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白人小混混,鄭鐵覺得絕對不能客氣。
棕發白人青年見鄭鐵竟然敢回懟自己,他登時就暴怒,這貨一個右勾拳對著鄭鐵就打了過去。
鄭鐵一見對方動了手,那還客氣啥?
現在的他早就今非昔比,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身體柔韌性什麽的,那更是比普通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鄭鐵快速伸手一抓,就擰住了這棕發白人青年打來的拳頭手腕,他再用力一扭,直接就將其胳膊扭到了背後。
“呀!疼!”
白人青年慘叫起來。
鄭鐵抬腳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這人給踹出去一米多遠,一個狗吃屎臉朝下摔在地上。
鄭鐵又看了一眼另外那個黃發男子,說道:“想打就放馬過來!”
這黃毛還在那裡比劃著拳擊的動作,可就是不敢上前。
鄭鐵飛起一腳,踹在他小腹之上,將其給踹得坐倒在地上。
“嘩!”
咖啡店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鄭鐵倒是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給自己鼓掌。看來,大部分美國人民的三觀還是比較正的。
鄭鐵這次之所以被針對,主要原因是他在公眾場合竟然帶著個極品白人美女。這讓那倆白人小混混感到非常的不滿。
所以,他們才會上前挑釁。
只是他們沒想到會一腳踢到鐵板上罷了。
鄭鐵微笑著向周圍的人拱了拱手。
然後,他就要坐回到自己位子上,這個時候,這咖啡館的一個服務員匆匆走了過來,對鄭鐵說:“小子,你在我們店裡鬧事,我們不歡迎你這樣的顧客,請你馬上結帳走人!”
鄭鐵楞了一下。
他看看這個胖乎乎的白人女招待,說道:“麻煩你看清楚一些,鬧事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他們!是他們主動挑釁,然後,我才予以反擊。”
“我不管這些,總之,我們認為你是個危險分子,你就要馬上離開。”白人女招待翻著白眼說道。
鄭鐵有點兒明白了。
這白人女招待沒準和剛才那倆小子有什麽關系吧。
鄭鐵聳了聳肩,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他只能是掏錢準備付帳離開。
安娜.貝拉這時候說道:“小姐,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們,他是尼克斯隊今年剛選中的狀元鄭鐵!”
白人女招待面無表情:“我不認識他,我也不看尼克斯的比賽!我只知道,他是個危險分子,華國人基本上都是些髒兮兮的臭蟲,他們不應該來到美國,他們應該統統被趕走。”
鄭鐵登時就怒了。
這女招待竟然口出種族主義言論?
“你才是個臭蟲!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狹隘種族主義氣息!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鄭鐵怒斥道。
白人女招待正要回懟,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白人男子走了過來,厲聲對這白人女招待喝道:“露西,你在幹什麽?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驅趕我們尊貴的客人!?”
白人女招待看見這男子,她登時臉色就變了。
“老板,他在店裡鬧事,他打了人,他是個不安分的家夥,我讓他離開也是為了店裡的生意。”露西說道。
西裝男子怒衝衝道:“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鄭鐵!一個身家上億美元的超級富豪!你竟然對一個富豪大喊大叫,你的教養呢?”
這位咖啡店老板從身上摸出一點錢遞給露西,說道:“馬上離開這裡!你被炒魷魚了!我的店裡不需要你這樣的員工。”
露西登時就慌了神。
“老板,我在努力工作,您不能這樣對我。”她叫道。
“對客人出言不遜,竟然擅自驅趕尊貴的客人,你還竟然說自己在努力工作?滾蛋吧!不要跟我辯論!”老板喝道。
露西隻好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然後垂頭喪氣地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著這一幕,鄭鐵很是解氣。
同時,他也是感到了金錢在美帝這個國家的無上魔力。
在這個國家,其實膚色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金錢!
如果你是超級富豪,那麽,即便你是個黑人,你也會受到無上的尊重。那些漂亮的白人姑娘也會趨之若鶩地爭相攀附你獻身給你!
看看NBA那些球星們花天酒地的生活你就知道。
如果你沒有錢,你是個窮光蛋,那麽很抱歉,你會被幾乎所有人當成喪家犬!
“鄭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剛才沒有注意到那個蠢女人竟然過來冒犯您。”咖啡館老板笑著對鄭鐵說道。
鄭鐵笑了笑說道:“沒關系,謝謝你,先生!你幫了我大忙了,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就要被從這裡趕出去了。”
“鄭,您是我們這裡最尊貴的客人,我是您的球迷,看您的比賽是我最大的享受。剛才的事,真的太遺憾了。”老板搓了搓手,很是有點兒不安。
“哈哈!謝謝!都過去了,剛才的事,不用再提。”鄭鐵說道。
他很是高興。
他原以為沒有人會認出來他呢,倒是沒想到,這個咖啡館的老板竟然知道他。
“鄭,可以合個影嗎?我要把和您的合影掛在這裡,以後您就是本店的VIP顧客,本店將會對您一直免單的。”老板很是熱切地看著鄭鐵。
這又是要把自己當成招牌了啊。
不過,沒關系,鄭鐵現在心情好。
他還是愉快地答應了。
合過影, 老板特別關照,又讓人給鄭鐵和安娜.貝拉送來了一盤水果拚盤和一盤小點心。
“鄭,現在心情好點了吧?”安娜.貝拉笑著問道。
鄭鐵笑著說道:“好多了。看來,有錢人這個身份真的是挺好使的。”
安娜.貝拉說道:“那當然!這可是個金錢至上的國家!有錢就有一切!嘿嘿!其實,NBA球星的身份也很管用的。你知道嗎?當你說你在NBA打球的時候,會有很多姑娘願意和你約會,你在她們眼裡就是優質約會對象。你以後會有很多女孩子追求的。”
鄭鐵聳了聳肩說道:“我會始終潔身自好的,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是嗎?那我可真看不出來。”安娜.貝拉嬌笑著說道。
兩人在咖啡館坐了一會兒,就打算返回酒店。
就在他們走過步行街,穿過一條相對安靜一點的小路的時候,突然兩個黑人快步從後面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