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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86章 永無止境
顧望用一陽指製住了葛連雄,引得徐赫銘等人驚異了一瞬,轉瞬之後,老楊就冷聲道:“看來這惡小子還有點本事,老頭子我去會會他!”

  ………………

  姚煥然一死,他帶來的那一萬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舉起雙手請降了。

  呂渡衣見姚煥然已經死了,又見局勢已經大定,笑了一聲,上前提起了姚煥然的屍身,對城樓上的方涵瑞笑道:“方兄,勞煩你打開城門吧。”

  “請呂門主稍等片刻,城門馬上就開了。”

  方涵瑞親自走下了城樓,為呂渡衣打開了山海門。

  呂渡衣將姚煥然的屍身交給了兩名呂門弟子,讓他們扛著姚煥然的屍身進城。

  各堂的堂主和各派的掌門以及惠果師太和苦閑大師忙著收斂自家門派的屍體,雖然眼看著山海門已經開了,卻還沒有進去。

  呂渡衣進城後,方涵瑞與他道:“呂門主,雖然現在你已經進了應天了,但是天塹口還有姚煥然的兒子姚毅率領的四萬兵馬,我們不可不防啊。而且要是天塹口這樣重要的地方被姚毅給拿捏在了手裡,殿下要是知道了,只怕是會對我們不利的。”

  呂渡衣道:“但姚毅那裡可是還有足足四萬人,只怕我們一時不能拿下他啊。”

  方涵瑞道:“姚毅最敬重的人就是姚煥然,現在姚煥然的屍身已在呂門主的手裡,呂門主只需將姚煥然的屍身帶至陣前,姚毅看了之後,一定會失控。我想呂門主要拿下一個失控的人,應該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呂渡衣笑道:“那事不宜遲,我這去拿下那姚毅,永絕後患。”

  呂拔足就走,但走了沒兩步,又回身對方涵瑞道:“我手頭人手太少,還請方兄先借一些兵馬給我。”

  方涵瑞猶豫了片刻,道:“城中的守軍本不歸我管,這次我若沒有皇帝的聖旨,也不能調動他們,如果現在派兵與你一起去天塹口對付姚毅,我怕會生出一些大的變故來。這樣吧,你帶著我的兵符前去,那四萬人見了我的兵符,又見到了姚煥然的屍首,應該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方涵瑞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用黃金雕刻而成的兵符,將這塊可以調動全城守軍的兵符交給了呂渡衣。

  呂渡衣接過兵符,又道:“宮裡的龍武衛現在何處,用不用現在對他們動手?”

  方涵瑞道:“應天的三千龍武衛,皇帝出巡帶走了兩千,余下的一千都留守在了宮中。我勸呂門主暫時不要對皇宮下手,先不說那一千龍武衛的厲害,現在殿下還沒有到,沒有殿下的指令,我們如果貿然動了宮裡的人,殿下只怕不會給我們什麽好果子吃。”

  呂渡衣道:“我明白了,一切聽方兄的安排,我先去拿下姚毅,除掉這個禍患再回來與方兄細細商討一番。”

  呂渡衣讓那兩名呂門弟子將姚煥然的屍身放在一輛獨輪推車上,讓他們推著車,隨時都要跟在他的身後。

  方涵瑞眼看呂渡衣已經出了山海門了,便快步走遍了其余三處城門,安撫了三處城門的守軍,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城中的守軍總算是不能掀起什麽大的風波來了。

  呂渡衣出了山海門之後,要所有的江湖人士集合,隨他一起去天塹口對付姚毅,但此時各堂各派和釋迦門都在忙著收斂同堂同派同門的屍體,除了呂門的人之外,沒有人聽他的號令。

  呂渡衣知道江湖中的人對同門的屍身都看得很重,知道自己暫時是喊不動他們了,便把所有呂門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隨他一起趕到天塹口去了。

  這時姚毅在天塹口許久不見姚煥然的蹤影,怕他是出了什麽事,可他自己卻又不能離開天塹口,只能望著山海門的方向,暗暗皺著眉頭著急,別無其他法子。

  這時他正望著,忽然望見一隊不足千人的小隊走了過來,他知道這決不會是姚煥然回來了,因為他知道姚煥然絕不會遭受帶著一萬人,卻折損了九成之多的大敗。

  果然,待那隊人馬走近時,姚毅並沒有看見姚煥然的身影。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姚毅深諳此理,命所有將士打起精神,做好戰鬥的準備。

  半柱香之後,姚毅見那隊人馬越走越近了,讓所有弓弩手都架好弓弩,準備放箭射殺來犯之敵。

  他正準備下令放箭,那隊人馬卻在弓弩手的射程之外停了下來。

  姚毅不知道這隊人馬是在搞什麽把戲,讓所有將士都不要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呂渡衣站在了這隊人馬的最前面,他遠遠地望見了姚毅,對他亮出了方涵瑞的兵符,大喊道:“方大人兵符在此,命你們速回應天城,片刻不能耽誤!”

