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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67章 開始
  海拉娜道:“那個人答應他之後,為他做了一些什麽事?”
  顧望道:“做了很多,都是他想要那個人做的。”
  ………………
  季長醉上完早朝,來到章子丘的住處,心裡還在想著早朝上的情景。
  今日早朝除了宣布季長醉為相國外,沒有別的大事。
  當時決政殿裡的大臣分為兩派,一派讚成皇帝的決定,一派則表示反對,這也在季長醉的預料之中。
  表示讚成的那一派,都是前任相國錢秉鈞的政敵,表示反對的那一派,俱是錢秉鈞所扶持提拔的人,他們擔心新相國上任,會對自己不利。
  但是在李熙堯的堅持下,季長醉最終成功就任相國,讓那些反對的人極為惶恐不安。
  錢秉鈞被罷黜的原因,季長醉也略有耳聞。他因為結黨營私,排除異己,被李熙堯削籍為民,遣回原籍。
  但滿朝官員都知道,錢秉鈞的所作所為,每一任相國都做過,這不應該是他出事的原因,至於真正的原因是什麽,卻也沒人知道。
  季長醉腦子裡回想這早朝的事,身子已經到了章子丘的床邊。
  章子丘還在熟睡,嘴邊流出的口水,浸濕了半個枕頭。
  季長醉見章子丘這副模樣,心裡覺得好笑,有意要捉弄他一番,便對他用了“千哭千笑針”。
  “千哭千笑針”是醫家的一種折磨人的針法,被施了這針的人,周身奇癢無比,有如萬爪撓心,讓人又癢又痛苦,以至於哭笑交加,如不除去插入穴位的銀針,決計停不下來。
  季長醉混跡江湖十多年,各種奇門異巧都有所涉及,當初他正是因為吃了“千哭千笑針”的苦頭,才學了這門針法。
  可季長醉對章子丘施用“千哭千笑針”時,卻茫然困惑起來了。
  因為他在章子丘的周身穴道上插畢了銀針,章子丘卻仍然在熟睡。
  季長醉頓時大感困惑,等了一盞茶的功夫,見章子丘仍是鼾聲不斷,便拔去了他身上的銀針。
  這時章子丘突然轉醒過來,睜開眼睛,正好看見季長醉在拔出插在他“商曲穴”上的最後一根銀針。
  章子丘見自己身上插著銀針,立時驚叫了一聲,季長醉手一抖,不想那銀針微微一斜,刺入了章子丘的血肉,疼得他哇的一聲,眼淚都迸濺出來了。
  “好痛!你幹什麽,拿針扎我幹嘛?”章子丘縮到床角,委屈地看著季長醉。
  季長醉此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但很快便搖了搖頭,自顧自地說道:“不可能,這小子明明是章古朗的兒子,而且看起來如此窩囊,跟那個人絕對沒有任何關系。”
  章子丘道:“你自說自話些什麽,今天你無緣無故的拿針扎我,不好好賠償我,我可不放過你。”
  季長醉道:“我用針扎你又怎麽了,你小子口氣倒還挺大。我看你得了昏睡症,好心為你醫治,你竟然還怪起我來了。當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如此,讓你症發身亡好了。”
  章子丘從沒聽過什麽昏睡症,但他知道自己睡起覺來,往往可以一覺睡到正午,又見季長醉把昏睡症的害處說的這麽大,不免害怕起來,道:“真的麽?這昏睡症真有這麽厲害?”
  季長醉原本只是想嚇唬一下章子丘,沒想到他竟如孩童一般天真,這麽容易就受了騙,又不忍心再騙他,道:“騙你的,哪裡有什麽昏睡症,都是我瞎編的。”
  章子丘道:“你這人怎麽這麽無聊,這樣嚇人有趣麽?”
  季長醉道:“我是看你小子蠢得不行,給你上上課,不然等你以後行走江湖了,不知道要栽多少跟頭,所以你應該好好謝謝我才是。”
  章子丘道:“呸,我恨你還來不及,怎麽會謝你,柔姐還說你會保我周全,看來我不死在你手上,就已經是萬幸了。”
  季長醉躺在在一把藤椅上,道:“唉,本來還想帶你去見你師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見不著了。”
  章子丘忙從床上跳下來,抓著季長醉的肩膀,道:“你知道我師伯被關在哪兒了?快帶我去找他!”
  季長醉道:“你看看,你這是求人的樣子麽?”
  章子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立馬把手從季長醉的肩膀上放了下來,道:“算我求你了,快帶我去找師伯好不好?”說著,兩腿一折,竟要給季長醉跪下了。
  季長醉踢了章子丘一腳,冷冷地道:“這樣便要下跪了麽?”
