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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能網紅》第一百六十二章1個古老的卷軸
  和吳瑕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叫燕千羽派個人手去“神鷹山”底下,跟那支專業的拆屋隊伍接觸。

  先用車把吳瑕定製的20隻木箱運到山頂,交給燕千羽。

  拆卸隊伍負責人那邊,吳瑕當然打電話去跟他說好了,他就會同意把20隻木箱交由燕千羽派去的人帶山。

  在接到吳瑕“山拆屋吧”電話之前,他們繼續在山腳下待命。

  一切都按照梁騰和吳瑕的意思,順利進行著。

  表面看來,是挺順利的。

  至少,“神鷹山”並沒有發生梁騰預料中最壞的情況——即暴雨導致山洪暴發,又造成“泥石流”堵塞了山的原本就狹窄的盤山公路。

  盤山公路建成之時開始就又彎又窄,如果真的發生自然災害,車都不用了。嚴重時,梁騰和吳瑕說不定得困在山中,等待救援呢。

  連路都不通了,小車難行,更別提像“霸龍重卡”這種巨型之物。

  當然,最壞的情況沒出現。

  但也得千萬分小心。

  畢竟,經過了一夜的暴風雨夾帶冰雹的衝刷,這彎彎曲曲(何止九拐十八彎啊,整個山路至少拐了百個彎)的路況,比平時又難行了十倍不止。

  駕駛“霸龍重卡”山,極其考驗司機的駕駛水平。

  但梁騰沒辦法多等待了。

  1噸的黃金沒被發現之前,或許他還有時間等待,等天氣好轉之後,再找重卡來搬走“小葉紫檀木屋”。

  現在為了這幾筆“橫財”不要“煮熟鴨子都飛掉”,梁騰也是決心要冒一次險了。

  當然,冒險是要冒險,但梁騰經過吳瑕和燕千羽的一再勸說,決定不坐到重卡的“副駕”位置去“跟車”了。

  畢竟,走“神鷹山”的盤山公路,體積龐大的重卡,反而是最危險的。

  一個危險,在於山路窄又彎,操縱重卡極其不易。

  二個危險在於重卡自身太過沉重了,又有30噸以的貨物(就算這回不是“滿載”或者“超載”,起碼也得載個20噸左右的貨物吧)。車身跟貨物的重量相加,令人擔憂山路只要壓垮了某一處,整個重卡就會陷在那兒,進退兩難,動彈不得。陷入如此令人絕望的境地,就倒霉了。

  還有一種運氣差到了極點的極端情況,那就是重卡壓垮某處山路時,正好處在下坡之時呢?

  下坡總有種慣性的,如果重卡刹都刹不停的話,直接一頭扎入了一側的懸崖底下去。司機估計完蛋了。

  一車價值連城的貨物,也要散落到懸崖之下,四分五裂。

  總之,山公路被壓壞時,重卡無法動彈,救援的設備機器,也難以開如此狹窄的山路啊?

  狹窄山路救援,真心是個大難題!

  另外,重卡壓壞了山路直衝下懸崖解了體,要在下邊散落了幾十處的地方,收集回珍貴的木材和黃金,幾乎不可能。

  運氣好就能找回一小部分。不可能再多了。

  畢竟才25斤重一塊的金磚,被人撿去了,誰還肯交還給你。

  並且你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就是你的東西啊。

  總之,重卡一旦在山路失事,那絕對是災難性的後果。

  這“災難性”,當然不是對於“人類”這個大群體,很大程度僅僅針對梁騰而言。

  由個體來承擔的“災難性後果”,那代價,就越發的沉重不堪。

  梁騰想到了述的可怕後果,吳瑕也想到了。

  所以她和燕千羽都力勸梁騰千萬不要坐到拉貨的“霸龍重卡”邊。就算再怎麽不放心,也不要“跟車”跟到同一輛貨車啊。

  如果司機有壞心的話,跟車就有用嗎?

