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人沒有使用這種手段,但是夜塵可是懶得跟他接觸,畢竟這種異變,是否有著什麽弊病,不好說啊!
所以彈指神通直接用了出來。
不過威力不大,好似子彈一般,直接打在了那人的腿上。
一道血花乍現,那人直接栽了下去。
不過看到了鮮血之後,竟然沒有令得這些人害怕,竟然激起了血性一般,朝著他就圍了上來。
夜塵倒是無所謂,手指連彈,每人只需一下,加起來不足十個呼吸,便倒了一地的人。
哀嚎聲不止。
夜塵本是帶著一副冷漠的神情,不過就在這是,一名武者在慘叫之中,卻是雙眼異變,再也沒有一絲的眼白,好似是化作了野獸一般,朝著夜塵再次衝了過來。
速度暴增,身體在衝出來的一瞬,好似是就有了詭異的變化。
指甲迅速漲長,好似是獸爪一般。
夜塵在驚訝之際,出手沒有絲毫的耽擱,單純只是靠著內力,一枚炮彈般的攻擊,將此人炸飛了。
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余下的眾人,倒是沒有出現這種異變。
不過這些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是有著恐懼之色。
不是對夜塵,而是對於那人的異變。
因為這恐怕是這些人將來的命運了。
絕望立刻充斥在了這些人的眼中。
就在這時,遠處街角走出了一人。
這人穿著戰鬥服,但是裡面卻是穿著一件帶著帽子的連體上衣,帽子將此人的腦袋整個兜住了。
光線暗淡之下,倒是一時無法分辨長相。
當此人出現的一瞬,夜塵便看了過去。
那人也是如此,正好拐過來,被這裡打鬥的聲音吸引了目光。
兩人的視線,隔著不足百米碰觸在了一起。
雖說光線昏暗,那人還戴著帽子,不過兩人可是直視。
夜塵的眼中有著疑惑,因為那人的面孔,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卻是極為陌生。
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商會聯盟的近前,好似是看到過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己還追了一段,應該便是此人。
但是此刻看到這人的一刻,還是有著熟悉感,但是的確是沒有見過此人。
就那麽盯著此人。
那人在看到了夜塵之後,身體便是一個哆嗦,緩緩轉身,走向了來時的路徑。
在轉會身的瞬間,這人突然加速,直接衝了出去。
秒速一下達到了二十五米的樣子。
竟是奪命狂奔的架勢。
夜塵見此,不用猜了,這人定然是認得他,否則的話,不會看到他就跑。
頓時腳下加速,朝著那人就追了過去。
兩者彼此離著也就是八十多米的樣子,這點距離,對於武者來說,還真的不算遠。
夜塵為了追逐此人,將速度一下提了上來,煉體的效果一下發揮到了極致。
渾身的罡氣在細胞之中瘋狂激蕩。
施展這種程度的煉體術,對於體力的消耗是巨大的,但是效果是驚人的。
他的速度,一下就超過了三十米的樣子。
不過這是特殊情況,正常來說,他也就是二十多米的樣子而已。
那人其實也是如此,只有在拚命的情況下,才會這般激增速度,但是對於身體的負荷近乎達到了極限。
但是到了現在,夜塵的速度,每秒都超過此人五米,也即是說,不出二十秒,夜塵就會追上此人。
那人或許也是察覺到了不妙,竟然從其口中發出了連聲的銳嘯,聲音響亮刺耳,估計傳出去十數裡都是可能的。
夜塵離著他只有五十來米的時候,便施展了彈指神通。
一道子彈般的勁氣射了出去。
那人反應倒是不錯,沒有躲避,而是被擊中的部位,直接屬性化了。
應該說是,此人的胸腹位置,直接化作了水團。
這是部分屬性化,也算是防禦的一種方法。
夜塵見此,倒是眉頭微皺,之前只是內力攻擊,看來效果不行啊!
第二記攻擊彈了出去。
這次的攻擊,就好似一枚拳頭大小了。
關鍵是這次的攻擊,乃是混合能量。
帶著嘯音,轟擊了過去。
那人還以為是之前般的攻擊,躲避不過的情況下,依舊是軀體部分屬性化。
結果這枚拳頭般的混合能量正好轟擊在了此人的背部,也就是小腹的後面位置。
能量鑽入了水團之後,卻是轟然爆炸。
這就是罡氣和內力混合之後帶有的特性,可以爆炸。
轟然巨響之後,這人的身體竟然直接被炸斷了,上半截身體飛了出去。
下半截身體直接栽倒在地。
不過暫時還是一團水下面連接著一雙腿。
飛出十數米遠的上半截身體,下面是水團,上面連著兩條手臂,頂著一個腦袋。
一聲慘叫從帽子下面傳遞了出來。
“啊!疼死我了!該死的夜塵!我要殺了你!”
在聽到聲音的一刻,夜塵就知道了此人是誰。
邁步上前。
不過就在這時,卻是看到,此人離著十幾米的身體,卻是在向著一起飛速靠近。
雖說被炸斷了身體,但是因為水屬性的特殊,其實還有多條水線相連。
那人就是憑借此,才沒有真正的受傷,還能將殘缺的身體連在一起。
那樣的話,他受傷也只是輕傷而已。
不過夜塵卻是冷笑了一聲,站在了斷腿處,對著連接的水線,便是一揮手,內力激射而出,好似是一條線,將所有的連接處斷掉了。
隨即,抬腿,將斷腿踢向了遠處。
果然,慘叫再次傳來,這次可是沒有什麽咒罵了,是真正的慘叫了。
而且在斷腿處,有著鮮血隨即迸濺而出。
那團水,卻是逐漸隱去,露出了腰部以下的情況。
但是這人上半身,雖說也是淌血,但是沒有那麽嚴重,水團依舊還在。
帶著惡鬼般的猙獰,這人呼哧帶喘,盯著夜塵。
夜塵上前幾步,冷笑道:“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老山羊!真是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還能遇到你。看來咱們還是有緣的。”
帶著猙獰神情的男子,正是老山羊。
此人伸手將一張假面摘了下去,帽子也掉落,露出了老山羊原本的樣貌。
果真,只是狡猾的老山羊,此刻卻是帶著無盡的猙獰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