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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禦諸天時空》第22章 福州通判
  金鑾殿,早朝。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大宦官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金鑾殿。

  “啟奏陛下,微臣左僉都禦史林夑彈劾翰林院修撰唐漢,不務正業,誤導太子!”宦官聲音一落,就有一個官員站出來,朗聲道。

  原來卻是唐漢教導太子武藝,引得文官不滿,以為唐漢一個狀元,不好好影響太子多讀經典,反而去練武,這不是要讓勳貴集團死灰複燃,今日便爆發了。

  唐漢不過是一個從六品翰林院修撰,自然不需要大員彈劾,於是就有左僉都禦史上奏彈劾唐漢,左僉都禦史乃是正四品,屬督察院,都察院是專門負責維持封建國家機關以及官吏綱紀的部門,“職責糾劾百官,辯明冤枉,提督各道,為天子耳目風紀之司“。由左僉都禦史彈劾唐漢,卻是合情合理。

  “唐卿多有文采,在翰林院倒是可惜,這樣,不久前福州府通判告老還鄉,唐卿便去赴任福州府通判!”弘治帝顯然也料到了會有官員彈劾唐漢,平淡地說道。

  文武百官聞言,卻也沒有反對。每一屆狀元郎正常會擔任翰林院修撰約莫三五年時間,就會被外放擔任知府或直隸州的知州,一躍成為四品高官!若是任期內沒有出什麽意外,一個任期結束後,便會升任一省巡撫,或者被調入京城,擔任六部某一部的侍郎。

  這便是狀元的優勢,可以比一般進士要省卻許多年功夫。

  如今唐漢雖說被調任福州府通判,從從六品官到正六品,品級升了一級。但是福州府位於福建,屬於蠻荒之地,說是流放一點也不為過。文官們只是憤恨唐漢一個文官卻教導太子習武,卻也沒有和唐漢有什麽大的仇恨。

  很快,聖旨下達了,唐漢成了福州府通判,唐漢倒也是淡然,收拾好行李,到了吏部辦理了手續,拿著任命書就離開了京城,單人騎著馬南下福建。

  。。。。。。

  烈日炎炎,暑氣逼人!

  福州城外路旁的一個酒招子,唐漢將馬系在樹乾,然後進入了酒招子,他剛坐下,內堂裡咳嗽聲響,走出一個白發老人來,說道:“客觀請坐,喝酒麽?”說的是北方口音。

  唐漢看到白發老人,微微一愣,卻是認出了這個白發老人,竟是華山派二弟子‘勞德諾’,只是他認出勞德諾來,勞德諾卻是沒有認出他來。

  “難不成師父還是對林家《辟邪劍譜》起了窺覷之心,還是派了勞德諾和小師妹前來福州打前站?”唐漢心中嘀咕著,卻也沒有叫破勞德諾的身份,與勞德諾相認。

  他下華山已經有五年多,這些年多讀詩書典籍,加上功夫踏入江湖一流境界,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相貌也變化不小,這勞德諾認不出自己也正常。

  “店家,給我打一斤竹葉青上來,再切一斤牛肉。”唐漢淡然地說道。

  勞德諾道:“是,是,宛兒,打一斤竹葉青、切一斤牛肉!”

  不多時,就有一青衣少女低頭托著一隻木盤,在唐漢桌子面前放了杯筷,將一壺酒、一盤牛肉放在桌上,又低著頭走了開去,始終不敢向唐漢瞧上一眼。唐漢見這少女身形婀娜,膚色卻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心中卻是暗笑,沒想到小師妹竟然放得下身子,扮起醜女人來。

  唐漢剛要動筷子,只見前方有幾人縱馬疾馳,為首一匹馬全身雪白,馬勒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左肩上停著一頭獵鷹,

腰懸寶劍,背負長弓,潑喇喇縱馬疾馳。身後跟隨四騎,騎者一色青布短衣。  五人下了馬找了一桌做,一人道:“先打三斤竹葉青上來!”

  然後又有一人拿了一隻野雞、一隻黃兔,交給勞德諾道:“洗剝乾淨了,去炒兩大盆。”

  勞德諾化名姓薩,連忙道:“是,是!爺們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蠶豆、花生。”

  而嶽靈珊仿佛也很入這個角色,和勞德諾扮起爺爺、孫女角色,將牛肉、蠶豆之類端上桌來。

  其中一人道:“這位林公子,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少年英雄,行俠仗義,揮金如土。你這兩盤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鏢頭的胃口,你那三十兩銀子的本錢,不用一兩個月便賺回來啦。”

