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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鑒寶師》第78章 柳老爺子的邀請
  但凡做古玩文物鑒定的,誰都不敢招讚說得太滿,那種拍著胸脯,簽下自己名字發放證書,賭咒發誓說是真品雲雲的,大都是不負責任的磚家乾出來的好事。像名噪一時的“金縷衣“醜聞,不就是經所謂故宮博物院的專家鑒定為漢代金縷衣,然後出來招搖撞騙的嗎?

  方雪和蘇曉茹都不是磚家,所以,都不敢打包票,說這就一定是朱耷的作品。話語裡,都留了些余地,用猜測,可能這樣的詞語比較多。

  周夏倒是敢肯定這是明朝滅亡那年的作品,但作者,究竟是不是朱耷,他還是不敢百分百確定。他所擁有的考古鑒定系統,現在隻鑒定精準的年代,但對這叫什麽作品,作者是誰之類的問題,一概不予回答。

  蘇曉茹也對周夏說,“如果這真是朱耷的作品,那師兄你可就發達啦!到時候可得請我們吃大餐才行,我和方雪師姐可是為你的鑒定出了一份力的。”

  周夏回答說,“如果真是朱耷的作品,不用你提,我都會請你這‘好吃嘴,吃大餐的。只是,該如何證明,這是朱耷的真跡,而不是同時代其他人的作品?或者,根本就是後人學著朱耷的塗鴉之作。”

  面對這可以說是整個古玩文物鑒定界的尷尬之處,蘇曉茹連忙攤攤乎,“這你就別問我了!方雪師姐或許有辦法。”

  方雪目光倒沒躲閃,隻實話實說,“現在鑒定書畫作品,大都還是靠經驗鑒定。或許,我們應該從更多方面去做鑒定。比如這紙和墨的材質,究竟是屬於哪今年代的。不同年代的紙和墨,都應該有細微的差別。但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找到確認是每今年代的紙墨,建立起精準的數據庫來。這需要收集足夠多的真品,以方便做對比,再結合現代高科技手段做檢測。或許,能夠真正鑒定出來。”

  蘇曉茹聽了隻覺得頭大,周夏卻很認同,並說,“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容易的事情,方雪說的這方法,倒是可行,只是難度非常大。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專家,其實也差不多是用這樣的方法在做鑒定,他們見過的真品多,可以對比分析的條件也就越好。所以,鑒定起來,會更人覺得信服。”

  蘇曉茹道,“那在沒有足夠的真品之前,就沒辦法證明它是真跡了?”

  周夏笑道,“其實不證明也行,只要有人相信就成,比如,我就覺得,我淘回來的這件畫稿,是朱耷的作品,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蘇曉茹說,“要大家都像你這樣想就好了,或者,退一步說,有買家肯相信這是朱耷的作品就成。那時候,周夏師兄你舍得出手嗎?”

  周夏說,“得視情況而定。”

  蘇曉茹嘿嘿直笑,“師兄剛還說是無價之寶,我覺得,其實是看價格出得到位不到位吧!”

  “小師妹,有些話說穿了就沒什麽意思。“周夏看方雪一直沒插話,也就對她說,“方雪,不好意思啊,耽誤了你這麽久的時間。”

  方雪平靜地回答道,“不會,這對我來說,也是不錯的學習機會。平時難得見到這樣的作品。”

  周夏正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連忙向兩人道歉,“不好意思,接叮)電話,你們先聊。”

  兩人都說好,蘇曉茹還說正想和方雪師姐好好親近之類的話。

  周夏就去圖書館的角落接電話,好在這邊一向人少,也不會打擾到誰。他看過來電的手機號碼,是他不認識的號碼,來電顯示是東海本地的號碼。

  “你好,我是周夏,請問你是?“周夏習慣性接通電話。

  那邊馬上傳來一位老人的聲音,“小周啊,我柳遠山,你現在沒忙吧!”

