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去找我,我已經來了。有人要對我挑戰,不知道有沒有這份實力。”
楊墨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了出來。
他的身上乾淨整潔,沒有絲毫血液汙染。
在楊墨的身後,思商安靜的跟著。
他一直都沒有出手,他想出手來著,可是根本沒有機會。
他倒是希望這裡面有幾個塑神境界,或者是天人通天境界十段以上。
“楊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帶著一個廢物來殺我們,是在羞辱我們嗎?”雜毛壯漢又羞又怒。
在他們的眼中,思商依然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楊墨身上高手無數,可一個都沒有帶來,卻只是帶著一個廢物,這不是在羞辱他們是什麽?
“呵呵,動手吧,別廢話了。只是你們這些人聚在一起,會不會太愚蠢了一點呢?”
楊墨挑釁的勾了勾手指。
“去死吧!”
雜毛男子徹底被激怒了,也不等別人了,自己踏步朝著楊墨衝來。
身為強者,他怎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呢?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楊墨歎息一聲,拍出一掌!
是的,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輕飄飄的拍出一掌,就好像是隨手一揮一樣,沒有任何力道。
可是雜毛男子的雜毛全部豎了起來。
從頭到腳,每一根毛發都是,無一例外。
楊墨的攻擊還沒有到近前,雜毛男子便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身體更是被壓迫的難以前進,呼吸也難以進行。
這麽強?
來不及多想,雜毛男子運足了全身力氣撞在牆壁上,將牆壁撞出來一個大洞,摔了進去。
他成功的躲避了過去,可是余波便讓他五髒六腑重創。
“一同出手...”
他剛想要大喊,便看到楊墨的力量所過之處,聚集在一起的幾十號人,紛紛逃離。
逃的慢的,直接被打中,死在當場。
只是一掌,走廊上便留下十幾具屍體,慘死了一半。
雖然這些人中,還有開脈境界的,可他終於明白了,楊墨到底有多麽可怕,為什麽那些人見到楊墨隻想跑路,毫無反抗之心。
“他成神了嗎?只有神才會有如此威力吧?”
他後悔了,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跟他關系好的,天天稱呼他為大哥的那幾個人都死了,死在了他的眼前。
而楊墨,沒有理會他,朝著王啟明追了出去。
“就沒有幾個厲害的嗎?真掃興。”思商在後面不爽的說道。
聽到這話,男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幾十個超脫者,被人嫌棄實力,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可在這裡,卻很正常,不達到塑神境界,和楊墨一戰之力都沒有。
即便是王啟明也沒有達到塑神境界,這裡有塑神境界的人嗎?
“楊墨,饒我一命,有話好商量!”
被楊墨追趕的王啟明來到了窗戶邊上,大聲怒吼。
“你覺得可能嗎?”
楊墨再次拍出一掌。
若是王啟明第一時間投降,他還可以手下留情。
和他商量,卻沒有必要。
王啟明咬牙,第一時間跳窗。
二十幾層樓的高度,他已經不在乎了,必須得躲過楊墨的攻擊,他才能夠逃命。
只要他全力逃走,不是沒有機會的。
然而,從一旁的窗戶內,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對著他拍出一掌。
“孟飛,你個混蛋!啊!”
王啟明怒吼一聲,身體快速下墜。
出手的孟飛也在快速下墜,對著楊墨大喊:“江牧少主危險,請求救援!”
江牧的人?楊墨看著孟飛下墜,並沒有出手,只是喊了一句。
“綠野,救下他!”
說完,楊墨轉頭朝著另外一人殺去。
一掌落下,所有牆壁紛紛破碎,躲在牆壁後面的人,也被摧枯拉朽,直接被殺。
解決了幾個開脈九段的人,楊墨才停手。
“應該是沒有高手了,你在這裡看著,我下樓去看看。”
楊墨對著思商吩咐了一聲,順著樓梯下樓。
他並沒有禦空,酒店外面現在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他不想再被普通人曝光了。
“一個人走了,將思商留下?這什麽意思?難道思商也是和他一樣強大的人?”
雜毛男人心思電轉,若是思商真的不會武功,他有信心能夠殺了思商。
殺了離火閣的少主,也算是挽回一些損失。
可是,思商真的不會武功嗎?難道楊墨就沒有發現他還活著不成?
思慮再三,男人終歸是沒有勇氣出手。
他怕了,真的怕了。
楊墨徑直下了樓,孟飛一個人在酒店大堂中等著,見到楊墨出現,第一時間迎了上來,急切的開口。
“楊墨首領,我們少主很可能危險了。不,是一定危險了。”
“說說看!”
“少主從京都返回之後,便大肆清除組織中的叛徒,原本一切正常。可是從半個月之前,我便聽到了不好的消息,少主遭受了埋伏,受傷了。並且,還死了一些將軍。再之後,所有能夠和我聯系的人,都聯系不上了。”
“我嘗試了很多種辦法, 可就是無法聯系的上組織。我明明就在連城,可是卻好像和組織分離在了兩個世界一樣。再之後,就一切風平浪靜了。可是我知道,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想聯系您。可是,我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我往酆都傳遞了很多消息,卻沒有任何回應。一直到這次,我們到這裡來對付您,我才知道機會來了。”
“從到來的那一刻開始,我便想要衝入到小區去找您,可是我沒有機會靠近。並且,我也不知道王啟明想要如何對付您,到底有多少援兵。如果連您都處於危險之中,就算我告訴了您,也沒有用啊。”
“一直到剛才,我在知道,王啟明從一開始便沒準備和您動手,他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轉移您的注意力,不讓您前往支援少主。”
“楊墨首領,現在只有您能夠救少主了,您是龍閣的首領,也是少主的朋友,您一定會救他的,是吧?”
孟飛說了一大通的話,他真的很著急,很著急。他甚至不敢去想象,江牧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