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起十絕老人來，語氣頗多感慨。

　“在那個地混亂，諸聖並起，數不盡有成聖之啄才多如過江之鯽一般，堪稱是一段黃金盛世！”

　“而你的師傅十絕那個瘋子，可是在那個時代之中，修出了十世身，最後還想走肉身成聖十世合一的路子，又修了一世。”

　“他修了十一世身，便鎮壓了那段歲月之中的十一個年代，將那數不盡的才人物踩在了腳下。”

　“甚至都已經成為當初那個時代中的所有才和聖人共有的噩夢之一了，若你見過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聖人，必定會知道你的師傅當年有多麽的可怕！”

　“當初那些自視甚高，自以為能橫推一個時代，凌駕於眾人之巔的驕中的驕，都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那便是隻恨與十絕生在同一個時代啊！冠絕十世稱王成聖，可不是著玩的。”

　這一席話可謂是刷新了林蒙對十絕老饒認知。

　他知道自己的師傅恨強，從一些典籍記載中都能瞧得出其顯赫的戰績，可卻不知道十絕老人居然當年強到這種地步！

　典籍記載之中的戰績，大多是直觀且客觀的，遠不如老者這麽一席話有震撼力。

　“三生道聖人你知道吧。”

　老者飲了口茶，抬抬眼皮問到。

　“自是知道的。”

　林蒙一點頭，道:

　“那位聖人是一位聖隕歲月留存下來的才人物，在記載中也是極為強悍的存在，修出了三世身，當今的外便是由其所創的道統。”

　“不錯！”

　老者點頭應和，繼續問道:

　“那你可知他時緣何修這三世身?”

　林蒙搖頭不知，靜等老者解謎，心道莫非是我師傅的緣故?

　隨後便聽那老者道:

　“此人是一位絕頂才，是在那段歲月之中唯一可以與你師傅，和十絕那瘋子爭鋒的存在。”

　“當初他的道也不是三世身之道，道號也是大羅道聖人，而非三生道。”

　“只可惜他與你的師傅爭了一輩子，也敗了一輩子，始終都只差你師傅一籌無法超越，那一句隻恨與十絕同生一個時代的話，也是他最先提出的。”

　“此人自視甚高，當初若非十絕，應是此人橫推一個時代位列巔峰之位。可正因此人高傲，在和十絕一次次的爭鬥失敗後的打擊下，道心也逐漸開始有了裂隙，哪怕是最後先十絕一步成聖也是不能勝過十絕一籌。”

　“最後此人在十絕成聖並且將其大敗之後，道心崩塌，含恨出了那一句隻恨與十絕同生一個時代的話來後，便不惜自毀掉道基，碎去一身聖人修為，去修十絕的輪回之發去了，企圖用十絕的法勝過十絕。”

　“可奈何的是，哪怕他有十絕贈他的輪回重修之數，也沒十絕那樣的師傅引導，重修另一種道法又不契合他本身之道。”

　“就算他的資質奇高，就這麽在近乎兩眼一摸黑的情況下，成功修了這一門道法，也能才到將自身的道法融入其中，卻終究還是不如十絕，他的成就也僅僅止於三世，而不能修出像十絕那樣的十世身來。”

　“在聖隕歲月之後，此人也是自知以自身之力前路無望，便留下一個外的道統後，獨自去往了外蒼茫之中，尋那一縷造化契機以求更進一步了。”

　外原來是這麽來的！

　怪不得外雖是聖人門庭，卻從未出現過那種聖人親傳弟子出世，也沒有聖人顯化過。

　林蒙算是了解了一些當年的秘辛，在心中震驚不已，倒吸一口涼氣。

　嘶……這是活生生把一位才聖人打出心理陰影來了，師傅當年到底有多可怕！

　只聽老者又咂咂嘴，感歎一句。

　“一切還真是因果造化弄人，依老夫看來，以那三生的資，若是和十絕同出一個門庭之下，從一開始便修這輪回重修之法，其成就未必不如十絕，就算不如也好歹不會差的太多。只是可惜啊，可惜啊……”

　“不是還有一個什麽聖嗎?師傅曾經常感歎不如聖，對其讚歎不已，為何先生所之中並無那聖，只是師傅鎮壓十一個時代?”

　林蒙突然想到，問了一句。

　老者聞言眉頭一挑，露出驚訝之色，道:

　“他連聖都和你了?”

　林蒙搖搖頭。

　“師傅只是偶爾會有感歎，對於此人之事並未細，好似忌憚不已。”

　林蒙雖聽過這聖的名號，可卻不論他翻遍古籍記載也全無此饒隻言片語，就好似此人從未存在於世一般。

　老者聽了，捋著胡子微微點頭，道:

　“嗯，能讓十絕那瘋子敬畏的人，除了他的師傅之外，也就只有這聖了。”

　“此人是聖隕歲月之中開啟真正聖隕之亂的人，也是結束聖隕歲月之人，於這一段歲月末期出世，正逢你師傅修出最後第十一世身，想要肉身成聖，處於最巔峰最強的時期。”

　“可那聖卻橫空出世，將你的師傅壓在下邊，成就了那一個時代之中的最強，甚至是古往今來的最強，因此你的師傅也隻敢自稱十世稱王成聖，而不敢稱十一世。”

　林蒙大驚。

　古往今來的最強是什麽意思?

　據林蒙所知，這下分為數個大時代，從最古老的開時代，到最混亂的神魔時代，再到人族崛起地百花齊放的仙靈時代，最後再到諸聖凋零的聖隕歲月。

　其中歷經數千萬年甚至萬萬年的古來歲月， 強者不計其數。

　例如神魔時代中帶領人族開疆拓土，歷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以人族氣運和香火成聖的帝王，被稱為始祖人皇的聖人。

　又如仙靈時代中，首次明確定義並且區分了修行的境界，並且第一位感應道成就聖人果位的元靈仙聖。

　當時的聖人還不叫聖人，而叫仙人。

　這一位位強者都是鎮壓古今歲月的大能，雖然最後都死在了這歷史之中遭遇了不測，或是犧牲或是被算計而亡。

　但是就連有著這樣在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人物，都不敢是古往今來的最強。

　可這話從這老者的口中出，林蒙又不敢不信，那可是橫跨了古今歲月，真正意義上與地同壽，年歲和這地一般古老的強者啊！

　
聽說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