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給他好好上一堂難忘的課。”夜辰剛一起床,剛帶上面具還未來得及穿衣服時,一個侍女便匆忙的竄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連忙轉身道:“教皇冕下,凌供奉糾集一幫異界的能人異士前來請戰。”侍女一陣膽戰心驚的,自己撞見了在九洲大陸眾人眼中猶如聖女般的教皇冕下與一男子的好事,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就在北澤爾迅速閃現到侍女旁邊殺人滅口以保全自己聖女形象時,在權杖接近侍女的前一秒夜辰突然伸手攔住了權杖“在你屋殺人可不好!小妹妹前面帶路可好?”夜辰帶著只能遮住臉頰的面具溫和道。
得到活命機會的侍女連忙向外走去,夜辰緩緩來到北澤爾身邊猶如侍衛道:“尊敬的教皇冕下,請!”
“你想幹什麽?”北澤爾走在夜辰前面,跟在侍女身後開口道。
“送上門的禮物能不要嗎?”夜辰緩緩跟在身後。
侍女將北澤爾帶到大廳後便伺機逃離了教皇殿,自己知道教皇隱私又怎能活下去?“凌供奉,你這帶著這些並非九州大陸之人來此有何目的?”北澤爾毅然擺出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
“教皇冕下,屬下並無惡意,只是那該死的唐柔是我們必須抓捕的要犯,請批準屬下允許帶領星界之人與您的侍衛一起捉拿要犯唐柔。”凌供奉這是一石二鳥,借機可試探教皇投靠的此人究竟是否是新域之人,二是捉拿唐柔。
“這……”北澤爾看著夜辰似乎在詢問著。
“切,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隨我們捉拿九州第一強者嗎?凌供奉你這是老糊塗了?”一邊身後一幅盛氣凌人身穿星界流星衣趾高氣昂道。
“放肆!”夜辰在下一秒直接迅速手掐著狂妄之人的脖子狠狠的按在北澤爾腳下摩擦道:“這是九洲大陸,教皇冕下未問話豈有你說話的份。”
“你這低級人類竟敢傷我,快放了我不然老子星源烈讓你不得好死!”星源烈任然繼續咆哮道。
“哢嚓!”星源烈被扭斷一條胳膊。
“你可知道我叔叔是誰,他是星王的侍衛,你敢動我就是與整個星界為敵!快放了我。”星源烈不敢相信凡人真敢傷自己,搬出自己叔叔道。
“哢嚓!”星源烈又被扭斷了一條胳膊。
“你們幾個廢物站在那裡幹什麽!給我上!”星源烈直接衝著後面的侍衛道。聽到星源烈的命令,所帶來的星界侍從連忙要衝上去救出自己的主子。
“那個各位消消氣,這是一場誤會。”凌供奉表面上勸架,實際卻未動分毫道。
“滾開!你們凡界算什麽東西。”幾個侍衛衝動就要向夜辰和北澤爾動手。
北澤爾見狀一揮權杖,一道聖光直接擊退這幫侍從不敢再向前一步。
“按照六界規矩,彩物救贖吧。”夜辰冰冷的道。
“我……我有,在我的空間戒指裡。”星源烈痛苦的掙扎道。
夜辰取下星源烈的空間戒指,恭敬的交給北澤爾站在一邊不語。一邊的侍從才敢將星源烈扶起來。
“星源烈,你通過凌供奉覲見我,究竟所謂何事?”北澤爾沒想到夜辰居然這麽出手維護自己的面子道。
“奉星王侍從之命:唐柔乃六界欽犯,吾星界下凡追捕,爾等不得阻攔,務必予以配合。”星源烈順從著達到。
“此事我以知曉,替我轉告星王,我靈州殿一定全力配合,恭迎星王大駕。請!”北澤爾直接下達逐客令道。
“告辭!”星源烈直接在侍從的攙扶下離開了這裡。
“凌供奉可還有事?”北澤爾好的的詢問著。
“屬下有一事不明,敢問這位侍衛可是來自新域?這塊令牌可是閣下的?”凌供奉十分客氣的將之前夜辰丟棄的令牌遞了過來。
“原來在這裡呀,我說掉哪裡去了呢,這是我之前無意幫助的一個受傷之人,他給我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成為教皇冕下的侍衛,多謝凌供奉幫我找到。”夜辰繼續裝著糊塗的道。
“那屬下便告退了!”凌供奉嘴角微微揚起緩緩的離開了這裡。
“夜辰你這是什麽意思?”北澤爾松了一口氣的開口道。
“你這教皇之位做的真是夠艱難的,一定很重吧?”夜辰直接將北澤爾頭上的教皇冠取了下來放在北澤爾面前。
“不讓我殺侍女滅口、又輕易放走星源烈這口出狂言之人、又裝不知異域。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北澤爾難得小女人一邊指著夜辰的額頭道。
“不殺侍女是因為她的出逃會為我們帶來巨大的利潤,你說哪個傻帽會信任你這貼身侍女的話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先對你發動進攻呢?”夜辰緩緩在北澤爾太陽穴的位置輕按著,緩解疲勞道。
“魔域宗和鬼禦門會借機發難,我們乘機滅其根本奪其修煉資源。”北澤爾認真的梳理著道。
“放走星源烈這種無腦小人,過不了半個月他那所謂叔叔就會以你出言羞辱星王之命帥兵圍攻你教皇殿,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不菲的收入嗎?”夜辰提醒著。
“屆時我若不在晉級賽露面,唐柔便會發覺危機隱藏起來,這不是星王願意看到的。”北澤爾舉一反三的想了想這的確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不知異域豈不是可以放心讓凌供奉借機借他人之手給我們送來不菲的收入?”夜辰壞壞的突然在這大廳抱住北澤爾。
“你要死了,這可是我的教皇殿,有那麽多人看著呢。不過這樣算下來倒是能為我在靈州殿培養的實力再提升一個層次。”北澤爾嗔怒的道。
“對了你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這些吧?”北澤爾突然想問夜辰來這裡主要目的。
“你不是有一支可以保送到冠軍賽的隊伍嘛,在決賽前借我用幾天唄,決賽前保證還你一個更強的隊伍。”夜辰無所謂笑了笑道。
“讓你磨煉一下他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究竟想要幹什麽?”北澤爾並不在乎他用來幹什麽,反而好奇詢問他想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