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比她們都厲害,那兩個醜八怪,如何能夠和我相比?楊墨現在一定是在躲著我,害怕被我迷住。
他已經對我動心了,只是沒有陷入那麽深罷了。我一定要讓楊墨跪舔我,心甘情願為我做任何事情,我比另外兩個聖女都要厲害。
丁銀拋開雜念,繼續鑽心學習。
楊墨一直睡到中午,才走出門來。這幾天的虧空全部都補回來,比之前更加精神飽滿。
珉姑娘第一時間匯報消息。
“洪門的龍武大人?這應該不是洪門的意思,他來做什麽?”
楊墨陷入到沉思中。
“是的,這的確不是洪門的意思,不然不會專門從冰原國派遣人歸來。根據我和兄弟們的猜測,此人應該是張家血脈。張家有傳統,會挑選一些優秀的後輩,送到海外,保證家族不會血脈斷絕。”珉姑娘解釋著。
“這麽說來,我又是中了思商的算計了?一個碧落瀑布,背後竟然有這麽多人。”楊墨冷哼一聲。
“老大,你的意思是...”
珉姑娘險些驚呼出來。
碧落山莊是他們復仇的第一戰,先後跳出來星耀堂,雲巔山脈和洪門高層,這是巧合嗎?只怕張家兄弟的人頭是被人送來的。
能夠有如此手段的,也只有思商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中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少主,若真的是思商在背後搞事情,只怕兄弟們的擔憂可能會成真,你可能是張家的人...”珉姑娘擔憂的說。
楊墨的身份是最高等級的秘密,只有首領可以查看。現如今首領閉關,思商主宰邊關,翻看了楊墨的身份資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要胡思亂想,你也不用去探查。師父說過,我姓楊。”楊墨給珉姑娘吃了一顆定心丸。
聞言,珉姑娘終於放下心來。不過,她還是會暗中探查的。
可是楊墨心中卻很沉重,師父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思商用他的家人算計他,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自己若是滅了自己家族,楊墨不敢想象...
“這位龍武大人在哪裡了?”楊墨岔開話題。
“此人的行蹤還沒有探查到,但是他的親弟弟已經到楚州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此人一直都沒有到山莊來。”珉姑娘狐疑的說道。
“將他的資料給我,他不來找我,我便去會一會他。”楊墨說道。
傑.胡斯理,中文名張以傑,年紀23歲,就讀於哈佛大學生物系,是一等一的天才,在校三年,獲得過三次世界級大獎。不僅僅是在學術上,武學上也非常強大.五年前,在冰原國的少年武術大會,獲得冠軍,被尊稱為小龍武。
一門雙傑,在冰原國的名氣響當當,雖然不知道此人的實力多強,但也應該是開脈高段的存在。
楊墨一邊看著資料,一邊朝著山頂上走去。
“來找我做什麽?我和你無話可說。”丁銀傲嬌的冷著臉。
她不認為楊墨來找自己有什麽好事,自己也不會接受施舍的。
“你知道冰原國龍武大人嗎?”楊墨開門見山。
“你詢問他做什麽?”丁銀好奇的反問。
龍武大人的名字,但凡頂級勢力都會有資料的,她也聽說過這個名字,此人也是她仆從的待選之人,只等見面之後再做最後決定。
“他有著張家血脈。”楊墨也不隱藏。
丁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楊墨,你真是壞事做多了,報應來了。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你還是將碧落瀑布拱手相讓,尋求自保吧。”丁銀笑得花枝亂顫。
這是這幾天她最高興的事情了。
到時候,龍武大人殺了楊墨搶奪碧落瀑布,也就救了她。
被自己未來的仆從相救,這種劇情簡直不要太好。
這就是她和龍武大人相交的開始。她更加堅定要潛心學習,在龍武大人到來之前,更上一層樓,從而拿下他。
“此人很強?”楊墨挑著眉毛詢問。
“你說呢?冰原國地廣人稀,可幾大社團更是有著數百年的歷史,官府也得禮讓三分。而洪門之所以能夠在冰原國立穩腳跟,都是龍武大人的功勞。是他開疆拓土,才有了洪門的一席之地。
此人早在幾年前便已經是九段高手,這些年潛心打磨,難道你覺得他會比你弱嗎?
哈哈,本小姐決定舍棄你了,讓龍武大人做我的第一個貼身仆從。”
丁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那你知道他弟弟嗎?”楊墨繼續詢問。
關於龍武大人的這些資料,珉姑娘已經給他了。他找丁銀,是想要了解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他有弟弟嗎?本小姐何等身份?為什麽要將注意力浪費在那種小人物身上?”丁銀輕哼一聲。
“原來你就是個廢物。”
楊墨轉身就走。什麽都不知道的聖女,還行走花都?搞笑吧。
“什麽?你敢罵本小姐是廢物?別以為你將我囚禁在這裡,便可以高高在上...”
丁銀憤怒的嘶吼著,怒罵著,可這些聲音也只有她一個人能夠聽到。
下了山,諸位長輩大師便來請辭。他們要去遊山玩水,好好欣賞一下楚州的美景。只有柳藝留下來,不和這些老頭子們混在一起。
“楚州的姑娘是最水靈的,作為兄弟,你可不能夠虧待我。”柳藝一邊說著,一邊吞咽口水。
“包在我身上了, 一起走吧。”
楊墨應了下來。
龍武兄弟的出現打亂了他的算盤,自然沒有心情其他事情上面,但是以柳藝的容貌和身份,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呢,這並不是一個問題。
車子緩緩朝著南都而去。
在十幾分鍾後,這個消息擺放在了一張辦公桌前。
“洪門在國內的消息還算快,只是連楊墨去哪都不知道,這消息又有什麽作用?”
張以傑將信件胡亂的丟了出去。
“還能夠如何?當然是楊墨得到龍武大人和小少爺來的消息,嚇得跑路了唄。”跟班諂媚的笑著。
“不至於吧?好歹是邊關戰將。”張以傑表示懷疑。
他可不是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