  姚毅心道:“讓我們在天塹口設伏,是大將軍和方大人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方大人絕不會讓我們輕易撤出天塹口,這其中一定有詐。況且大將軍臨走時特意囑咐過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天塹口萬無一失,我決不會僅僅憑他一面之辭,就率兵退出天塹口。”

  姚毅這麽想了一通,便對著呂渡衣喊道:“隔了這麽遠,誰知道你手裡拿著的兵符是真是假,勞你帶著兵符走近來,給我驗明這兵符的真假,再言撤軍之事。”

  呂渡衣心道:“姚毅肯定早就埋伏好了弓弩手,只要我帶人前去,一定會被他給射成篩子,我可不會去觸這個霉頭。”

  “看來姚將軍是要違抗方大人的軍令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隻好不客氣了。”

  呂渡衣讓人將姚煥然的屍身推了出來,又衝姚毅喊道:“姚將軍,請你看一看,這就是違抗方大人軍令的下場!”

  姚毅聞聲看去,看見了姚煥然的屍身,甚至還看見了姚煥然甲胄上的血跡和他手裡死死抓著的諸侯劍。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或者說他這時寧願自己是一個生出來就看不見東西的瞎子,他狂喊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爹爹是百戰百勝的軍神,天下絕沒有人可以打敗他,絕沒有人!”

  他拔出佩劍,用劍指著呂渡衣,又道:“你想用假的爹爹來騙我,是想都不要想,我乃將門之後,豈會上了你的當!”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陣前叫過姚煥然“爹爹”了,以至於天塹口的四萬將士幾乎都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姚毅竟然就是大將軍姚煥然的兒子。

  呂渡衣此時見姚毅已經有些失控了,心中暗喜,高聲道:“這大將軍的屍身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裡比誰都要清楚,就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況且你就算能騙得了你自己,你難道還能騙得了天塹口的四萬將士不成?”

  呂渡衣說的沒錯,姚毅此時就算能騙得了他自己,他也絕對騙不了天塹口的四萬將士。

  天塹口的一些眼尖的人已經確認了那躺在推車上的屍身就是姚煥然的,他們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一會兒的功夫就傳得四萬將士都知道他們的主帥姚煥然,那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已經死了,他的屍體就躺在了他們眼前的一輛推車上。

  呂渡衣知道這時天塹口四萬人的軍心已經大亂了,又亮出了他手裡的兵符,大聲喊道:“方大人有令,天塹口所有守軍見此兵符之後,立即撤回應天城內,不得有誤,凡有誤者,立斬無赦!”

  呂渡衣此話一出,四萬將士中已經有一半人動搖了,還有一小隊人甚至已經離開了陣前,拔腿向應天城奔去了。

  “誰敢離開天塹口,擾亂軍心,我先對他立斬無赦!”

  多虧得姚毅揮劍將那小隊離開陣前的士卒盡數斬殺了,天塹口此時才沒有出現大規模士卒離陣的情況。

  呂渡衣心道:“這姚毅隨了他老子,還真有一點治軍的本事,但可惜你大勢已去,姚煥然都已經死了,我還有方涵瑞的兵符在,你縱然有著天大的本事,又能讓這四萬人安穩到幾時?”

  呂渡衣再度亮起手中的兵符,高聲道:“天塹口的將士們聽著!這兵符是皇上賜予方大人的,見此兵符如見皇上,難道你們是反了天了,連皇上的聖旨也敢不從了不成?你們要是還這樣不識抬舉,就別怪我率大軍攻來,到時候你們就算是想撤,只怕也沒有撤回去的機會了!”

  天塹口四萬將士面對呂渡衣的不斷施壓,軍心已經快要徹底崩潰了,這時幾個士卒在軍陣中高聲道:“那兵符是真的!兄弟們,皇上下旨讓咱們撤回應天去,咱們就撤了吧!”

  這一番話成了壓垮軍心的最後一根稻草,天塹口四萬將士聞話而動,全都丟掉了手裡的兵刃武器,朝著應天城奔了過去。

  “擅自離陣者,斬!擅自離陣者,斬…………”

  姚毅聲嘶力竭地大喊著,揮舞著佩劍亂砍,但這時失去了軍心而四散奔逃的足足有四萬人,他一個人又怎麽能夠砍得過來呢?

