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魅力值如何判定?
誠實加5分,專一加10分,顧家加8分,會做飯加6分…
長得帥加30分!
有錢加100000000000分!
這一點陳銘如今非常深刻的體會到了。
自從他重生以後就發現,只要自己有色心,身邊的女人就不會少,而且長相絕對不差,不管是幹什麽的,似乎只要隨便勾勾手指就貼上來了,根本不用花什麽心思。
這種感覺,真是爽…
招標那天,陳銘和高雪一樣早早來到了公司,招標的具體事宜早已委托給了第三方代理公司,打分和評標都嚴格按照招標法來進行,這也能避免遭到非議。
布置場地,組織簽到,收取標書…招標代理公司的人忙碌著,高雪作為甲方代表坐在主位上,陳銘則獨自在最角落的位置一個人坐著,等待招標開始。
這次參與投標的有二十多家企業,各行各業都有,標的分為金屬,廢紙,塑料,玻璃,以及其他五個類別,數量則是一個月總額的百分之六十。
燕京是首都,所以各種廢品數量巨大,不過也正因為是首都,所以即便是廢品回收行業的競爭也十分激烈,甚至於有些小工廠自己就直接收廢品。
所以藍天環保目前並沒有真正壟斷燕京的廢品回收市場,不過還是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按照之前的經驗,第一次招標的數量較少,投標單位也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參與,所以價格上的廝殺不會太激烈,再加上陳銘原本就設置了很低的攔標價,短期內靠招標想掙錢本就不可能。
高雪的預期是這次用標的額應該能達到兩千萬左右。
算上收購價,再算上剩余那些沒有經過招標直接賣出去的量,目前藍天環保在燕京一個月大概要賠三百到五百萬。
假如招標不順,還要算上後期將燕京的廢品送到外地的運輸費,賠的更多。
不過要是算上陳銘獲得的系統獎勵,那盈利就多了,上個月陳銘從廢品回收這一塊獲得的獎勵已經超過了兩個億,這都是高雪和張峰不斷瘋狂擴張的結果。
很多人都小看了廢品回收行業的利潤,一個城市每天會產生大量的各種廢品,按照市場價可一點也不少,擴展到一個省,那完全就是個天文數字。
陳銘簡直不敢想象,按照現在的勢頭髮展下去,等藍天環保的倉庫布滿全國每一個城市的時候,他是不是也能夠體會傳說中‘一分鍾幾十萬上下’的生活了?
招標開始了,陳銘饒有興致的等著聽招標代理公司的人念報價,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
是李攀,他申請的款項不是到位了嗎,怎麽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陳銘知道沒什麽事李攀不會給自己打電話,所以只要放棄了看好戲,趕緊走出會議室接通了電話。
“小麗走了。”
李攀的聲音沙啞,一聽就是剛哭過。
“她剛走,走之前拜托我一定要替她對你說一聲謝謝。”
“錢隻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我會退還給你們公司,謝謝你了…”
陳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掛的電話。
他腦海中全都是那個叫李麗的小女孩懂事的樣子,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她還說等將來長大了要努力賺錢,去幫助那些跟自己一樣需要幫助的人。
陳銘頹然的坐在樓梯上,他摸了摸口袋,想起自己現在很少吸煙了,所以身上並沒有帶煙。
重生以後,他第一次覺得金錢的力量其實太微小了。
也是第一次覺得慚愧。
“陳總。”
身後想起高雪的聲音,陳銘回頭看去,她的臉色也不太好。
“小高?怎麽了?”
高雪臉色發白,低聲道:“唱標剛結束,他們的價格…都特別低…”
“全都是?”
高雪點點頭:“專家組正在評標,不過所有單位的投標價都超低,不管誰中標,這次總標的金額都不會超過200萬…”
陳銘知道,這麽低的價格必然是經過了事先串標,否則一家兩家報低價還有可能,二十多家的價格都這麽低,哪有這麽巧的事?
“陳總,我們要不要宣布這次招標無效?這個價格跟白送一樣,賠的太多了,而且我怕有了這次的先例,下次招標還是這樣…”
屋漏偏逢連夜雨,陳銘心情更差了,他知道這次投標前一定有人暗中串聯了所有投標單位,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對方的意圖很清楚, 就是要把自己搞賠,賠的越多越好!
而自己的應對方式對方肯定也考慮過了,如果自己廢標,那對方一定會大做文章,說自己號稱是為了環保,事實上就是要抬價賺錢,下次招標恐怕會沒人參與。
如果自己履行招標結果,那下次招標的價格說不定會比這次更低!自己將會不斷地在燕京賠錢,而且數額巨大!
好在有系統當後盾,賠錢倒是不怕,可究竟如何應對呢?難道就看著對方這樣一直搞下去,自己卻只能被動的防禦?
陳銘現在心裡很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既然是公開招標,也沒有任何對方串標的證據,那就肯定不能輕易廢標,不然對方肯定會去鬧事,告自己違反招標法,無故廢標。
畢竟自己隻設置了投標價的上限,沒有設置下限,報價再低也是合法的。
“不能廢標,這次就這樣吧,不然我們公司的信譽就沒了。”
“可是…”
高雪想要說什麽,但她見陳銘臉色那麽差,知道自己能想到的陳銘一定也能想到,隻好低聲應道:“我明白了!”
陳銘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他不想呆在這了,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大醉一場。
剛走出大門,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他面前。
車窗降下,陳銘看到一張許久未見卻無比熟悉的臉。
“心情不好?上車吧,我請你喝酒!”
陳銘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車,看著身邊這個在夢中出現過不知多少次的女人,卻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