  一聽是天地拍賣公司的大比柳遠山,周夏忙答道,“沒呢,就查點資料,你老人家找我有事嗎?”

  柳遠山說,“你現在有空的話,來我們家一趟好了。

  對了,老趙說你早上又收到一幅畫,你不妨一起帶過來。正好大家現在都在我們這,也方便做個鑒定。”

  周夏連聲說好,“多謝柳先生啦,我正愁找不到人幫忙做鑒定,那我一會就到。”

  柳遠山就說了他們家的地址,讓他直接去就好,周夏自是點頭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周夏先前還覺得有些奇怪,柳遠山消息這麽靈通,隨後想想,肯定是趙祥波說的,除了他之外,還沒多少人知道他早上收到這幅畫。

  柳遠山說很多人聚在他們家,應該是為這次秋季拍賣會圖錄的事情,畢竟關系著天地拍賣公司以及背後柳家的名譽,不慎重不行。趙祥波自己有寶貝要拍賣,柳遠山請他過去也很正常,他的其他朋友,去捧捧場也在情理之中。

  周夏心想,去見識下總是沒錯的。

  更何況,柳遠山親自出馬打電話邀請他。周夏要是不給面子不去的話,以後就不要想在東海的這個圈子裡混。

  柳遠山都沒有假借柳玉晴或者趙祥波來邀請他,這讓周夏覺得相當有面子,人都是好面子的不是。

  他也不多耽擱,馬上回去找蘇曉茹她們,兩人現在正聊得起勁,看周夏回來,發曉茹還沒停歇下來的意思。

  周夏隻好打斷她,“不好意思啊,公司那邊有急事,我得先過去一趟。回頭再請你們吃飯。”

  “師兄放心去吧,百萬年薪可不是拿著好玩的。“蘇曉茹和他開玩笑說。

  方雪則問他,“你這畫也要帶過去嗎?”

  周夏點頭,“幾個資深的老行家都在,帶過去,讓他們幫忙鑒定一下,還是免費的。”

  方雪就問,“我可以拍幾張照片不?帶回去仔細揣摩揣摩。”

  “這個當然沒問題,勞煩方雪你費心,倒是有些過意不去。“周夏說。

  方雪不語,隻拿手機出來拍照,沒功夫跟他客套。看方雪拿手機拍照,蘇曉茹也跟著湊熱鬧,也掏出手機來拍照,說是要拍下這無價之寶,以後有個念想。

  即便用手機拍照,方雪的架勢也相當專業,從不同角度給這幅畫拍了好些照片。相對而言,蘇曉茹就純粹菜鳥了。

  等她們拍好照之後,蘇曉茹就先送周夏出去,因此耽誤他公司的事情可不好。

  周夏沒忘記方雪說再見,也要蘇曉茹跟著多學學,蘇曉茹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出了校門後,周夏就攔了出租車,直奔柳遠山家而去。

  路上,周夏也在暗自思量,可能是這次公司的秋季拍賣會,中國古代書畫部分的征集,讓柳遠山有些不滿意。

  在公司,這書畫部的事情一向是由柳隨風來負責的,由於書畫作品在每次的拍賣會所佔的比例相當大,公司也因此把總經理的位置給了柳隨風。但眼下,拍品征集得不如意,做出的圖錄讓老爺子們看著不滿意,承擔責任的也該是柳隨風。

  柳玉晴主要負責的瓷器以及雜項相關,這次秋拍拍品的征集,還是相當成功的,還超額完成了任務,她在柳家老爺子心目中,地位應該往上提升些才是。

  很快就到柳家宅子外面,柳遠山家也是獨立的別墅,面積也明顯比趙祥波家和徐振東家要大得多,畢竟,柳家人也要多些。

  周夏敲門,很快,柳玉晴就前來開門,她面帶微笑,對周夏講,“辛苦你啦!我本想給你電話的,可爺爺堅持要自己來。”

  周夏笑著回答說,“我先謝過老爺子看重啦!很多人在嗎?”

