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時渾身赤紅雙臂宛如金鑄的肖銘之,猛的如一顆流星一般的,從上向下,朝著楊慶墜去,和夜孤雲同一方向朝著楊慶衝去。
而楊慶所施展的“大地狂流,森羅萬象”,兩大咒術所造成的滔泥浪土牆,和那衝靈韌的藤蔓和飛噎,在肖銘之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被破開。
那柔韌的藤蔓在肖銘之的貫金手下,毫無作用的被撕裂開來,根本阻攔的不了對方絲毫。而那滔的泥浪和土牆,卻被肖銘之硬生生用肉身撞破,滿如同飛刀一般的飛葉也傷害不了他絲毫。
這正是霸體術的威能,這一門增幅秘術,可以讓肉身在一段時間內獲得極強的防禦力和韌性,可以是刀兵不入水火不侵,是一門極強的防禦流體術!
再配合上在攻伐體術中堪稱絕頂一流,有著穿金碎石威能的貫金手,這一攻一守兩門秘技結,此時結合在肖銘之身上,讓他恍若有無敵之姿,楊慶所施為的兩種強大咒術,在他面前,此時恍若無物!
肖銘之在前為左成凰開路,而左成凰則很快在其後跟上,轉眼間,渾身赤紅肌肉虯結的肖銘之便殺到了楊慶身前,抬手便一拳朝著楊慶砸去,大笑著道:
“哈哈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單臂術師楊子傾,你還有何手段,看我一一破來!”
楊慶此時無計可施,隻好咬牙拿著手中的斬我劍,朝著眼前肖銘之砸下的拳頭,揮劍擋去。
這一擋之下,讓楊慶連連後退數步,震的手腕生疼,整條左臂都在發麻。
畢竟先前對方不用秘術加持和武技的情況下,單純肉身對拚他就弱了肖銘之一籌,此時對方用霸體術和貫金手兩門體術秘技加持,楊慶更是不擔
不過好在楊慶手中的斬我劍,乃是一柄下聞名的名劍,鑄造工藝非比尋常,更是用人中劍之法,所溫養數十年,沒有被那貫金手所截斷,卻也震的劍體嗡鳴不止。
可那肖銘之也不好受,這拳和劍的對拚之下,即使他有著下一流的防禦秘術霸體術的加持,和使用了貫金手這門堪稱絕頂的武技,也被這斬我劍刺破了防禦,拳頭之上滴出血來。
這正是斬我劍的威能,不僅是用楊慶的右臂所鑄,其上那和楊慶身上如出一轍的黑色條紋,更是在鑄造過程中,以及常年累日的人中劍的溫養下,所帶上的咒體術的咒紋和一些其他的咒紋。
在這種神奇的紋路的加持下,讓這柄劍有著能破下萬法的功效,一切禁製和陣法以及法相都可以隨意切開,哪怕是用了秘術加持的肉身,都會在這柄劍下被破掉秘術的加持。
“有點意思。”
此時肖銘之停下身來,抬起剛剛和楊慶的斬我劍相對的右拳,低頭看著其上滴答而下的血跡,和一道傷可見骨的傷口,以及傷口上,好似有生命一般,正在蠕動著的黑色咒紋,挑眉咕噥了一聲。
他感覺到這咒紋正在試圖鑽進自己的肉身之中,鑽進自己的經脈裡,封印自己的修為和肉身氣血。
這也是斬我劍的威能之一,可以用其上附帶的咒紋,來對被這把劍所山的生靈,附加一種封禁的咒術,肖銘之也是第一次親身體會這把劍的威能。
不過這才僅僅是一劍之威,所帶來的封禁之力完全不能讓肖銘之這等,瞬息境的體修高手趕到棘手,只是氣血勃發,真氣催動,便將拳頭上的傷口之內的咒紋掐滅,煙消雲散。
而就在肖銘之停頓的一瞬間,在其身後的左成凰猛然跟上,二話不的便朝著楊慶殺去,使用高妙的戰舞八雲風舞,和楊慶手中所持的斬我劍不斷碰撞,將楊慶節節壓製。
楊慶是個術師,雖然也有用劍,但並不通劍法,這柄斬我劍大多時候只是當做一把法器使用而已,此時已然技窮,面對神遊境高手左成凰手中所用的八雲風舞,近乎毫無抵抗力的節節敗退。
若我尚在巔峰,還可以施為幾招,面對這左成凰,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勝負五五分成,可此時……
楊慶咬牙想著,此時他已然沒有什麽可以在這二人面前拿的出手的咒術了,而他的本身修為又僅僅是逍遙境,和這二人一人神遊一人瞬息,境界相差太大,此時幾乎沒有了任何翻盤的希望。
而就算楊慶用上了一些簡單的咒術,讓手中的斬我劍上附上了火焰雷霆,也對使用八雲風舞的左成凰造成不了任何威脅,頂多是燒去對方一些衣袍罷了。
而一旁還有一個更強的肖銘之蓄勢待發,瞅著楊慶和左成凰戰鬥中的一個破綻,猛的暴起發難,重新用上了他熟練的冥體修羅拳這門秘術,再加上貫金手這門武技,渾身騰起紫色的真氣火焰和紋路,如同怒發衝冠的修羅一般,揮拳朝楊慶砸去。
“該死!”
楊慶見狀咬牙暗罵一聲,心道這肖銘之不愧是老牌瞬息境高手,資歷比當今風雨樓樓主夜孤雲和左成凰都要老的多,眼光很辣毒到,一出手就抓了自己一個大破綻。
面對這一拳,楊慶在和左成荒交手中已然來不及回防,可若是硬生生被貫金手打上一拳,肯定會身體被開個大洞,到時候少落一個重傷半殘的下場。
楊慶沒有了辦法,眼下是要命的危局,他隻好用出了自己最後的一招咒術,雙腳立於大地之上,真氣湧動,口中暴喝一聲:
“乾坤一體,塑吾金身!”
這是他能用的最後一招強大咒術了,這一招將這片區域內,最後的五行之力和八卦格局全部佔滿,此後除非跑到遠處下一片區域內,或是再過一之後,否則他這段時間內再也用不出這種強勁的咒術了。
只見楊慶聲音落下,竟直挺挺的站立原地面對肖銘之的這一拳。不過在他的身上,竟是從腳底迅速浮現上了一抹金色,很快便將他整個人變成一個金鑄的雕像一般。
“轟!”
一聲巨響爆發,肖銘之這一拳硬生生打在了楊慶的胸膛之上,可楊慶的身形依舊沒有絲毫的移動,這一招咒術,將他的身形與這片地格局結合,近乎牢不可破穩如泰山,不到玄悟境,是無法使他移動分毫。
可楊慶終歸還是瞧了肖銘之這一拳的威力,即使這一招是他最強的防禦咒術,可在肖銘之這一拳之下,只見一道道裂紋從肖銘之的拳頭和楊慶胸膛接觸之處,如蛛網一般蔓延開來。
聽說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