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守看著夜塵,有著面對一隻洪荒巨獸般的感覺,臉上頓時有著冷汗滴落。
就在這時,那保安隊長眼神一凜,朝著夜塵就衝了過來。
此人乃是武道先天的實力,也算是不錯的伸手了。
出掌之間,一道內力勁氣,朝著他就射了過來。
不過見此,夜塵連內力和罡氣都沒有運轉,只是抬起右掌,硬接了這麽一下。
啪的響聲過後,那人的內力消散,夜塵紋絲未動。
這人的右掌即將到達,但是眼見自己的內力攻擊無效,竟然攥拳,直搗黃龍。
夜塵見此,仍舊是沒有在意,右手拍了過去。
兩者撞擊在了一起,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人抱著右腕,便到了下去,同時額頭有著滾滾汗珠滴落。
這是疼得,因為之前的聲響,那是被夜塵直接將其骨骼震折了。
電光火石之間而已。
之前一直膽小的郎守,卻是陡然之間,朝著夜塵衝了上來。
此人在離著兩米遠的時候,右手舉了起來,對著他就劈了下來。
夜塵還有些不解呢,但是虛空之中,陡然出現了一柄白色的氣刃。
好似是利劍一般。
竟然是金屬性!
跟黃毛倒是一個屬性。
夜塵這次可是不敢托大,但是也沒有絲毫的後退,罡氣乍現,一團藍芒匯聚到了右手,朝著劍芒就拍了過去。
不過,在同時,身體朝著後面退了足足一米的樣子。
果然,不愧是金屬性,即使是遇到了罡氣,也是斬落而下,若是不躲的話,還真是能碰到他。
不過在罡氣之中,最終還是消散了。
畢竟罡氣可是有著破除屬性的能力。
這還是夜塵第一次真切感受到金屬性的恐怖,若是此人的內力屬性再凝練些,估計他的罡氣效果將會大打折扣了。
那郎守本是帶著十足的信心,結果看到夜塵竟然毫發無傷,臉色就變了。
不待他變招,夜塵對著他就是一彈。
一道不大的勁風迅疾射了出去,打在了郎守的胸口。
鮮血迸射,隨即就是一聲慘叫。
郎守捂著胸口,退後了足足三四米的距離。
夜塵沒有打算殺人,所以彈指神通只是用了三成力而已。
那在後面的郎菲已經傻眼了,片刻而已,自己一方的,近乎全軍覆沒啊!
他也是武道先天,但是還沒到屬性階段呢,上去也是送死,所以此女愣在了那裡。
呆呆看著夜塵,臉上盡是不解之色。
夜塵看了看眾人,將目光落在了郎守的身上,正要說些什麽呢,外面卻是響起了說話的聲音:“咦!這不是小菲的被子麽?怎麽跑到外面了。”
隨著聲音,一名身穿長衫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人推門之後,便看到了院中的景象,先是一愣,隨即看向了夜塵,帶著疑惑之色。
“小菲!這是怎麽回事?”
郎菲見到來人,總算是舒了口氣,忙說道:“李公子!此人就是那夜塵,他從詭地回來了。”
本是無所謂神色的李公子聽到之後,卻是眼睛都立了起來,帶著一股危險的目光盯著夜塵。
好似是要直接吞了他一般。
“哈哈哈!真是太巧了!小子,你擅自脫離軍營,那就是大罪,我現在拿下你,估計軍事聯盟還會給我些獎勵,聰明的束手就擒,免得皮肉受苦!”
聽到此人所說,夜塵倒是笑了笑,說道:“李公子大概是貴人事忙,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咱們有個公證,一年之內,你不得找我麻煩,怎麽,這才一個月,你就忘了不成?”
聽到夜塵所說,這人卻是愣了一下,有著為難之色。
這公正聯盟可是惹不起,憑他的身份,若是不犯事,在文明域之中,絕對不會有人來找他麻煩,但是若是惹事了,憑他也頂不住。
尤其是面對文明域前五之內的公正聯盟,此人更是心虛了。
若是再城外,或者是無人所在,那麽都好辦,殺了就是,但是現在可是在城裡,還是大白天。
所以此番話過後,此人還真的是不敢動了。
那郎菲見此,急忙喝道:“不要擔心!此人乃是一名逃兵,只需將之捉住,咱們交給軍事聯盟即可,到時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聽到此話,李公子立刻眼睛一亮,便要動手。
但是夜塵卻是冷笑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是逃兵呢?”
“哼!憑你一月之前還是殘疾,憑你從未修煉過武道,憑你只是消失了一個月。”
“哦!看來你倒是認定我肯定是逃兵了!”
那李公子聽罷,也是有著認同感,身形一晃,便要上前。
可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喊聲:“少爺!小姐!莫要動手啊!莫要動手!”
聽聞此話的瞬間,那郎菲卻是傻了一般,臉上有著蒼白色。
那郎守聽完之後,倒是當機立斷,對著李公子說道:“還請公子稍待!”
片刻而已,大門響動,再次進來了一人。
這人年歲不小,正是那郎家的管家。
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
本來整齊的衣裝,此刻卻是有些變形,同時,此人呼呼帶喘,明顯是一路跑來的。
那人抬頭便看到了郎守,看到胸前的傷勢,臉色都變了,立刻上前查看。
那郎守急忙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此人看了看之後,才吐出口氣,說道:“幸好傷勢不嚴重,否則就麻煩了!少爺!我剛才去軍事聯盟問過了,他們查過了,說是夜塵已經完成了任務,已經脫離了軍籍,算是一名自由人了!而且我還到公正聯盟跑了一趟,那裡的人說,替命文書的效力已經過了,因為夜塵已經幫著完成了任務。”
聽到此人說完,不只是郎守,郎菲也是驚呼出聲。
那位李公子聽罷,也是帶著震驚的神色,上下打量起了夜塵。
“諸位!這回都知道了了吧!趕緊滾蛋,否則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你們這是擅闖民宅!”
幾人聽完之後,卻是進退不得了。
那位李公子也是如此,再也沒了借口。
只有那郎菲似乎是反應過來了,喝道:“咱們兩個有婚約,這個房子也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