  柳玉晴道,“沒什麽需要特別擔心的,都是些熟識的朋友。你早上又收東西了,要趙爺爺不說漏嘴,我們還不知道呢!”

  “對書畫方面不太熟悉,不確定是什麽時候,誰的作品,剛在圖書館查資料呢!老爺子們都的話,應該能鑒定出來。”周夏說。

  “給我先瞧一眼。“柳玉晴伸手要過去,剛展開,表情就變得很驚訝,“難怪趙爺爺說起的時候,表情那麽奇怪,原來是幅未完成的畫稿。我想,你查資料,應該有了初步的判斷,對吧!”

  周夏點頭,“雖然沒切實的證據,但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

  “那就行,反正這回是看大家的意見比較多。”

  周夏說,“大家聚在一起,主要還是討論拍賣圖錄的事情,千萬不要喧賓奪主才好。”

  柳玉晴輕歎道,“圖錄其實沒太大問題,關鍵是書畫作品那邊,爺爺覺得精品還是少了些。到時如果讓你把這幅畫送上拍賣會,你會不會舍不得。聽趙爺爺說,你格外喜歡這幅畫,為此,還附帶買了幾幅仿品回去。”

  周夏道,“沒什麽舍得舍不得的,只要能幫上公司的忙,我都沒什麽意見的。”
“那我先謝謝你啦!“柳玉晴給了他一個)燦爛無比的笑顏,“要不是你,我們公司這次秋拍可能就砸了。”

  周夏連忙謙虛,“這我可當不起,我也只是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罷了。”

  兩人說話間,就穿過花園,到了客廳。

  周夏一看,好家夥,人還真是多。

  柳家人都在不提,而除了他認識的趙祥波徐振東外,還有曾經刁難過他的周南明,以及兩個他不認識的老人家。周夏估摸著,其中一個有可能是周南明爺爺輩的人物。

  柳遠山看兩人進門,也就放下手裡的圖錄,站起身來,和藹地招呼他說,“小周,沒打擾你休息吧!”

  周夏忙回答說,“沒有,柳老爺子太客氣啦!”

  柳遠山看柳玉晴手裡拿著畫,便問她說,“好,小周把畫帶過來了。老趙說這幅畫,他一時都沒能鑒定出來,正好大家都在,不如大家一起探討一下。”

  不用他多吩咐,柳玉晴就熟練而輕巧地,將手裡的畫鋪在桌子上,然後緩緩展開來,清聲說,“幾位爺爺請。”

  趙祥波之前就看過,這會也就沒太過關注,只找上周夏說,“一時激動,說漏嘴了。不過這樣正好,這麽多人替你免費鑒定。要平時去找他們做鑒定的話,還得收費。”

  他旁邊的徐振東笑著說,“老趙你可別亂說,我肯定不收周夏費用的。他們本家的,就更不會收費了。”

  不太擅長書畫作品鑒定的徐振東本是有所指,周夏也聽得出來,另外兩個老人,肯定有一個是姓周的。不過這和他聯系並不大,他也不想投入什麽精力在他們身上,即便他們是本家,也有可能成仇人。

  而另外兩老人都沒有接嘴,全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鋪在桌子上那幅未完成的畫稿上。

  明顯看得出來,他們對書畫的興趣比對周夏這個人要大得多。周夏暗自猜想,他們的專長可能也正是在書畫作品上面。

  柳遠山也不例外,柳玉晴將畫一展開,他的眼睛就沒再挪開過。

  柳澤清幾兄弟也都把視線放在畫稿上,他們都想看看,被趙祥波誇得神乎其神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模樣。

  周南明和柳隨風兩人湊在一起,他們這會不敢太過放肆,隻遠觀桌上的畫,然後竊竊私語。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幾個老行家臉上原本還帶著笑意,可很快,所有人的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是凝重謹慎的神色。彼此交流的目光中,包含的感情也相當複雜,那意思也很明確,遇到最為棘手的問題了。