  章子丘後退了兩步,頹然道:“我實在是太想見到師伯了,這麽多天沒見,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變成什麽樣了,他被步奎關押了這麽久,想必是吃了很多苦頭。”
  季長醉心道:“這小子對他師伯一片孝敬之心,倒是有些感人,可惜性子太過軟弱,這一點實在是可恨。”便道:“罷了,罷了,看在你還算有點良心的份上,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章子丘聽了這話,簡直是喜出望外,一股腦地套好衣服,對季長醉笑道:“我們這就走吧。”又問道:“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師伯的所在的,又怎麽能帶我去見他?”
  季長醉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
  章子丘撇了撇嘴,道:“你們這些人,說話總喜歡賣關子,叫人討厭的很。”
  季長醉笑道:“什麽叫‘你們這些人’,什麽叫‘賣關子’?”
  章子丘道:“知道別人不知道的,藏著不肯說出來,這樣的人就是你們這樣的人了。十分話隻說一分,留著九分吊人胃口,就是賣關子了。”
  季長醉沉吟道:“你說的倒也有一點道理。”
  他走出房門,又回過頭對章子丘道:“龍武衛已經歸我管了,你師伯也就歸我管了,明白?這總不是賣關子了吧。”
  章子丘也跨出房門,大喜道:“什麽?我剛剛沒聽清,你再把話說一遍,說得清楚些。”
  季長醉沒有理他,嘴裡小聲道:“這小子心地不壞,其實也還可愛。”他這話說的聲音小極了,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
  章子丘跟在他身後,總是反覆地說著一句話:“你再把話說一遍,你再把話說一遍……”
  ………………
  龍武衛雖然是宮廷禁軍,但按照大暠“宮中不可駐兵”的律例,龍武衛的駐地也不能設在皇宮之內,只能設在離皇宮三十裡的焰火坡。
  焰火坡是應天城唯一的駐兵之所,十萬京城守軍和三千龍武衛都駐扎在此處。
  晌午時分,一輛四駕馬車駛進焰火坡,讓附近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所有收操歸來,準備吃飯的軍士見了這輛馬車,都不覺在原地駐足,想看看這輛馬車裡坐著的,是哪一位身份顯赫的朝廷大員。
  要知道按照大暠的禮製,只有三公九卿和各州總督級別的官員,才能乘坐四駕的馬車。
  龍武衛總指揮使霍凱見了馬車,深吸了口氣,再次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裝束,扶了扶頭上的暗金色鏡盔,跑到馬車前行了個軍禮,然後恭敬地站在車廂的簾門前,像一具由鋼鐵熔鑄而成的雕塑。
  霍凱自小在官府習武,雖然不曾涉及江湖,但他少年時也聽說了許多關於季長醉的事跡,對他實是仰慕已久,聽說新任統領是季長醉時,心裡也是興奮了一陣。
  季長醉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聽見簾子前有人道:“屬下龍武衛總指揮使霍凱,參見統領大人。”
  季長醉仔細的瞧了瞧霍凱,見他一身戎裝,深眉似墨,方口闊額,雖然作低頭拱手狀,但仍然英武非常,心下立時對他生出許多好感來,道:“霍總指揮使不必多禮,我早聽皇上說你是三千龍武衛裡最為英武的,今日一見,果然是英武逼人。”
  霍凱聽了這話,站直身板,正視著季長醉,見他一身錦袍,看起來沒有一點官架子,道:“屬下能得到皇上和統領大人的誇讚,當真是三生有幸。”
  這時章子丘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霍凱以為他是季長醉的親信,便看著他對季長醉道:“霍凱見識淺薄,不知這位大人的名諱,還請統領大人示下。”
  季長醉笑道:“他可不是什麽大人,只是個毛頭小子罷了。他此番跟我過來,只是為了找人的。”
  霍凱有些疑惑,問道:“不知要找的人是誰?”他心中忽然不痛快起來:“來這裡找人,多半是要提取犯人,但新任統領季長醉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應該不屑於以權謀私。且看看他接下來怎麽說,如果要私自提取犯人,我一定上奏皇上,請皇上撤了他的統領之位。”
  季長醉道:“這小子要找的人是……”
  “是我的師伯!嵐崗派鼎鼎有名的章古明!”章子丘迫不及待地說道。
  霍凱聽到“章古明”這三個字,對季長醉的疑慮已經消減了一大半。因為章古明本就是步奎私自關押的人,現在步奎已死,章古明也就“無罪”了。
  季長醉道:“你小子真是不懂一點規矩,我話還沒說完,你插什麽嘴?”