  呂渡衣見此時天塹口四萬將士所包含著的隱患已經沒有了,徐步走至姚毅身前,笑道:“都說將門無犬子,今日一見,才知道所言非虛啊。”

  ………………

  此刻姚毅早已經殺紅了眼,他根本不會管呂渡衣說了些什麽,抓住被積攢下來的鮮血弄得滑不可握的劍柄,朝呂渡衣飛快的刺出了一劍,想用這一劍取了他的性命,為姚煥然報仇。

  但他怎麽可能會是呂渡衣的敵手?

  呂渡衣連看也不用看,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向他刺來的劍刃,輕輕一用力,就把劍刃給折斷了。

  “本來你如若老老實實地聽我的吩咐,我還想留你一命的,現在看來,你的這條命是留不住的了。”

  呂渡衣一手抓住姚毅的脖子,姚毅一掌打向呂渡衣的心口,但他才剛剛出掌,呂渡衣就用力一擰,將他的脖子給擰斷了。

  “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他和他老子一起埋了,”呂渡衣接過手下遞上來的白綢,用這白綢擦了擦手,對他們吩咐道,“畢竟他們也算是兩條漢子。”

  吩咐完這件事之後,呂渡衣徐步返回了山海門。

  這時各堂各門各派已經收斂好了同門的屍體,因為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屍體很容易腐爛,不能將屍體帶回去,各堂各門各派都就地將同門葬在了一處小山丘上。

  “諸位進城去吧,應天已經大定,我呂渡衣多謝諸位的鼎力相助了。”

  呂渡衣向眾人發出了進城的邀請,眾人看著近在咫尺的應天城,雖然還大多沉浸在剛剛埋葬掉同門的悲傷裡,但是也都欣然進城了。

  山海門大開,眾人都進了城,但季長醉好像還沒有立即進城的打算。

  他立在門前,往裡面望去,看見了一群不知所措的兵士,不知道在這山海門之中,應天城之內,會有什麽樣的東西在等待著他。

  “師父,我們該進去了。”

  章子丘見還站在山海門外的人就只有季長醉和他了,催促他還是趕緊進城為妙。

  “走吧,”季長醉邁動步子,喃喃自語,“反正無論如何,遲早都是要進去的吧?”

  步入應天城,季長醉發現街道邊的大小商鋪和所有的住宅都是大門緊閉,門窗緊鎖,想來是山海門前的動靜鬧得太大,城中的人已經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了。

  “此番得以入城,全靠諸位相助,大家在城中盡管縱情享樂,不必拘謹。”

  呂渡衣見所有人都進了城,面對著所有人大笑,其喜悅之情,當真是溢於言表。

  這時候苦閑大師對呂渡衣道:“呂門主,皇帝未能擒住,現在恐怕還不是享樂之時啊!”

  呂渡衣笑道:“苦閑大師盡管放心,皇宮已在我們的手掌之中,皇帝在皇宮之中,已經算是被我們擒住了。為了保住皇帝的顏面,我們只要送一紙書信進宮,勸告皇帝廢除掉禁武令便是了。”

  苦閑大師又道:“禁武令一日不廢除,老僧我便一日無法安睡,還請呂門主早些遞送書信進宮,以免生變。”

  “那是自然,”呂渡衣滿口答應道,“書信我已經叫人擬寫好了,隻待到今夜子時,我便立即親手將書信送進宮去,逼迫皇帝廢除禁武令,還我江湖安寧。”

  呂渡衣明知李熙堯早已經出巡承天,不在應天皇宮之中了,卻還說什麽要子時就送書信進宮,讓人猜不出他到底是想要乾些什麽。

  “季兄弟,我呂渡衣一向說話算數,你破門有大功,請隨我走一趟,去一個地方吧。”

  呂渡衣對季長醉笑著大喊,季長醉看著他的笑,不知道這笑裡是否藏著什麽危險。

  “我與季兄弟有些事情要去辦,諸位在城中可以隨意遊玩,請自便吧。”

  呂渡衣吩咐完眾人之後,要季長醉跟在他身後,隨他走過一條大街,又穿過了一條石巷,最後停在了一處普普通通的府宅前。

  季長醉知道這座府宅是方涵瑞的府邸,他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方涵瑞居然會反叛朝堂,居然也是那殿下的人!

  他想起當初自己受京官彈劾時,九卿中唯獨只有兵部上卿方涵瑞沒有彈劾他,那時方涵瑞還勸他抓緊去西瘴平定叛亂,使得季長醉都以為他是滿朝文武中最為忠心耿耿的一個官員了。

  他哪曾想會到自己以為的忠心耿耿的官員,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反叛朝廷!

