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好準備陳默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2011年那個聖誕平安夜前一天說起,許茹和她的男朋友韓東旭分手……”
陳默言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被朱一志給打斷了。“平安夜分手?不會是為了省買禮物的錢吧,然後等過完聖誕節在複合?”
陳默言笑了笑,繼續的說道:“很有可能,因為在七天后,12月30日,韓東旭又找到了許茹,在回到老家之前準備見許茹最後一面,韓東旭把許茹騙到了賓館……
很巧合的是,楊隊在調查賓館的時候,正好有人舉報在電視機下面的插座之中發現疑似針孔攝像頭。在楊隊調查下,發現在賓館的老板電腦內收藏的視頻之中,就有韓東旭強行佔有許茹的視頻。
目前韓東旭已經被當地的警方逮捕。
在11年12月30日之後,許茹回到了寢室,因為被強暴的經歷,使得她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原本一直都很努力的她,每天都待在寢室之中,直到超過了離校日期後,在1月份,被強製離校。
在同學的幫助下,他與羅芳進行合租,因此也欠下了同學一筆錢,大概5000左右。
而此時,羅芳也剛剛和他的男朋友分手,分手之後的情況可能也不太好。兩個被男人傷害的女生,在朝夕相處的情況下產生了一絲微妙的情感。
因為羅芳當時打扮偏向於中性打扮,便被誤認為是許茹的男朋友。不過這種話,很有可能是保安吳迅的借口。
許茹一直也沒有沒有全職的工作,只是偶爾做做兼職,而且時間並不長。在四月份的時候,許茹突然還清了同學的欠款,並且還給家裡面匯過去一筆錢,那麽這筆錢是怎麽來的呢?
保安吳迅至今未婚,除了抽煙之外,也並沒有其他的愛好,他極有可能租下了702房間,與許茹發生了關系,導致許茹懷孕。根據時間線來看,時間大概就是在四月份,保安吳迅給了許茹一筆錢。
702房間也就成了他們兩個人的約會地點。
但是羅芳和許茹同為女人,如果三個月並沒有經期,羅芳自然是懷疑,於是,她與許茹發生了爭吵,無意之中推到了許茹,導致許茹流產。
許茹因為家庭環境的緣故,精神變得極其敏感,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之後,精神崩潰,跳樓自殺,正好被鄰居看見。
吳迅也失去了做父親的資格,他自然不會放過羅芳,但是羅芳的舉動卻救了她一名。
許茹因為家庭環境的緣故,產生了自虐的傾向,會經常的打自己的耳光,羅芳可能也做出許茹會做出來的行為,讓吳迅放過了他。值得一提的是,羅芳的精神狀態也並不算是很好,不管當時他是偽裝許茹的人格,還是因為許茹的死,收到了刺激,她確實是形成了另外一個人格,這個人格並不是真的許茹的人格,而是模仿許茹的一種人格。
因為這種人格會保護她,避免她會被殺。
羅芳到後來,雖然搬出了佳緣公寓,並且遇到了張瑞,開始了新的戀情,但是模仿許茹的那個人格卻一直都在,羅芳已經會經常的打自己,被同事誤以為被家暴。而且羅芳的主人格似乎察覺到了第二個人格,所有,她會產生總是被人跟蹤的想法。
根據鄰居的介紹,有一次張瑞聽說羅芳被跟蹤,連續接送上下班幾天,都沒發現有人跟蹤。
羅芳在化工廠上班的時候,認識了車間主任李娜,因為羅芳是雙性戀,所以同李娜也產生了一絲的感情,具體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就無從調查了。但是她們兩個人在出事之前,
依舊維持著那種關系,所以我推測她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而且,羅芳極有可能向李娜說起了關於許茹的一些事情。然而,羅芳被李娜給利用了。
李娜一直想要成為廠長,但是廠長張茂名的業務能力還不錯,如果在業務上面李娜沒有優勢,隻好從其他的地方入手,如果,她假裝找到了702房間的當時的租客,就是老板,羅芳自然會討個說話,於是和李娜密謀了一個計劃。