  霍凱道:“這位小兄弟想必是許久未見師伯,心裡想念得緊了。”
  章子丘對季長醉道:“就是,就是,你看他說的多好,跟我心裡想的一模一樣。”
  季長醉一時無語,無奈地笑道:“你們兩個倒是‘傾蓋如故’啊,這才剛見面說了不到三句話,就已經在幫對方說好話了。”
  霍凱笑道:“屬下也是看這位小兄弟面相喜人,想與他交個朋友。”
  章子丘道:“只要你現在帶我去見我師伯,別說交朋友,我跟你拜把子都行!我叫章子丘,今年十月初十滿十八歲,你年紀比我大,我叫你大哥!”
  霍凱大笑道:“小兄弟真是豪爽,但拜把子可不是隨口說說的小事,你我要真成了拜把子的兄弟,可是要肝膽相照,生死與共的。”
  他說完,又對季長醉道:“統領大人,現在已到了用午飯的時候了,屬下已備好了酒菜,是否先去吃飯,然後再去看望章小兄弟的師伯?”
  季長醉道:“不要一口一個“統領大人”,一口一個“屬下”,我不喜歡聽這些話,我和你年紀相差不大,以後以兄弟相稱即可。”又瞄了眼章子丘,道:“這位章小兄弟怕是等不及了,我們先去看看章古明,吃飯事小,晚一點吃也無妨。”
  霍凱道:“遵命。”他雖從小在官府長大,卻是一身的江湖氣,只是先前在步奎手下做事,才習慣了以官位相稱,現在季長醉讓他往後以兄弟相稱,正合他的心意。
  季長醉讓馬車夫先去吃飯休息,讓霍凱在前面帶路,還讓他在路上講講龍武衛的慣例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於是在去應天大牢的路上,霍凱把龍武衛的任務宗旨、歷任統領定下的規矩、龍武衛中幾個首要人物的能力性格,都簡明扼要地向季長醉稟告了。
  季長醉由是知道了龍武衛是十人一小隊,百人一大隊,千人為營,各營都由一個指揮使負責。霍凱身為總指揮使,也負責一個營。
  季長醉一路上專心聽霍凱講述龍武衛的事,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應天大牢的入口前。
  應天大牢位於焰火坡的西北角,關押著各種罪犯,守衛極為森嚴,三千獄卒不分晝夜地守衛著這座大牢,因此從應天大牢建成到現在,還沒有哪一次劫獄或是越獄成功了的。
  應天大牢不準隨意探監,必須要持有刑部簽發的文書,方可在獄卒的監視之下進入監獄。但是龍武衛統領可以隨時進入大牢,因為龍武衛是皇帝的直屬機構,不受刑部的管轄。
  季長醉向把守大牢門口的獄卒出示了自己的令牌,那些獄卒見他是龍武衛統領,也聽說了他同時還是新任相國大人,對他和霍凱、章子丘,都非常恭敬,直接說明了章古明的所在,也不讓獄卒跟著他們前去探監。
  應天大牢一共有九層監獄,犯人所在監獄的層數越深,說明犯人的身份越尊貴,危險性越大,需要嚴加看管。
  三人進了大牢,徑直到了第五層監獄的最末一間牢房,那裡就是關押著章古明的地方。
  ………………
  大牢裡燈火寥寥,本來昏暗的很,但這一間黑鐵鑄成的監牢裡卻明亮的可以看清牢門上的裂痕。
  章子丘疾步走到鐵牢門前,抓著冰冷的圍杆,看到章古明在裡面睡覺,本來緊張不已的心,霎時間放松了下來,因為他發現章古明不僅沒有消瘦,反倒還有些發福了。
  監牢裡的人本該穿著囚服,但章古明卻華服加身,看起來不像是囚犯,反倒像一個坐擁百萬家財的富豪。
  “師伯!師伯!小子章子丘找您來了!”師伯雖然還在睡覺,但章子丘並不怕打攪了他,因為他覺得與其在牢房裡酣睡,還不如去外頭奔波。
  大牢裡每天都有人被推上斷頭台,誰也不知道一覺醒來之後,會不會成為下一個上斷頭台的人。
  章古明被章子丘攪了清夢,伸了個懶腰,道:“來了,來了,今天是什麽吃的?我前天說的芙蓉蒸黃鴨,你帶來了嗎?你每天按時給我送飯送水,真是辛苦你了。”
  章子丘被師伯說的話弄得如墜雲霧,不知道到他在說些什麽,隻道:“師伯,是我呀,章子丘!”
  章古明這才看向牢門外,見到抓著圍杆的章子丘,揉了揉眼睛,驚訝地道:“你小子怎麽到這來了?”
