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營長,對不起,是不是我哪一句話說錯了?”
葉建中擺手道:“不怪你,和你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想起來了那個教會我打鐵技能的戰士了。”
高飛:“哦,葉營長,那他現在還有軍人嗎?”
高飛覺得,葉建中的軍銜都已經這麽高了,他說的那個兵,如果和他早期當指揮員時同期的兵的話,那也十多年了,說不準,已經退伍複員了,就是這樣,葉建中才會想起他來而感到遺憾,故此一問。
意見中看著高飛的臉,他的嘴張了又張,最後,他吐出一口壓抑的氣息,長歎道:“他,永遠都是戰士!”
高飛聽到葉建中這話,無回的意,為葉建忠說的那個冰是一個技術流的戰士,想來也是,只有技術人才才會有那麽精致的技巧,能隨手交出葉建中這一手精致的手藝。
於是,高飛說:“葉營長,他竟然還是戰士的話,那就好辦了,你要實在太想他了,你可以想辦法將他調到你身邊來,反正你現在都已經是營長了,要調一個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算現在不行,在過個三五年,你升到旅團一級,總五以了吧。”
葉建中聽的出來,高飛說的話是真心的,他看著高飛的臉,眼角不由的濕潤了起來,他忽然轉過身去,頭仰了起來,高飛還以為自己說的話,提醒了葉建中,他剛想在提一下操作細節的,沒成想葉建中先開口打斷了他。
“我這一生,在沒有機會讓他回到我的身邊了。”葉建中說道。
高飛看到。此時說話的意見中,顯得比自己之前一個人還要孤獨,他不明白這是怎麽了,於是,他就又向葉建中問道:“葉營長,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葉建中沉默了好久,才轉過身來,看著高飛,眼睛左右閃呼著說:“他,是活在我心中的戰士!”
高飛沉默了,這話的份量,太重了,他聽的出來,是怎麽一回事,所能,他閉口不在說話了,而是低下了頭。
兩人沉默了好久好久,葉建中在一次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說:“他叫王朝良,他沒有什麽文化,是個農村兵,當時,咱們國家當兵的,普通文化都不高,在加上,農村家庭,很多都供不起孩子上學,而他家,還算好一點,起碼上學不成問題。
可他還是選擇了當兵,當初我就問他,你怎麽就不好好學習呢,他對我說,我家是打鐵的,我爹是打鐵的,我爺爺也是打鐵的,聽我爹說,他爺爺也是打鐵的,最五氣的,連我娘也是打鐵人家嫁給我爹的,而我,以後長大了,就接他們的班,也打鐵,打鐵我不喜歡,我喜歡槍,所以,為了改變祖祖輩輩都打鐵的命運,我要當兵,所以,我就來了。”
葉建中講著他的故事,高飛看著他,認真的聽著,也許是回憶走了過去的美好,葉建中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他的打鐵技術很好,應該是他的祖輩教的好,那個時候,基層的部隊,正處於生產之中,很多用於生產的基礎工具損壞率非常高,那個時候,他站了出來,接過了後勤的維修工作,開始修複各種壞掉的工具,而經過他手改造的工具,也變的更加結實和實用。
我還記得,當初在建設銀行的時候,我們所在那個區域,地下的石頭很多,有的區域,要破石開挖,當初,咱們沒有好的纖頭,開石用的纖頭,用不了多久,就磨的不利了,我就想到,讓他把用過的纖頭在錘打出輝來利用,而他,不但做了,而且做的更好。
他把廢纖頭和一些廢的履帶片一起斷燒和錘,經過反覆的折疊,他改出了新的纖頭,就是那時候,我才開始留意他,並和他一起,學了點打鐵手藝。”
葉建中說到這裡,他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那一把軍刀拿了出來,遞向了高飛,高飛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但還是趕緊接了過來。
葉建中說:“這一把軍刀,就是他照著八一匕首的樣子做的,是他送給我的,因為我們的81比手是武器配備,不能帶走,我又很喜歡,他就最樣給打了一把出來,你看看,是不是已經可以亂真了。”
高飛沒有見過八一匕首,也不知道手上的這一把刀,與原型上有多大區別,只是看著,很完美,他知道,試一把刀做的好不好,只要把手放到刀把與刀刃接觸的中心點,如果刀能保持平衡,那就是一把好好了。
可他不用證就知道,這把刀不行,他的刃面重了,於是,他說:“葉營長,我沒有見過八一匕首,也不知道這一把刀做的和八一匕首有什麽區別,但這把刀,已經很完美了,只不過,在前後的比重上可能還差一點。
葉建中笑了,他說:“高飛,你並不懂刀,比重一說,是工藝刀,並非最實用,我懂你的說法,你是想說刀刃這一面太重了,那是你沒明白這樣做的重要性,軍刀作用,並非只有刺,還要用到砍,不要覺得短小的匕首,不是為砍而生的,一把好的軍力,要具有他的多用性和實用性,刀刃的加重,可以增加他的砍力上的殺傷性,就比如這樣。”
葉建中說著,拿起了之前用來取爐中泥餅用的鐵絲,他把鐵絲放到灶台邊上,手中的力,一下砍了上去,只見那鐵絲,夜間中握著的後向那一段,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高飛徹底的被這一幕給驚到了,他趕緊彎下腰來,將掉在地上的那一段鐵絲拉了起來,看著那斷面平整的樣子,他對葉建中手中的刀,更加的好奇了。
葉建中看到高飛的目光,他把手上的刀又遞向了高飛,高飛伸手接過以後,湊近到眼前,在刀刃上看了起來,可讓高飛失望的是,在刀刃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砍鐵絲留下的痕跡,更不用說出現卷刃的現象了。
“好刀,真的是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