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玉瑤很是警醒,在雍正醒來後,跟著一起起床。
她穿上外衣後,便來到雍正跟前,伺候雍正穿戴。
洗漱穿戴好後,雍正當即帶了人回了自己養心殿。
而玉瑤在目送雍正離開後,舉著袖子,優雅的打了個哈欠後,便回了寢房,脫去外衣,重新躺回床上。
她邊往床上去邊叮囑碧荷:“差不多到了早膳時間就叫醒我。”
即使很困,經過昨晚的折騰,覺得身體也挺不舒服的,需要更多的休息,可吃早膳也很重要。
“奴婢知道了!”應了後,碧荷便悄悄的離開寢房,並關上寢房的門。
這一覺,玉瑤睡的很沉,最後還是碧荷進來叫醒的。
她打著呵欠,坐在膳桌前,用了兩個包子,一個茶葉蛋,一碗清粥還有一些小菜。
等吃飽了後,玉瑤照例叫人將剩下的分成兩份,一份留給身邊的碧荷,一份則留給了李泉。
剩下的早膳不多,但足夠倆人吃飽了。
待倆人都用過早膳後,玉瑤便率先領著倆人一起往外走去。
膳後散步是玉瑤的習慣,而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她還會叫上這倆人陪著她一起。
一是彰顯她對倆人的看重,二是,在散步的時候,在空曠的沒人的地方,他們可以聊些見得人的話題。
比如,“對了,我從宮外帶進來的兩個丫鬟,她們大概這段時間便結束訓導了吧?”
接管這事的是李泉,他早有打探,所以當即確鑿的回復道:“內務府那邊的人說,再過兩天這兩位宮女便送過來。”
玉瑤聽了後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們倆人是我選中來管理我這裡的,即使她們倆人是伺候我許久的老人了,但這宮裡不比宮外,她們若是做的哪裡不好,你們也要指出來,不比顧忌。”
原本因為倆個就與自家主子很親近的宮女的到來而心有忐忑,怕倆人一來自己被邊緣化,不那麽受重視了。
如今一聽自家主子這話,奠定了他們不可動搖地位的倆人當即心安,特別是同是宮女的碧荷。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您的意思。”碧荷當即放寬心的回答。
同樣心情放松了些的李泉,也答應道:“奴才也明白。”
“明白便好!”玉瑤同樣放心心裡那塊大石頭——起內訌,臉上笑容更舒展了些:“那她們倆便交給你們了。”
不是她不想更重用跟著自己許久的人,而是這宮裡對於她,對於才從府裡跟著她出來的人太陌生,短時間內她們掌控不了她這裡。
禦花園涼亭裡
幾個常在答應坐於其中,眉眼間嫉妒之色濃濃。
“那瓜爾佳氏真是好運氣,還以為她就沒有那個侍寢的命,沒成想,昨晚竟然侍寢成功了?”
“就是,我怎麽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呢?真是好氣啊!”
“不僅你氣,我們大家都氣好嗎?”
就在大家你一眼我一語,嫉妒玉瑤的好運氣的時候,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我突然想起一事,突然覺得咱們也不必羨慕瓜爾佳氏的好運氣。”
“哦,怎麽說?”一個常在詫異的望向說這話的常在。
其她人聞言,也詫異的望向說話的常在。
那常在當即抖擻起來,“你們別忘了,前兒個皇上打了熹妃臉,舍了熹妃去了皇后那裡,然後昨兒個皇后借著海常在打了熹妃臉,借著昨晚皇上還去了瓜爾佳氏那裡過夜,
呵呵,你們說熹妃會怎麽想?” 能怎麽想,熹妃可是以為瓜爾佳氏和皇后是一夥的,一個稍微知道點熹妃的想法的常在心裡暗暗吐槽道,瓜爾佳氏要糟糕,那可真是太好了!臉上瞬間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不太了解熹妃想法的,則是想到熹妃平時的作風,小心眼,嫉妒心強……結論,瓜爾佳氏肯定要糟糕!同樣的,一個個的,紛紛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然後,彼此對視一眼,心中都有數。
“那咱們可是有好戲可看了!”一個常在幸災樂禍的感歎道。
眾常在答應紛紛點頭,認可這一看法。
同時,心裡隱秘的升起一股惡意,若是瓜爾佳氏徹底廢了就更好了!
她們都見過瓜爾佳氏和已經過世的敦肅皇貴妃,瓜爾佳氏那氣質太似那敦肅皇貴妃了。
她們寧願大家都不受寵,也不希望瓜爾佳氏如敦肅皇貴妃那般受皇帝寵愛。
當然,后宮也不盡是看不得玉瑤得寵的。
如皇后,如裕嬪耿氏,如早已經認命的懋嬪宋氏,就不是很在意。
而齊妃李氏正對操心焦急著弘時呢,根本沒心思管這些爭風吃醋的無關緊要的事。
養心殿
雍正頭都不抬的專注於奏折上,時不時的在奏折上寫上朱批。
蘇培盛侍立在一旁,不一會兒,一個太監悄悄的走近他,在他耳邊細語。
蘇培盛聽完後,當即走近兩步雍正,待雍正的沒有用朱批批奏折後,當即回話道:“皇上,敬事房的人在候著。”
雍正一聽,頭也不抬的說道:“叫他們回去,朕還有許多奏折待批改!這去后宮哪有批奏折有趣!”
蘇培盛:……就知道如此!
即使聽了無數遍這句話,他還是不理解自家主子的愛好,為何如此奇怪!
都說女人是溫柔鄉,而且,后宮裡除了熹妃這等姿色普通的除外,出眾的也有好些,怎麽主子就如同看不見似的。
有時,他都認為外界所說的自家主子讀佛經,讀出了境界,所以對女色不注意。
可跟隨了自家主子許久的蘇培盛清醒的明白,自家主子雖然熟讀佛經,可是行事作風可沒有佛的慈悲。
所以,對女色的不在意,根本就不是因為受佛經熏陶的緣故。
難道,真的是因為主子的喜好不尋常的緣故!
畢竟無論是以前,還是成為皇帝後,自家主子都是這種忙碌著處理事務的狀態,而且,更為不可思議的是,主子他對於這種忙碌是享受的。
這就讓他很不解了,按他理解,人大都都是不喜歡這種過分的忙碌的,更喜歡吃喝玩樂方面的享受。
不解歸不解,他也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將皇帝的意思傳給等候的人就可以了。
而敬事房那邊的人聽了後,沒有一點意外的托著放著綠頭牌的托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