  季長醉這時才明白,什麽叫做“忠奸難辨”,什麽叫做“大奸似忠”。

  然而他現在明白這些也沒什麽用了,畢竟所有的事情只會往前發展,永遠不可能走回頭路,他現在隻想感歎那位“殿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連呂渡衣和方涵瑞都心甘情願地在為他賣命。

  “季兄弟,請進門吧,霍五湖就在裡面,他可是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呂渡衣為季長醉推開了方涵瑞的家門,邀他進去。

  季長醉步進門去,只見門內的庭院並不大,僅僅只能算是尋常而已。

  方涵瑞從裡屋走了出來,對季長醉拱手笑道:“並肩王光臨寒舍,真是令我這裡蓬蓽生輝啊!”

  “我早就不是什麽並肩王了,我也沒有令你這裡生輝的本事。”

  季長醉冷漠地說道,同時心想:“呂渡衣和方涵瑞為什麽都對我如此客氣?呂渡衣還要幫我恢復功力,雖然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在看來他至少對我沒有什麽惡意。我現在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他卻還如此待我,其中究竟有著什麽原因?”

  季長醉正在苦惱,方涵瑞又笑著道:“一日是並肩王,終生都是並肩王,在卑職眼中,相國大人永遠都是並肩王。”

  呂渡衣笑道:“方大人,我們還是乾正事吧,別再說什麽並肩王不並肩王的了,你再說下去,我的頭都快要被你給繞暈了。”

  “呂門主說的對,辦正事要緊。”方涵瑞為季長醉指出了一個方向,道,“並肩王,請隨我來吧。”

  方涵瑞領著季長醉走進內院,將他帶到一間小屋之前,看著這間小屋,對季長醉笑道:“這間屋子是我用來靜坐用的,每日午飯之後,我都到會在這裡來,把自己關進屋子裡,讓自己在裡面獨自靜靜地思考一會兒,以免犯錯。”

  季長醉心想:“你每日裡不知道在這屋子裡想了些什麽,竟然讓李熙堯和姚煥然都栽在了你的手裡,當真是有著非凡的手段。”

  方涵瑞又道:“自從呂門主親自將霍五湖送來之後,我就讓他住在了這間屋子裡,所以我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進去靜坐了,覺得身上好像總是少了一些什麽東西,使得我渾身都不自在。不過現在好了,並肩王總算是來了,霍五湖終於可以不用再‘霸佔’我的這間小屋子了。”

  “霍大俠,並肩王已經來了,勞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方涵瑞打開了這間小屋的木門,又回首對季長醉道:“並肩王,請移步至屋內吧,霍五湖會為你恢復功力的,我和呂門主就在屋外等著你出來。”

  季長醉走進這間屋子,但見裡面只有一張小小的一尺見方的木桌,木桌之上隻點有一根白蠟燭。屋子因為裡只有這一根白蠟燭發出來的微弱燈光,顯得有些昏暗。

  季長醉看見木桌旁坐著一個人,他看著那個人,發現那個人也正在看著他。

  季長醉非常熟悉這個人的臉,因為這人的臉長而寬,十足的大,而臉上的鼻子更是碩大,幾乎佔據整張臉的三分之一,擠得他的右眼不能看見他左邊的臉,左眼也不能看見他右邊的臉。

  這樣的一張臉,和霍四海的臉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偏差,季長醉永遠不會忘記霍四海的臉,因為他不會忘記,是霍四海廢去了他的一身功力,險些讓他永遠成為了一個廢人。

  “你就是他們所說的並肩王季長醉麽?”

  霍五湖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季長醉,顯得他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是,我就是季長醉。”

  季長醉看著霍五湖的眼睛,看出他的眼神與霍四海的有些不同,以為這也許是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區別了。

  “既然你就是季長醉,那你便走過來吧,我為你恢復被我哥廢掉的功力。”

  霍五湖從懷中取出一個透明的藥瓶,藥瓶中裝著的藥是碧綠的顏色。

  如果袁白鴛和徐露鴦能夠出現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霍五湖手裡的藥,就是他們當日為季長醉療傷時所用的藥。

  季長醉走了過去,問道:“你與我非親非故,為什麽要幫我恢復功力?”

  霍五湖拔出藥瓶的塞子,讓季長醉盤腿坐下,擺出平時調息練功的樣子,道:“我說不清楚,也許是命運使然吧。我哥廢人功力,我複人功力,這也是一種命數。就像是同樣是用砒霜,有的人專門用它去害人,有的人專門用它去救人,也許這世上的一切事物,冥冥之中都早已經有定數了。”

  季長醉笑道:“我原以為你會是一個很無趣的人,想不到你竟然還有如此獨特的一番見解,當真是令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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