即使無法證明張茂名並不是導致許茹懷孕的那個人,但是人證物證都不在,此時最終的結果只會是不了了之,但是張茂名的名譽會因此受損,李娜就有了上位的機會。
所以二人約定在廠房後面的樹林見面,羅芳事先計算好時間,什麽時候吵架,什麽時候離家出走,什麽時候到達化工廠。
而,李娜要做的就是,確定老板的行程,並且保證自己車間的監控器無法拍攝到羅芳。所以,李娜對車間的監控設備進行了更換。羅芳把電動車留在了工廠,也是為了把線索引導工廠之中。
但是,羅芳沒有想到的是,當日702的租客,讓許茹懷孕的那個男人就是保安吳迅。當羅芳說起那個準備引起老板注意的702房間時,卻引起了保安的注意。尤其是,羅芳在電梯內的行為,這讓吳迅響起了哪個自己日夜想念的許茹,差點讓他當時父親的那個女生。
趁著巡樓的功夫,吳迅將羅芳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又回到了樓下的值班室。調整好的攝像頭,然後將羅芳帶出佳緣公寓,關進了養雞場山上的小木屋之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吳迅曾經在那裡工作過。
不過,羅芳應該轉移過數個的地方,應該是在張瑞遇害後,警方徹底調查了養雞場後,將其轉移到小木屋之中。
因為小木屋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十分的起眼,警方在調查了一次之後,小木屋很難會被調查第二次,因為第一次調查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吳迅為了自己當上父親的願望,他囚禁了羅芳,與其發生關系。
這就是羅芳失蹤的全過程。”
杜榮瑞聽完之後,眉頭緊鎖,但是並沒有說話。
此時鍾寧隨即的問道:“那張瑞是怎麽被殺的呢?”
陳默言又喝了一口水之後,緩緩的說道:“嫉妒,吳迅所思念的人,每天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是不會放過張瑞的。張瑞死亡的時間,我被關在養雞場的地下室的時候,貼門上有新舊兩種痕跡,所以我推測,張瑞曾經也被關在那裡。”
此時,朱一志隨即問道:“老大,你是怎麽逃出來的講講唄。”
陳默言隨機把自己如何從“雙重密室”之中逃出來,還是機關是如何布置的,都想朱一志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朱一志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失望的神色,“我還以為你是靠著聰明才智脫身,沒想到還是靠外面的人救出去的。而且,為什麽不直接大喊,直接把人喊過來,還費那勁幹嘛?”
此時,黃小飛緩緩的說道:“因為不確定自己所在的地方,還是節省一些體力比較好,萬一被關在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怎麽喊都是沒有用的,而且,在晚上,點上一堆活,最能吸引人注意。”
“哦哦,這個樣子啊。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個佳緣公寓之中,流傳著中能聽到女人的聲音,在說:你看到我的小孩了嗎?這個是怎麽回事?”朱一志再次的問道。
“我最開始也沒想白,我以為有人在裝神弄鬼,而且昨天晚上我在佳緣公寓的時候,聽到這個聲音了。
怎麽說呢?
這個聲音並不是那麽的幽怨,反而有一些興奮,但是聽起來有些恐怖的原因,是因為播放的錄音。你還記得吳迅房間裡面,閃爍的紅黃燈嗎,那是在11年12年比較常見的。吳迅還在使用萬能充對手機電池進行充電,說明他還在使用並非智能手機,是以前那種老款的手機。他不願放棄那個手機的原因,就是因為其中的一段錄音。
如果沒猜錯,是許茹在第一次產檢之後,給吳迅打電話時候的通話錄音……你看到我的孩子嗎?
