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可不能讓他走啊!”劉志強頓時急了,他仿佛看到了衝擊LPL的希望遠去。
“他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你覺得我說話好用?”經理狠狠地瞪了一眼劉志強:“眼高於頂,真是給他點臉了,操!”
“以他的實力,如果加入了其他戰隊,絕對是個隱患。”劉志強雖然知道經理心情不好,但還是堅持說了自己的看法。
那種德萊文,在劉志強的生涯中幾乎沒有見過。
機器,林天的操作像極了一個完美運轉的機器!
一聽這話,王天之不樂意了,他道:“林天哪裡有你說的那麽恐怖?”
“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消息散播出去,說TA戰隊的替補AD在合約內不聽管教,擅自離隊,已造成違約,給他發律師函,他的資料不許泄露出去,我給老板打個電話,我保證,LDL沒有一支戰隊能夠接納這個林天。”
經理面色陰寒,雖然林天沒有違約,但一旦TA戰隊這樣一操作,輿論便會傾斜,網上想要毀掉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了,這經理便是此道高手。
說完之後,經理還不覺得解氣,猛的一腳踢開了在一旁的垃圾桶:“我要讓這個家夥永遠不能打聯賽。”
整個大廳的眾人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生怕對上經理的眼睛。
經理繼續道:“天之,你上,一定要乾掉OW戰隊。”
“放心吧經理,剛剛林天的打法我看了,之前我一直不敢和OW戰隊對拚,這一次我肯定會贏。”王天之道。
十分鍾後,比賽開始。
米米推了推眼鏡:“TA戰隊竟然更換了選手,AD竟然換人了。”
“這是為什麽?”女解說連忙問道。
米米心想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麽回答?不過憑借多年的經驗,米米還是道:“可能是教練有自己的安排吧,TA戰隊肯定有什麽戰術,不然不會出現這麽沒有邏輯的換人。”
“雙方進入banpick,OW戰隊竟然沒有ban掉德萊文,TA戰隊的AD拿到了德萊文,難道是打算故技重施?”
“可是德萊文的操控者好像換人了吧。”
“可能是TA戰隊覺得德萊文這個英雄能很好的克制OW戰隊,而OW戰隊之所以沒有ban掉德萊文,可能就是察覺到TA戰隊已經換人了,雙方的博弈真是厲害。”米米說出這句話後,也不由的有些臉紅。
此時觀眾面面相覷:“怎還換人了?”
“這個ADC不是被對方十六分鍾就乾掉了嗎?”
“靠,不看了不看了。”
一時間噓聲傳來。
王天之隱約聽到了這噓聲,他的面色極為陰沉:“等著吧,那家夥有什麽能耐的,我上我也行。”
“對,王哥最棒。”
“這一場我絕對好好發揮。”
王天之攥緊了拳頭,等到比賽開始之後,他來到了線上,學著林天
那樣,開啟雙斧壓製,隨後……
他被對方的布隆成功掛上Q技能,對方的盧錫安瞬間跟上,因為王天之采取了越線,想要退回來極為艱難,First Blood!王天之的德萊文送出一血。
“你他媽腦子不是不好啊?不知道跟上啊?”王天之對著輔助怒喝道。
輔助訕笑了一下。
之前輔助林天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打的啊,可是現在,他隱隱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德萊文再次上線,
剛A了盧錫安一下,對方的打野雷克塞迅速從草叢中出來,直接閃W,王天之再次陣亡。 “你tm不會放眼啊?”
“呃……”
十分鍾後,王天之的德萊文已經死了四次,被動早已掉光。
這樣發育的德萊文完全沒有辦法在前中期利用高額的傷害給團隊擴大優勢。
解說台上,女解說開口道:“這個德萊文和那個德萊文,好像不是一個德萊文。”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哄笑出聲。
就連在打比賽的王天之也聽到了那哄笑聲,他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二十分鍾不到,TA戰隊全線崩盤。
“早知道就該在比賽開始之前嘲諷他們。”OW戰隊的隊員道。
“還是別那麽跳了,之前被打的臉現在還疼呢。”
“你說TA戰隊是不是有病,那麽牛逼的ADC不上,上這個廢物,我們AD都被那小子打出恐懼症了。”
“呵呵,誰知道呢。”
OW戰隊3:1順利獲得冠軍,接下來只需要聯盟評估他們的戰隊價值,就可以進入到LPL,而TA戰隊在下場之後,面色鐵青。
“你是不是演我!是不是!”王天之眼睛發紅,雙手放在輔助的肩膀上,死死的搖晃著輔助。
“我……”輔助百口莫辯,他明明是正常的操作啊!
當到達賽後采訪環節時,TA戰隊的教練和隊員接受了采訪,劉志強想著之前經歷所說的話,對著媒體道:“替補AD不服從管教,打了一把比賽後就飄了,在合同期內直接離隊,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法務會給他發律師函,回去我們會好好總結,爭取下次再戰。”
當晚,TA戰隊的老板,經理,包括隊員連發幾條微博,一時間輿論風起。
有幾家戰隊詢問,TA戰隊絲毫信息不給,同一時間,很有關系的TA戰隊老板帶了兩箱子錢送給了各個戰隊和聯盟的人員。
“打的厲害又如何,今夜之後,我看你怎麽再打職業。”被無數網友噴的王天之,面色陰沉。
今夜注定不平靜,滿世界的lol玩家在打探林天的消息。
可TA戰隊封鎖消息封鎖的很死,林天當時又戴著口罩,觀眾連林天叫什麽名都不知道,其他戰隊有心想挖,但礙於TA戰隊老板的關系,和TA戰隊封鎖林天信息的原因,暫時無法獲取林天的信息。
輿論四起,再加上TA戰隊老板的一系列操作,那個上場後十二分鍾暴打對方的德萊文好像真實出現過,又好像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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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好了。”
理發師傅解開白布,林天摸了摸那鋥光瓦亮的光頭,忍不住笑了:“從頭再來,那就從頭再來吧。”
起身,他摸了摸口袋,那裡有一張皺皺巴巴的車票,晚上十一點,他上了車。
在車上,他看到了無數條新聞,他看著窗外很快穿梭到後方的景色,像是說給別人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正義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