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之間的戰鬥在進行,凌火兒的戰鬥也在進行。南堂的兄弟一個又一個倒下,看的南昭伯是火冒三丈。
這尼瑪,一群大男人,連一個小女生都解決不了,太丟人了。
而強東等人也聯系上了自己的兄弟,直接命令兄弟前往支援青平社,共同對付南堂。
半個小時之後,伴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南堂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得不到支援,絕望中有兩個堂口選擇投降。而那些和南昭伯交好的社團老大,都沒有派遣自己的手下去支援。
他們突然覺得,南堂要支撐不住,他們可不想給南堂陪葬。
他們在坐等結果再做出決定。
楊墨沒有出手,可他坐在這裡,便真的是千軍萬馬,替兩個社團擋下了很多強者。這就是強者的力量,一個真正的強者,很多時候是不需要出手的。
凌火兒今日第一次施展拳腳,也向所有人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絕對不能夠小瞧任何一個隱居者。
隱居,那是只有真正有能力,看透了這個世界的人,才有資格擁有的稱呼。
堂口的消息一點點傳回來,南昭伯隻想要將桌子給掀了。
可是他做不了什麽,身邊的強者不敢派遣去支援。若是楊墨想要殺人,他一個人抵擋不了。
他只能告訴所有人等著,再等等。
只要能夠再堅持一段時間,便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
鬱朝在人群中連連歎息,他沒有上戰場,一直都在做一個旁觀者。
他很想質問南昭伯一句,你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了,就算南堂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又能夠如何?
那時的南堂,還是曾經那個睥睨天下的南堂嘛?
凌火兒的戰鬥,足足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早已經滿身汗水,衣服緊貼在身上,十分香豔,十分誘惑。
地上倒著一眾大漢,只有三個人還能夠站立,擁有戰力。
“好了,我累了,今天就到這裡了。”凌火兒擺了擺手,朝著楊墨走來。
“小姐,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呢?何必這麽急著結束?如果你沒有力氣了,也無所謂。只要你躺著被動就行了。”木哥出言阻攔。
“再打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凌火兒鄙夷的送上白眼。
“小姐,戰場上的規矩,不是你想要結束便可以的。”木哥踏步上前。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尊嚴,還是為了南堂,他都不會讓凌火兒走出戰場。
同時,另外一人動了起來,從背後偷襲凌火兒。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凌火兒死。如果凌火兒筋疲力竭,就別想躲過去。
凌火兒感受到勁風,勃然大怒。一群男人,竟然在背後偷襲,這算什麽社團好漢?這特麽的就是個無賴啊。
如此近的距離,對方又是全力一擊。雖然無法殺死凌火兒,可免不了要受傷。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就在凌火兒要出手對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大喝,隨後攻擊凌火兒的身影便倒飛了出去。
兩條手臂無力的聳拉著,滿臉的驚駭和不解。
“身為一代強者,背後殺人,算什麽英雄?成王敗寇嗎?這種理念不適合這樣的場合。”
楊墨走上前,對著那人的胸膛猛砸了一下。
是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那人的身體軟綿綿倒下,鮮血順著七竅狂噴。
眾人看去,人已經死的透透的。
幾個強者看著楊墨,又怒又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報仇。
此人是這裡最強的人之一,卻連楊墨兩次攻擊都抵擋不了。
這是殺神!
“本不想動手,可是你們非要逼迫我動手,我看南堂的作風如此,也沒有必要留著了。”楊墨收回手來,淡淡開口。
輕蔑,藐視,可是南昭伯和所有人都不敢回應。在這個時候招惹楊墨,他們必須得考慮一下,是否能夠承受得起代價。
南昭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實力和死亡之人不相上下。確切的說,那人並不是南堂的兄弟,而是他專門請來的幫手。
“都是誤會,這位兄弟這是想要和姑娘切磋一下,現在他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南昭伯開口回應。
聞言,楊墨掃了一眼南昭伯。只是一眼,沒有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可只是這一眼,便讓南昭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他在楊墨的眼中看到了可悲和可憐。
沒有嘲諷,卻勝似嘲諷。
“火兒,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之後,我們也該回去了。”楊墨說道。
“好。”凌火兒應了一聲,走出房間去。
尼瑪啊,你要不要這麽瞧不起我們?在我們的地盤上洗澡?是真的不怕我們作出來些什麽嗎?好吧,我們真不敢作出來什麽,雖然憋屈的讓人想要發瘋。
沒有一句話嘲諷,只有一些行動。可是行動所帶來的殺傷力,可是比言語嘲諷強大一百倍。
鬱朝等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堂要倒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就算南堂僥幸存活下來,在眾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笑話。
凌火兒洗澡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楊墨便一個人靜坐兩個小時。
這期間,南堂的人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哄鬧聲從樓下傳來,肖璿和江臣並肩走了進來。
咣當一聲,南昭伯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所有南堂的人同時歎息起來,這兩個人出現,意味著什麽,可想而知。
敗了,南堂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
“沒想到這裡比我們那邊還要血腥,不是說好了,你不出手的嗎?”肖璿嗔怪道。
她本來很開心,要在楊墨面前炫耀一番的,結果,還是在楊墨的幫助下。
“我可什麽都沒做,這場戰鬥,我從未插手。”楊墨很無辜的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們青平社這一次的成果了。
你知道嗎?南堂死了五位堂主和副堂主,投降了七位。所有堂口的人全部投降,連一個跑路都沒有。他們都說,要做我手下的兵。”肖璿興奮的炫耀著。
她沒有注意到,上一次炫耀,還是在數年前,對自己的爺爺,那一天,也和現在一樣,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