  像這樣未完成的作品,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如果是新作仿品的話,那就相當簡單了,初入行的新手也能鑒定得出來。

  可問題是,這件畫稿,並不是新仿的作品,而是真正有些年代的作品。

  這一來,這鑒定難度就直接彪升到了頂點,成了書畫鑒定中最高難度的存在。以至於,這都不能稱之為鑒定,只能叫猜測了。

  誰都可以找出不一樣的說辭來,而且都有可能自圓其說,別人也無法推翻。

  但真相只有一個,有人對就有人錯,這正是讓人糾結不已的地方。

  就拿在座的幾位來說,如果每個人都堅持不同的意見,誰也無法說服別人的話,那場面就相當熱鬧了。

  所以,幾個老爺子表情都相當凝重。

  看到幾人的表情,可樂壞了在旁邊看熱鬧趙祥波。先前他說起的時候,這幾位書畫鑒定專家,還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他才讓柳遠山打電話,直接叫周夏把畫稿拿過來,讓他們開開眼界,免得坐井觀天。

  “這回輪到他們嘗嘗滋味了。”趙祥波幸災樂禍地說,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楚。但大家都沒和他計較的心思,都在猜想,這該是誰的作品。

  沒有落款,沒有鈴印,只有一張老紙,數目不多的花鳥殘月。
對最頂級的專家來說,這都是個難題。

  幾位老人眼神交流還嫌棄不夠,借著低頭仔細看畫的機會,湊在一起,小聲交流了一下意見。這會,幾個人倒是達成了同盟,最起碼,不能讓趙祥波這老流氓笑話。

  柳隨風仗著受寵,也想前去湊熱鬧,探聽點鑒定意見之類的。卻被柳遠山揮手趕開,還對他說,“等下有的是時間給你看,現在來湊什麽熱鬧。”

  柳隨風只能苦瓜著臉退開,同時,不忘瞪上兩眼罪魁禍首,把這幅畫帶到柳家來的周夏。

  可惜周夏根本沒功夫跟他鬥氣,趙祥波纏著他,拐彎抹角地問他對這幅畫的意見如何,還說什麽,“你都查閱了一天的資料,也該弄個明白了吧!先對我一個人說就好,我等下看看,和他們的鑒定結果,有什麽差別。你放心,我絕對會挺你的!”

  周夏差點沒吐血,要不是他有系統在身,知道這幅的確切時間,進而做出推斷。別說一天時間,再多給幾天時間也都白搭。何況,這才一上午不到,就被趙祥波給算成了一天,真是服了他。

  周夏也就只能小聲對他講,“我覺得最大可能, 是明末清初八大山人朱耷的作品。而且是他年輕時候,大約明朝滅亡時候的作品,也就是徹底改變他作畫風格的時候。我是從畫稿中那滿滿的抑鬱、憤怒和無奈中推斷出來的。真實情況如何,還細細考證才行,這方面,還是老爺子們比較在行,我這點經驗實在微不足道。”

  “你這小子到是狡猾得很,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拍人家馬屁。”趙祥波嘴上罵道,心底卻在琢磨,周夏畫裡的可能性有多大。很快,趙祥波就得出結論,按著周夏說法,他這樣的猜測結果,能使得這幅畫的價值最大化。

  想想也是啊,朱耷是誰啊,流傳下來的作品基本都是上千萬的,這幅雖然是他未完成的作品,但意義重大。不僅對朱耷本人意義深重,對整個畫壇來說,也是決定性的。

  而這些,恰恰就是古玩文物真正有價值和意義的地方,對了解當時的社會狀況,人心動向,以及畫家本人的思想狀態等等,都有著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

  當然,現在的人都喜歡用金錢來衡量價值。

  這幅未完成的作品,如果真是朱耷在明亡時所作,別的不多說,上千萬肯定跑不了,對真正喜歡八大山人朱耷作品的人來說,這樣的作品,才是研究朱耷的最好教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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