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單純的木屬性藤條,而是混合著金屬性的藤條,威力驚人。
夜塵拳頭上,噴出了一條黑龍,朝著藤條就衝了過去。
一拳出,黑龍現。
一下將藤條擊退。
場面一下就陷入了混亂之中。
那隻小獸雙眼迷茫,似乎是只有殺戮一般。
夜塵的雙眼之中,神木之光閃現,透過身體,看到在小獸的體內,有著一團精純的木屬性,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此獸竟然也是傀儡邪靈,這可是麻煩了。
就在這時,那族長的口中似乎是傳出了一種莫名的語言,夜塵竟然沒有聽懂。
當此話說出的瞬間,那小獸竟是身體頓了頓,似乎是在掙扎一般。
夜塵透過雙眼看得清楚,此獸體內的木屬性,應該便是異物所置,借此控制此獸。
但是此獸乃是木屬性和金屬性混合的屬性獸,實力強大,對於木屬性有著一定的免疫之力。
族長口型來回變換,帶著內力的聲音,圍繞著此獸,但是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了。
夜塵明白,估計是已經堅持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驚人的想法產生,夜塵沒有絲毫的遲疑,竄到了小獸的近前幾米處。
那隻小獸似乎是被驚動了,便要反擊。
遠處的族長見此,口中的聲音變得更是急迫。
夜塵的手指上,探出了一根枝條。
虛幻的一般,朝著小獸探去。
這是他的木屬性能量。
很快便觸碰到了小獸,隨即,枝條探入了小獸的體內。
位置選的乃是丹田。
一股吸力傳來,小獸體內,屬於異物的木屬性,直接被驚動了。
兩者似乎是同根同源一般,竟是立刻變得不安了起來。
夜塵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看來猜測得倒是不錯。
那些精純的木屬性,竟然瞬間就被夜塵所吸收了。
代表著木屬性的花瓣,頃刻之間,變得茁壯了起來,竟是一下提升了近乎兩成的能量。
夜塵差點驚呆了,這異物控制邪靈的屬性,竟然這麽恐怖。
當木屬性被夜塵吸收的瞬間,遠處,數百米之外,傳來了一聲爆喝:“該死啊!我要吞了你!”
當木屬性消失的瞬間,那隻小獸的雙眸變得清明了起來。
四周的眾人,一直盯著這一幕,紛紛感到不解。
族長見此,停止了那種古怪的語言,盯著這隻小獸。
只見小獸,好似人一般,將地上那件包裹他的東西,批在了身上。
動作極為人性化,邁著小短腿,朝著族長走來。
口中唧唧叫著。
夜塵閃身走到了一旁。
這一幕倒是令人有著費解,好似是兩人在交談一般。
足足過了幾分鍾之後,那小獸竟然走到了族長的腳下,抱著他的褲腳,顯得有些依賴的樣子。
族長臉色慘白,但是卻是出現了一抹狂喜之色,揉著小獸的腦袋,似乎是寵物一般。
那位大長老見此,帶著好奇之色,問道:“族長!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啊?”
族長聽罷,卻是帶著笑意,說道:“此獸乃是我項氏一族的護族神獸,金毫!”
“金毫!”
大長老聽罷,卻是帶著不解,繼續問道:“敢問族長!為何我等從未聽說過此獸的來歷?”
族長聞聽,也是苦笑道:“此獸連我也從未見過,不過這是族長傳承所在,都知道族內有著這麽一隻神獸,但是沒人知道它在哪,此次沒想到,連金毫都被控制了,若不是如此,恐怕我也看不到此獸了。”
竟然是誤打誤撞,此獸才會現身,倒是令人無語了。
族長看著夜塵,問道:“小哥!敢問,那控制此獸之人,此刻何在?”
夜塵指了指之前的位置,說道:“控制此獸的人,就在不遠處!”
族長聽罷,立刻對著身後的護衛說道:“立刻將此人捉來!”
百名護衛,頃刻之間,聞風而動,帶著一股鐵血的味道,就衝了過去。
這些都是高手,不只是實力高,關鍵這些人懂得配合。
如此一來,即使是遇到上校級別的高手,這些人也有著一戰之力。
但是夜塵卻是不看好,那異物的恐怖,可是只有他明白,即使是上校出手,此刻也不是其對手,弄不好還會被控制,吞噬。
這異物的木屬性,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了。
想到這裡之後,夜塵有著恍然。
自己既然能夠吸收木屬性,是否也可以製作傀儡邪靈啊!
想到這點之後,夜塵頓時身體一震,有著一種發現了未知秘密的衝動。
只有位階相當高的木屬性,才能操控他人,製作傀儡邪靈。
但是這種能力,已經被歸類為邪法了,若是他使用,估計也會被整個大域通緝。
見到那些護衛離開,旁邊的二長老,卻是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邁步走了上來。
看了看那隻小獸,此人沒有絲毫放在心上,對著族長,沒有絲毫的禮節,說道:“族長!之前的建議,不知族長認為如何?”
族長看著面前的二長老,皺了皺眉, 言道:“二長老的意思是?”
“呵呵呵!當然是退位讓賢了!”
族長看著此人,帶著一抹看待傻子般的神情。
“你說叫我退位,你是那位賢能麽?”
“當然!”
族長看了看眾多的族老,問道:“有誰支持此人的麽?今天咱們就敞開天窗說說此事。”
就在族長說完之後,那三位長相相似的長老,竟然一起邁步走了出來。
看了看三人,族長倒是沒有絲毫的意外之色,說道:“你們三人,一向與二長老走得近,倒是不意外。”
三人帶著一抹不屑,沒有說話。
族長接著看向了眾人。
一共十二名族老,很快,又走出了兩人。
看了看兩人,族長雙眼微眯,其中有著寒光爆閃而過,喊聲道:“兩位!我待兩位不薄,數十年前,沒有我,族群將會徹底沒落,難道你們便是這麽對我的麽?”
二長老和那三人聽罷,卻是嗤之以鼻,沒有絲毫的在意。
只有這二人,聽罷之後,卻是歎了口氣,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卻是什麽也沒說。
夜塵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中有著無奈。
不管什麽時候,權利才是焦點,連身邊的危險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