  說句不客氣的話,你梁騰也照樣打不過人家。

  只能把希望寄托於司機的“良心”以及“不知情”。

  如果想給予對方一些監督之類的壓力,梁騰完全可以坐在“漢蘭達”內,吳瑕也在一塊,由燕千羽駕車緊隨著“霸龍重卡”。

  如此大方安全的“跟車”,直到“開放之都”的王者大廈“卸貨”為止。

  這種“跟車”方式,才是最安全的。

  吳瑕重視梁騰的人身安全,不奇怪。

  燕千羽重視吳瑕的人身安全,那是她的保鏢職責所在。但她居然也如此著緊梁騰的人身安全,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梁騰暗示要送她的那塊“久集鎮”“一線地皮”,對她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呃,或者換個比較好聽的說法:燕千羽對慷慨大方的梁老板好感度飆升,當然不希望他去以身冒險啊。

  梁騰當然也不是不聽勸的“亡命之徒”。

  如果一整輛重卡都保不住的情況下,他坐在“副駕”,也不敢指望就能獲得“幸運女神”的垂青。

  有個問題:既然大夥都知道重卡走山路的危險,為何不堅決的拒絕重卡呢?

  因為,重卡的載貨量最大啊。

  因為,山路不一定就會被壓垮啊。

  就像
像昨晚那一夜的暴雨,真是夠大了,並沒有引發預料中的“山洪”及“泥石流”災害。

  所以,骨子裡都有點冒險精神的梁騰和吳瑕、燕千羽三人,便沒有很堅決的否決用重卡來拉一趟貨。

  如果運氣不是差到了極點,這一車貨拉下“神鷹山”後,就徹底安全了。

  在吳瑕和燕千羽看來:梁老板就有2億多到手。

  而在梁騰看來:自己就有10多億到手了。

  正所謂,財富使人瘋狂。

  梁騰還算是比較理智的人,但面對驚人的財富,他當然也會衝動一把的。

  就算按照“神棍”的說法吧,梁騰都有“大氣運”能在如此偏僻的“荒山野嶺”撈取10多億的財富,可見他如今正走在“升”階段。

  如此運勢正旺時,豈能攤自家財富一摔就摔掉七七八八的倒霉事兒?

  當然,梁騰根本不信“氣運”那一套的。只是憑直覺,自己也應該沒那麽倒霉的吧。

  梁騰和吳瑕、燕千羽就坐在了一塊,吃起已經烤熟了的“野兔子”,權當早餐兼午餐了。

  雖然這燒烤的肉食,熱量太大,吳瑕平時比較“忌口”。但想到呆會兒還得當一回“苦力”,幫梁騰搬運金磚,她也吃了些烤兔肉來填肚子。

  當然,燕千羽是熟知自家大小姐的口味的,也曾經表示過,要替她另外清燉一鍋兔肉。

  但兔肉的肉質太不結實!燉的兔肉完全沒法吃,只能喝一口湯水。

  待會還要乾體力活的情況下,吳瑕也不要她另外的燉湯。將就吃些烤肉得了。

  燕千羽的燒烤手藝挺不賴。

  這也是做保鏢的人員的通例。畢竟他們宅在家裡的時間較少,也沒空練就一手出色的廚藝。但相對的,他們這類人在野外執行“任務”的時間則較多。在野外不僅要考驗生存能力,做的一手好燒烤,也是必須的。

  原因很簡單。在野外的次數多了,燒烤練手的次數多了,自然這方面的手藝就提升來了。

  三個人,很快就消滅了兩隻烤兔子。

  主要是兔頭基本是骨頭,沒啥吃。剩下的兔身肉也不算太多。而梁騰和燕千羽也真的餓了,風卷殘雲般很快把兔肉都滅掉。

  他仨吃完之後,拆屋隊派人用皮卡送的20個木箱,也送到了。

  吳瑕叫司機把20個木箱就放在了木屋外邊,然後就打發司機先回去了。

  正所謂“錢財不可露白”嘛。

  尤其是黃金這種貴金屬,對於人們更具誘惑力。

  實在不能拿如此巨大的考驗,來測試別人的道德底線!