  季長醉在一旁笑道:“看來這老頭在這大牢裡的日子還過得挺滋潤,說不準都不想出去了。”
  霍凱道:“我聽說步奎統領對這位章老前輩的待遇很不錯,但沒想到竟然這樣好,倒也是一樁奇聞了。”
  章古明看向霍凱和季長醉,忽然瞪大了眼睛,他沒見過霍凱,但對季長醉的相貌確實印象很深,當年季長醉在白鷺灣,一人一劍大戰五堂七派的三十六位高手的情景,他現在也還清楚的記得。
  “我老糊塗了,不知季大俠來訪,未能遠迎,還請恕罪。”章古明的年紀要比季長醉大上許多,但季長醉在江湖裡的名氣比他卻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因此他說話的口氣極其恭敬,沒有絲毫的怠慢。
  季長醉道:“客氣了,你在這大牢之中,怎麽能遠迎我?”
  章子丘道:“師伯,我們趕緊出了這大牢吧,到外面好好說話。”
  章古明道:“我是被步奎關到這裡的,沒有他的準許,我怎生出去?”
  章子丘道:“步奎早就死啦!”
  章古明道:“步奎一身超強武藝,怎麽會死?”
  章子丘見師伯不信,便把舞袖樓上步奎身死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了他聽。
  章古明見章子丘講的細致詳細,又見季長醉並沒有反駁章子丘,便確信步奎已經死了,道:“想不到步奎就這麽死了,他待我還是不錯的。”
  季長醉面向霍凱道:“我要帶他出去,辦得到麽?”
  霍凱道:“小事一樁。步奎統領本來關押章老前輩時就沒有上報皇上,屬於私自關押。我們現在就可以打開牢門,讓章老前輩出來。”
  季長醉道:“那就拿鑰匙來開門吧,這樣我們也好早點從這大牢裡出去。”
  霍凱聽了季長醉的吩咐,到了牢頭那裡,跟他說了幾句話,那牢頭便笑嘻嘻地拿出一串鑰匙,從裡面拆下一把,交給了霍凱。
  霍凱攥著鑰匙,走到鐵牢前,把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打開了牢門。
  章古明從鐵牢裡走出來,對霍凱拱手道:“多謝相救,我這個老頭子,在此謝過了。”
  霍凱道:“章老前輩不用謝我,我都是聽季大哥的吩咐行事。”
  章古明又對季長醉道:“多謝季大俠!”
  季長醉道:“不必謝我,我們出去吧,這大牢裡的氣味可不好聞。”
  四人便一齊出了大牢,獄卒也沒有過問一句,任他們走遠了。
  離開應天大牢之後,四人便去了霍凱安排好了的酒席,酒席並不很豐盛,但也都是用大碗裝的,顯得豪氣。
  季長醉第一個入席,其余人才陸續落座,除了霍凱他們,還有分別掌管那兩營龍武衛的亦辰和方仗青。
  季長醉在去應天大牢的路上就聽霍凱說起了這兩個人,知道他們都是武功高強,對皇上忠心耿耿的人,很是欣賞他們兩個,便往自己的酒杯中倒滿軍中特有的濃茶,站直身子,道:“我蒙受皇上錯愛,當了龍武衛的統領,讓我能有諸位兄弟共事的機會。我已戒了酒,就以茶代酒,敬兄弟們一杯。”
  亦辰喝下一杯酒,道:“統領大人客氣了。”
  方仗青也喝下一杯,道:“屬下早聽過統領大人的名號了,能與大人共事,實在是榮幸之至。”
  季長醉道:“什麽大人不大人的, 我最煩這一套,我們往後以兄弟相稱便是了。”
  亦辰道:“這萬萬不可,要是以兄弟相稱,那尊卑高低的秩序,豈不是一下子全亂了嗎?”
  方仗青道:“屬下明白統領大人的一片心意,然而這對大人的稱呼是千萬不能變的。”
  季長醉尋思道:“看來龍武衛向來都是直接隸屬皇帝,對禮法等級都甚為看重,三千龍武衛裡怕是只有霍凱才能與我稱兄道弟了。”便對兩人道:
  “是我唐突了,各位想怎麽稱呼我,都隨各位的便。”
  亦辰和方仗青道:“屬下全聽統領大人的吩咐。”
  季長醉心下道:“這兩個真是世故圓滑,霍凱隻與我說了他們兩個的長處,至於短處則一個字也沒提,看來以後要管束這三千龍武衛,還是要靠自己。”
  眾人敬了一圈酒,說了許多話,終於開始吃起飯來。
  吃飯時,霍凱甚少說話,只顧著大口吃菜,亦辰和方仗青卻剛好相反,話說的很多,菜吃的很少。
  這樣到酒席散場時,桌上的菜還剩下了一大半。
  章子丘吃飽喝足之後,和師伯找地方說話去了。
  亦辰和方仗青還想和季長醉閑聊,但季長醉執意要霍凱陪他去看望每一個龍武衛,兩人隻好作罷,各自回到營地,讓部下們好好操練,好讓季長醉看看他們的風采,這樣也能對他們兩個留下些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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