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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隨身魔法塔》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賄準備
  “軍候,不是說不打仗了嗎?”張飛集結騎兵的時候,少不得被下面的軍官詢問。

  “兄長臨行前,隻說可能不需要打。如今北中郎將派遣我等護衛運糧隊,軍令如山,當然要出戰。”張飛隨口回道。

  也沒有要責怪的意思,他聽得出來,下面的人只是不解,但並沒有不想打的意思。

  真正厭戰的其實是輔兵,畢竟經歷下曲陽之戰,多少還有些心有余悸。需要一段時間調整,調整好心態後,直接就能成為精銳。

  至於戰兵,他們已經習慣戰場,尤其曾經進入過‘士氣激昂’的狀態。所以厭戰什麽的,和他們其實真沒什麽關系。

  “而且……”張飛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屯長,“這次只是去和運糧隊匯合,協助他們押運糧草。主要的職責,還是護衛,有可能會遇到些山賊強盜,威脅不大。”

  “的確,山賊強盜的話……”頓時有個屯將附和,“難道還有張寶的精銳厲害?”

  “關鍵兄長……劉司馬也會跟我們一起出發……”張飛隨即補充。

  幾個屯將聞言,心裡頓時徹底放心了。當初為什麽差點被張寶擊潰,說到底就是劉韜不在軍中。後來他一回來,直接翻盤,可見軍隊有沒有劉韜在,戰力完全是兩個概念。

  關鍵,有他在的話,受傷再重,哪怕還有一口氣,都有辦法保住一條命,一天之後,甚至可以活蹦亂跳,徹底痊愈。

  “就當是散散心,不過該戒備的不要給我馬虎了!”張飛隨即提醒道。

  “喏!”眾人紛紛回應,然後回去集結部隊。

  這次出征,主要是五百騎兵部隊肯定是要帶,另外把弓弩部隊帶上,硬要說還有劉韜麾下五十親衛,長槍兵和刀盾兵都沒有帶。

  “兄長,我能不能……”關羽也很想跟著去,於是找到劉韜。

  “雲長,把你和劉戈留下來,有別的用意。”劉韜看向關羽,“我們離開之後,雖然這邊還有恩師照看,但我們這邊的輜重糧草,或許會引來一些人的覬覦。”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嚴肅:“我們的東西,不管是誰,只要我沒有同意,誰敢湊過來,給我直接打出去。”

  別的東西還好,關鍵是兩車酒。按說軍中不能喝酒,所以他沒有推薦給盧植。但其他軍官,能不能保持這個操守,劉韜不保證。

  尤其盧琰介紹過這邊的軍官,有一個人他非常在意。那就是在官渡之戰,醉酒誤事,導致曹操順利偷襲烏巢的淳於瓊。

  劉韜真沒想到,西園八校之一的淳於瓊,如今居然在盧植麾下擔任校尉。知道這點後,他就不得不擔心,這廝會不會惦記他那點酒。

  “喏!”關羽也沒想到,自己的責任如此重大,聞言當即點頭領命。

  “說起來,兄長好像說過,這兩車酒,是打算用來給朝廷上貢的?”盧琰隱約記得,劉韜以前提過,“戰後我們隨軍去了洛陽後,再找關系送上?”

  若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兩車酒,就要帶著一段時間了。關鍵要進貢,由張氏打好關系去進貢就是,沒必要隨軍帶著吧?

  “我自有打算,讓你準備的一千貫,可有準備?”劉韜詢問,左豐過段時間也該來了。

  “一貫便有25斤(漢斤),一千貫可不輕?”盧琰解釋道,“為了方便攜帶,我換成了金餅,這樣只需要一百個金餅,無非百斤,已用箱子裝好。”

  劉韜聞言點頭,25漢斤,

大概是後世6.51公斤,一千貫都六噸半多了。金餅每塊價值10貫,重1漢斤,100塊便是100漢斤,相當於50市斤。  以前看過記載,西漢的黃金純度就在97%到99%之間,金的密度是19.32g/cm3,按照50市斤的黃金來計算,大概是1.23立方分米上下,真的一個小箱子就能裝進去。

  關鍵不顯眼,至少比需要好幾口大箱子,才能裝進去的五銖錢便利。

  “你已經猜到我有什麽打算了?”劉韜笑吟吟的問道。

  “需要準備好酒,同時又要準備一千貫錢,用處無非就是那幾種。只是兄長,且不說那麽做好不好,若是傳出去,只怕在士族之間,兄長的名聲估計會有所影響。”盧琰覺得還是需要提醒一下好些。

  “我是漢室宗親……”劉韜指了指自己,“哪怕出仕也不能算純粹的士族,就算與陛下親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問題他接觸不到漢帝,至少他現在的身份,估計很難接觸到漢帝。所以與十常侍接觸,讓他們代為轉交,也是合情合理。