  梁騰和吳瑕都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橫生枝節。

  接下來,梁騰、吳瑕、燕千羽三人,就先把木箱統統拿到屋子裡去。

  然後,梁騰三人就分頭給木箱裝金磚。

  每個木箱裝四塊金磚。每個箱子剛好裝100斤的重量。

  每塊金磚只有25斤重,三人都不費什麽勁兒就能搬動。

  裝好了20個箱子之後,就有點難搬。

  三人於是兩人作一隊,全力把一箱金磚,搬到離木屋較遠的空地。之所以選較遠的空地,也是為了拆屋之時,方便施工。

  兩人搭夥搬磚,搬幾輪,就換個人下來休息。幾輪又換另外一人休息……

  如此反覆,直到把20箱金磚全部都搬到空地這邊堆好。

  搬好之後,吳瑕正準備打電話叫專業的拆屋隊伍來“開拆”。

  就在這時,梁騰忽然阻止了吳瑕,叫她“且慢”!

  梁騰打算先把昨晚擺放在木屋邊的,那塊四方形的“銅門”處理好先。

  昨晚暴雨傾盤,都沒辦法跑到屋外去處置這個不算太大的50公分見方的銅門。

  丟棄在深山,終歸有一天會被發現的,啟人疑竇。

  這事兒梁騰也跟二女提了一嘴。昨晚大夥的一致意見,就是把它丟到“漢蘭達”,運回“王者大廈”再處理掉。

  銅門並不太重,昨晚梁騰就自己一個人把它搬到了木門邊放好。

  現在梁騰親自搬這塊銅門,叫燕千羽去打開“漢蘭達”的後備箱。

  這個搬運過程中,梁騰重新在銅門發現了秘密。

  昨晚畢竟手忙腳亂,光線又暗淡,加受到一噸金磚的衝擊,梁騰哪裡還有心思,去仔細的查看眼前這銅門?

  現在天放晴了,戶外光線充足,梁騰親自搬動銅門,很容易就發現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比如說,這個銅門的底部,設計有一道粗粗的橫扛,一開始看到時,梁騰也誤以為那是用來“加固”。

  搬運了銅門幾遍之後,才發現事情有點古怪。

  按照道理來說,如果那道粗粗的橫扛真實用途只是“加固”,那它肯定應該是“實心”的。也就是說,它的重量肯定不輕。

  梁騰現在捧著它跑來跑去,並沒有覺得有多少份量。

  這不能不使梁騰高度懷疑:那橫扛就是空心的。

br />  弄個空心的橫杠,還是裝在內側的,並且這銅門還要埋在地底下……這種情況下,那橫杠的作用肯定不是用來裝飾。

  它有什麽特別用途?

  用來貯藏某件東西嗎?

  梁騰腦裡無端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有了“先入為主”觀念,再來看銅門內側的結構,就看出點不同的花樣:那個橫扛不是直接焊死在銅門內側。它的兩端,未碰到邊緣,大約只有50厘米的寬度。

  在橫扛兩端擰了螺釘。

  梁騰仔細看了看,更確定這個空心的橫扛,可以拆下來的。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橫杠裡面究竟藏著什麽東西呢?

  應該是卷紙或者布帛的可能性最大。

  不是看不起陳家,陳家確確實實這幾十百年來,都屬於絕對貧困戶。

  陳家的祖先就算出了個暴發戶,也不可能去購買值錢的古董書畫啊。

  所以梁騰憑直覺,覺得這橫杠裡面藏的東西,最大可能,是一些帳單或者“自述材料”吧。

  自述什麽樣的內容呢?當然就是陳家某個祖宗,無意中得到大批“小葉紫檀”的發家史吧。

  想到這樣一種可能,梁騰頓時來了興致。

  他一直挺好奇,超級貧困戶的陳家,究竟其先祖憑些什麽,弄到了這麽多的“小葉紫檀”?

