓你無端的

當了賭注,趙九重,你這人未免太小人了一些。”

“好。”不想,此時,李嚴卻忽的應了一聲,無視李長朔那冷到極致的眸眼,他朝著趙九重緩緩的點

了點頭:“就照你說的辦。”

趙九重朝著李嚴拱了拱手,面色和煦:“我信將軍,一如上次再甬道時那般,我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你

的手上,如今,我也將自己終身的幸福一並交到了將軍手上。”

說完話,也不等李嚴反應,這就快步走到了李長朔的身旁。

李長朔冷著眸眼,若不是因為李嚴的緣故,他早就對趙九重不客氣了。

趙九重在李長朔面前站定之後,抬眸,淡淡的朝著李長朔看了看,這就道:“香草,我等你慢慢想起我

。”

李長朔咬牙切齒,手忍不住就狠狠地拽住了趙九重的衣領,偏偏這時李嚴肅然的聲音再度響起:“長朔

,佛門重地,有事回去再說。”

但聽這話,趙九重已經明白了李嚴偏向著李長朔的那顆心,他忍不住苦笑了一陣,自己自問也是做

得極好,可不知道為何,偏就是這種結果!

待趙九重一走,林香草的一顆心再難平靜,她想探頭朝著那人的身影看一眼,對上的,卻是李長朔

那雙清冷的眸色。

她有些慌神,張了張嘴,想跟他解釋點什麽,卻聽李長朔含著滿滿的心疼道:“香草,好了,我們回去

吧,我給你保證,往後,我會護你周全,再沒有這種登徒子出現了。”

他······是登徒子嗎?

林香草嘴上沒說,可不知為何,她卻有著直覺,他是個君子!

待李府上下的人下山時,趙九重才從陰暗處出來,他看著早就空無一人的台階,有些失神。

崔建一過來時,正好看到趙九重那形單影隻的身影,忽的,他忍不住道:“主子,你何必如此,我早說

了,不如一早就將林姑娘帶走,倒也不用摻和到那些個事兒中去。”

趙九重抿了抿嘴:“你莫不是忘了,我原本也是個官,對這種偷挖鐵礦一事,我也有我的責任,更何況

,若是不幫幫李將軍,日後,香草知道後,定會怪罪於我。 ”

可跟那日在甬道裡一個情況,他明明就知道李嚴根本沒什麽機會能將他救出去,他還是必須得這麽

做。

因為他知道,李嚴是香草的爹,若是自己連他爹都護不住,往後,更不配當她的男人。

崔建欲言又止,橫豎就想說說主子這般行徑堪稱癡傻,可這話才剛剛冒個頭,又讓他給打消了。

“剛剛去了哪兒,去了這麽半響?”趙九重恍然想起自己跟李長朔過手時,崔建竟難得沒有出現,這

就忍不主問了一句。

崔建經她一提醒,這才指了指寺廟最頂端的禪院,低聲道:“我看到了一個熟面孔,初時還不肯定,跟

著走了一段,確定了那衣著素衣的人正是聖上身旁大太監的乾兒子王公公,那王公公往日來崔府頒過聖

旨,我大概也有印象。”

趙九重有些詫異,不知道崔建何時開始,竟對一個太監有了興趣。

而崔建也似是看出了趙九重面上的神色一般,這就緩聲道:“那王公公還摟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帶著圍

帽,可看樣子,身份應該不簡單,就光她衣服的布料,我也是瞧見過的,像是西域進貢的布匹,聖上應

該是上次了宮妃。”

趙九重一愣,忽的道:“你怎生不跟過去看個仔細!”

有哪個宮妃竟敢如此大膽,跟當朝太監廝混在一起?一想到了如此囂張的個性,趙九重不由的想起

了當初恃寵生嬌,要皇上廢掉整個后宮的徐貴妃,當朝首輔徐正的親妹妹!

“走,跟過去看看。”趙九重思定,沉聲說了一句,便快步朝著最頂端的禪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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