  身份,決定有些事情,別人做不得,但他卻做得。別人需要顧慮的,他這邊就不需要顧慮那麽多,關鍵還要看那麽做,能給自己帶來什麽好處。

  “退一萬步說,到目前為止我預測的,沒錯吧?”劉韜低聲問道。

  “自然,一切都如兄長所言。”對這個盧琰還是很信服的,很多東西,已經不能用推算或者邏輯進行解釋。

  “最多五年,天下即將迎來動蕩,到時候群雄割據,逐鹿天下。所謂的名聲,遠沒有實際的好處有價值。我們可比不上四世三公的袁家,也比不上其他實權漢室宗親。為了以後考慮,現階段能撈的好處,我一個都不想放過。”劉韜說著,雙手已經攥緊。

  “兄長若是這樣考慮的話,那愚弟無話可說。”盧琰點頭,聽說大漢要大亂,進入群雄割據,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心情依然不是很好。

  “況且……”劉韜想了想,“十常侍真的就是奸佞?”

  “兄長此話怎講?”盧琰覺得劉韜的這句話,很衝擊他的三觀。

  “據我所知,宦官開始猖狂是從光和三年(公元180年)之後,才逐漸掌控權力。”劉韜回憶了一下,“光和二年,剛剛成氣候的曹節和王甫,就差點給陽球一鍋端,之後在光和四年才逐漸恢復元氣,形成現在所謂的十常侍……”

  頓了頓,繼續說道:“從陛下繼位到現在,所有事情聯系起來,會發現十常侍的崛起,並且成為士人口誅筆伐的‘閹黨’,遠遠沒有你聽說的那麽簡單!”

  “誒誒誒?”盧琰第一次聽說這個觀點,畢竟他從父親那裡聽說的,十常侍是多麽貪婪,關鍵是托關系,把親人,甚至門客什麽的,都放在地方,文武職位都佔了。

  而且這些人橫征暴斂,為禍地方,搞得地方民不聊生。昨天還私下說,若非十常侍,只怕黃巾賊作亂,規模也不會那麽大。

  可在兄長這裡,卻聽到了截然不同的觀點,這讓他有些迷茫。

  “換個角度……”劉韜覺得想要提升衝擊力,就要換個角度來闡述,“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布大漢,文武官員都有。為何袁閥能讓那麽多門生故舊在各地為官,卻沒有人說他。反而十常侍推薦門生故舊到地方,就要被抨擊?”

  “因為……推薦的人,在地方橫征暴斂?”盧琰說這話的時候,不太自信。仔細想想似乎是這樣,袁閥可以,為什麽十常侍這邊就出了問題。

  “都說袁閥的門生故吏遍布各地,那橫征暴斂的,難道就只有十常侍的門生故舊?”劉韜反問。

  “黨爭?”盧琰似乎明白了。

  “其實就是分餅的問題,一張餅子就那麽大,宦官這邊吃多了,世家門閥就吃得少,自然是要抨擊宦官,反過來也一樣。”劉韜解釋。

  頓了頓,繼續說道:“問題在於,宦官的交際圈就那麽點,而士族分布在大漢十三州,各種門生故舊,恩師親友……真要爭起來,誰佔優勢?”

  “輿論?”盧琰似乎意識到事情的關鍵。

  “對,十常侍會成為罪人,無非是因為士人佔據了輿論權。只要他們願意,那麽黑的可以說成白的,指鹿可以說成馬,經義的意思也隨他們解釋。”劉韜感慨。

  盧琰聞言,大概明白小時候為什麽父親,非要說十常侍多麽多麽可惡。並非他看不明白,而是他的立場必須要那麽說,那麽做。

  關鍵是擔心,自己年少說錯話,索性就按照這種說法灌輸給自己。至於實際情況,等自己長大後再自行領悟。不過就算領悟也沒用,立場決定他也得那麽說,那麽做。

  “兄長,這番話傳出去,那問題可不小。”盧琰左右看了看,有些擔心。

  “不要把別人想得那麽膚淺……”劉韜笑道,“關鍵不是我說了什麽,而是我做了什麽,也就是我處於什麽立場。”

  最近五年,秩序沒有徹底崩壞,士人依然掌控絕對的輿論權,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對著乾。光明正大投靠閹黨,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我是恩師的弟子,也是你的義兄,我肯定站在士人這邊。”劉韜回道,“只是我同時也是漢室宗親,親近一下陛下,也不能算過錯吧?只要我掌握好度量,問題不大。”

  劉宏身為漢帝,若要行使帝皇的權力,士族都要忌憚三分,更別說有閹黨幫襯。

  恢復州牧制度,劉焉任命為益州牧,劉虞為幽州牧,自己這好歹是入族譜的漢室宗親,適當運作一下,當個郡守,加個武職,問題不大吧?

  正因為處於輿論弱勢這一面,對於投效者,才能給出更多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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