  這個是問題的關鍵。

  至於價值兩個億的“金磚”,梁騰倒一點不好奇它們的來歷。

  變賣掉一部分“小葉紫檀”,就可以換取到現金。然後再拿現金去購買金磚。黃金非常保值。

  當然,就算真的是“自述材料”,也不過知道一下陳家祖先的發跡史罷了。並沒有特別大的意義。但梁騰就是想知道啊。

  正如俗話說的“好奇心害死貓”!

  梁騰的好奇心也挺大的。他就是好奇陳家祖宗的發跡史怎麽了?

  梁騰去木屋內找來一隻螺絲刀,三下兩除二,很快把螺絲擰開了。

  挺意外,空心的橫杠內見不到什麽帳冊或自述材料。

  那裡面是一卷寬約50厘米,已經裝裱好的卷軸。

  好家夥!這分明就是一卷書法卷軸啊。

  應該不會是畫作。

  按照這卷軸的寬度來看,書法的可能性最大了。

  梁騰承認自己小覷了陳家某位“暴發戶”般的祖宗了。人家有了錢之後,也會購買一到兩件書法啊。

  卷軸看起來起碼有三米多長吧。梁騰只打開一小部分,來看看開頭的內容。就大概可以確認這是個什麽東西?

  打開一看,果然是滿滿的正楷書法。

  由右往左展開的豎版書法。

  梁騰劈頭就看到用硃砂紅筆寫了“第一甲第一名”六個紅字。

  下邊蓋了個小小的紅印。“印戮”的字樣是“彌封關防”。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密封保密”了。

  梁騰還是有一定見識的。

  看到這個書法卷軸,馬腦海裡就反映過來了:呀!這個居然是一份古代的狀元試卷。

  這東西當然算文物。

  但它的價值竟然有多大?現在還真不好作評估。

  畢竟民間所知道的古代留傳下來的狀元試卷,只有一份,那就是狀元“趙秉忠”的那份。

  按照規矩,狀元是皇帝欽點,其試卷必須由朝廷統一管理,不能私自帶出皇宮。

  但隨著歷朝歷代的更迭,以及古代戰亂頻發的原因,導致這些狀元試卷都消失了。最大可能,就是毀於戰火之中。

  而民間唯一一份現存的古代狀元試卷,便是萬歷年間,“趙秉忠”的狀元試卷。

  這趙秉忠,雖然最後官居禮部尚書,但古代的官兒實在是多如過江之鯽啊。反倒是歷朝歷代的“狀元”,僅有幾百位而已。

  所以關於“趙秉忠”的歷史記載,實在寥寥無幾。

  只知道他是在25歲就考中了狀元。

  而那“趙秉忠”的狀元試卷,是在1983年的時候,才由趙秉忠的第13代孫“趙煥彬”捐獻給了當地的博物館。成為該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梁騰也看過那“趙秉忠”的狀元試卷,字跡挺有水平,像印刷體一樣工整,卻又不顯呆板。

  真難想象,那是個僅有25歲的青年所書。

  不過話說回來,這民間僅存的一份狀元試卷,都早已經“捐”給了博物館的。所以一時半會,也難以判斷狀元的真跡試卷,到底價值幾何?

  或許挺值錢?也或者不值太多的錢?

  嗯,這個值錢多少的問題,可以留待以後再來研究。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眼前又多出了一份狀元試卷?