  勞德諾道:“是,是!多謝,多謝!”提了野雞、黃兔自去。

  唐漢自顧自地喝了一杯酒,隻覺得這酒當真一般,不過江湖就是這般,有酒喝就不錯,哪裡會時常有好久。

  他微微打量了那個錦衣少年,知曉此人便是福威鏢局的林平之,心中暗道這林平之果然長得一副好皮囊。

  對於林平之,唐漢是頗為有好感的,其生在富庶的家庭,自幼被萬千寵愛,不識人間險惡,武功不高卻仁俠好義,純淨高傲,至美至孝。青城弟子欺負嶽靈珊和勞德諾扮演的爺孫二人,林平之不懼青城派勢大,行俠仗義,導致殺了余滄海的兒子。而且他還是鐵骨錚錚,頗具擔任,直接說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姓余的四川人,是我林平之殺的,可跟旁人毫不相乾。要報仇,盡管衝著林平之來好了,乾刀萬剛,死而無怨,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殺害良善,算是甚麽英雄好漢?我林平之在這裡,有本事盡管來殺!不敢現身便是無膽匪類,是烏龜王八羔子!”

  都說笑傲無俠,但是唐漢卻認為,林平之卻是頗為俠義之人,福威鏢局被滅門,父母被青城派帶走之後,林平之一路跋涉去四川搭救雙親。生逢亂世,自己身上一兩銀子都沒有,在看見路途中的果樹的時候,雖然餓到不行,想要充饑。但是一想到林家三代沒有做過這樣的勾當,就立馬打消了這樣的念頭。雖然身負血海深仇,但是卻不忘俠義之道。

  只是命運如此讓人氣憤,林平之屢遭算計,最後一步步走向另一毀滅性的極端,殺伐殘酷,狠辣絕決。

  這時候,忽聽得馬蹄聲響,兩乘馬自北邊官道上奔來。

  兩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外,只聽得一人道:“這裡有酒店,喝兩碗去!”

  唐漢望了過去,只見兩個漢子身穿青布長袍,將坐騎系在店前的大榕樹下,走進店來,向唐漢、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這兩人頭上都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

  唐漢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裝束,頭上所纏白布,乃是當年諸葛亮逝世,川人為他戴孝,武侯遺愛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

  只聽年輕漢子叫道:“拿酒來!拿酒來!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馬也累壞了!”

  嶽靈珊低頭走到兩人桌前,低聲問道:“要甚麽酒?”聲音雖低,卻十分清脆動聽。那年輕漢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兒的下頦,笑道:“可惜,可惜!”嶽靈珊吃了一驚,急忙退後。另一名漢子笑道:“余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唐漢微微皺起眉頭,這二人想來就是青城派的余人彥、賈人達。

  這時候就見林平之氣往上衝,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說道:“甚麽東西,兩個不帶眼的狗崽子,卻到我們福州府來撒野!”

  余人彥笑道:“賈老二,人家在罵街哪,你猜這兔兒爺是在罵誰?”林平之相貌像他母親,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隻消有哪個男人向他擠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勢必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此刻聽這漢子叫他“兔兒爺”,哪裡還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錫酒壺,兜頭摔將過去。那姓余漢子一避,錫酒壺直摔到酒店門外的草地上,酒水濺了一地。

  雙方便打鬥起來,余人彥、賈人達雖然武功招式都在林平之等人之上,但是林平之等人人多勢眾,那些鏢頭又是好手,哪裡是對手。

  一番打鬥後,林平之從懷中取出一匕首,插入了余人彥的小腹。余人彥大叫一聲,松開雙手,退後兩步,臉上現出恐怖之極的神色,只見他小腹上已多了一把匕首,直沒至柄。他臉朝西方,夕陽照在匕首黃金的柄上,閃閃發光。他張開了口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伸手想去拔那匕首,卻又不敢。

  林平之也嚇得一顆心似要從口腔中跳了出來,急退數步。賈人達和史鄭二鏢頭住手不鬥,驚愕異常的瞧著那余人彥。只見他身子晃了幾晃,右手抓住了匕首柄,用力一拔,登時鮮血直噴出數尺之外,旁觀數人大聲驚呼。那余人彥叫道:“賈……賈……跟爹爹說……給……給我報……”右手向後一揮,將匕首擲出。

  那賈人達的叫道:“余兄弟,余兄弟。”急步搶將過去。那余人彥的撲地而倒,身子抽搐了幾下,就此不動了。

  史鏢頭低聲道:“抄家夥!”奔到馬旁,取了兵刃在手。他江湖閱歷豐富,眼見鬧出了人命,那賈人達的非拚命不可。那賈人達的向林平之瞪視半晌,搶過去拾起匕首,奔到馬旁,躍上馬背,不及解韁,匕首一揮,便割斷了韁繩,雙腿力夾,縱馬向北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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