應該就是談話之中的某一句。
至於佳緣公寓之中,為什麽會出現這個聲音,這是因為吳迅經常在702房間徘徊,並且播放這段錄音,無意之中被樓上或者樓下的人聽到過,所流傳出來這個說法。
至於我聽到了聲音,並沒有見到人,我才應該是吳迅對著公寓內的通風口播放的錄音,就算他是在三樓播放,我在七樓也能聽見。”陳默言緩緩的說道。
朱一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
陳默言接著說道:“吳迅已經被擊斃了,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楊隊說在小木屋之中,找到了羅芳和張瑞的手機,在羅芳和張瑞的聊天之中,發現了讓張瑞前往養雞場的消息,而且在手機上面發現了吳迅的指紋。在張瑞的手機上面,同樣也發現了吳迅的指紋,所以張瑞在最後發的朋友圈,可能就是吳迅發布的。不過,殺死張瑞的凶器還沒有找到。”
聽到這裡,杜榮瑞抬頭看了一眼陳默言,嘴角出現了一絲的笑容。
“楊亦時和你匯報進度?”
陳默言微微一愣,怔怔的說道:“怎麽了?”
杜榮瑞笑了笑,“他從來不會向能力比他弱的人匯報進度,只會發布命令,如果他和你說起調查的進度,至少在他的心裡,他覺得你比他強,或者是不相伯仲。能得到小楊的認同,說明你進步了。”
旁邊的朱一志給了陳默言一拳,說道:“行啊,老大。”
陳默言乾笑了兩聲,隨後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按照慣例,請幾天假。”
……
把鍾寧送回家,回來的時候,陳默言對著客廳之中的眾人說道:“不管你們了,我腦袋疼,我要睡覺。”
此時,徐靜緩緩的說道:“你小說還沒更新……”
陳默言疑惑的看了一眼徐靜,隨後說道:“你還真的天天追著看?”
“可不怎地……你什麽時候能爆更呢,一天就看那麽一點,一點也不過癮。”
“行吧,反正我現在也不困。”
陳默言回到房間之中,開始碼字,一直寫到了凌晨四點鍾,才把更新的內容寫完,在後面還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麽沒有更新,是因為被凶手困在了地下室,條件不允許更新。
剛剛發布,徐靜在另外一邊就發布了一條評論:那個時候還有心情寫小說?
陳默言隨機回復:“當然,我是一個勤奮的作者。”
“切。”
陳默言沒有機會回復徐靜, 而是躺在了床上了準備休息。
第二天,陳默言睡到十點多鍾才起來,隨後前往刑偵支隊,來到楊亦時的辦公室,把自己自己的推論完完整整的向楊亦時敘述一遍吳迅的作案經過,目前還剩下一個問題,殺害張瑞的凶器在什麽地方。
楊亦時告訴陳默言,在擊斃吳迅之前,他已經走投無路了,並且親口承認殺害張瑞的事實。
但是,有一點讓楊亦時有些奇怪的是,他劫持了一名村名,但是當時他的手裡面並沒有武器,而且,他當時所處的位置如果用人質進行遮擋的話,警察是沒有設計角度的。
但是他卻露了半個身位出來。
楊亦時感覺就像是故意激怒警方開槍一樣,他也不想活了。
陳默言詢問了一下羅芳的狀況。
楊亦時告訴陳默言,她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早晨他去醫院看了一眼,他的父母也來到了醫院,準備把她接回家。
不過,羅芳卻想著把那個孩子生下來。
這個……
就不管陳默言的事了。
陳默言回到了杜榮瑞家,發現杜榮瑞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翻看著一本關於人格分裂的書籍。
陳默言不禁皺了皺眉頭,緩緩的問道:“杜叔,怎麽看起這樣的書了。”
杜榮瑞砸了咂嘴,緩緩的說道:“我曾經在警隊的遇到過這樣一個案子,凶手同樣也是人格分裂,但是他所成型的人格全部都是死者的人格,經過我的調查,他的那些行為確實是與死者相一致。所以,我害怕,羅芳形成了吳迅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