  理論,古代既然有幾百位的狀元,那麽狀元試卷也應該有幾百份才對。

  然而,這麽多年了,民間僅僅有一份狀元試卷現世(早就收藏於博物館的那份“末代狀元”的試卷不算,隻說曾經在民間流傳的),證明這玩意兒能一
一直保存至今的,著實沒多少。

  別說這“神鷹山”的陳家,就算在“久集鎮”,在鎮子所屬的市裡,歷朝歷代也沒出現過狀元啊。所以陳永斌的祖,肯定沒有出過狀元。

  而中了狀元之後,經歷了朝代變遷,狀元試卷這種價值難定的東西,流落到民間,由狀元們發了大財的後代“回購”的事兒,就更為稀少了。

  梁騰可以確定,陳家的那位暴發戶祖宗,就算是拿錢來買下的“狀元試卷”,也不可能出太大的價錢。

  多半還是因緣巧合之下,付出了極小代價,就購買到了這玩意兒。

  陳家的老祖宗也不知道,這狀元試卷到底值多少錢,乾脆就一直珍藏著了。

  封藏在銅門之中,還怕接觸地面受了潮,索性包裹一層厚厚的油紙來防潮。工作做得到位啊,卷軸保存得非常完好。

  陳家那位暴發戶祖宗也是個不差錢的主。不說別的,單單看他家的金磚數量,就可以知道。

  陳家得了狀元試卷,沒有對其進行估價。也沒有“待價而沽”的意思。

  陳家的後代一直不知道老祖宗有金磚啊,小葉紫檀啊,狀元試卷啊,如此眾多的好東西留傳下來。

  統統便宜了梁騰了。

  這才輪到梁騰,要對這“狀元試卷”的價值進行評估。

  “狀元試卷”存世量實在太少,已知並確認的只有兩份。

  也沒有進入過交易市場,沒有案例可以參照,評估它的真實價值。

  再說了,眼前這份“狀元試卷”,有可能是一份高仿品啊。

  但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吧。

  不說陳家的某位“暴發戶”老祖宗,財富積累,事實已經足以購買這樣一件“狀元試卷”的程度,單說梁騰的直覺,也不認為那“狀元試卷”有假。

  他已經看到了:這是一份“陳安”的狀元試卷。

  狀元陳安,遠比狀元趙秉忠出名。

  原因無它,就因為這陳安狀元在歷史卷入了一場悲劇的。

  那是在明朝朱元璋年間,陳安在洪武三十年高中了榜首,成為大明的第六個狀元。

  巧的是,那次中進士的,居然全是南方人。

  更巧的是:三位主考官也都是南方人。

  榜單一公布,北方的士子頓時不服。

  紛紛告狀,高度質疑主考官偏袒同鄉,貶斥北方士子。

  朱元璋大怒,任命12位大臣一同複查“落第試卷”,一定要在其中選取一部分,來作為中試者。

  過了一段時間,主考官們呈一大批落選考生的試卷。

  這些試卷真實水平有限,文理不佳,言語冒犯。但朱元璋只求考試結果“南北平衡”,也就不說什麽了。

  但落選的北方考生對這結果,仍不滿意,認為考官們故意挑選不好的試卷給皇帝看。這分明是赤果果的陽奉陰違、玩弄手段。

  朱元璋於是再次發怒,把主考官施以嚴懲。

  主考官被流放後,當選的51名考生需要再次考核。

  狀元陳安在複審的時候,沒有明確的批語(其實是不知道怎麽評論他了,當初可是皇帝親自挑選了他的試卷,飲點為第一名),就被扣了“有惑聖覽”的罪名。

  用大白話來說,就是你是莫名其妙被考官推薦給皇帝看到你的試卷的。估計你跟那些被定罪嚴懲的考官之間,有著“貓膩”啊。

  於是,這位歷史明明有著真才實學的狀元陳安,被革除了功名之後,直接處死了。

  事後,朱元璋親自主持評審,又重新錄取了61名進士。

  居然這回全都是北方人。

  但因為沒有考生再來鬧了,這事就這樣了結了。

  可憐的狀元陳安,前後才當了短短的20天狀元。

  這就是明朝歷史,有名的“南北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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