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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之陳奇墨》第18章 水流向東人不複
  流水從不會因為發生任何事,而停止它向前地湧流。即使是流晶河畔邊的太平別院,發生了一夜的血案。但河水依舊在流晶河中奔騰向遠方,帶領黑騎的陳萍萍一路上不知斬殺了多少阻攔者。

  在他們沒打開太平別院的大門前,或許陳萍萍的心中還抱有那麽一分幻想。可在黑騎打開太平別院門的時候,他看著殺戮過後的太平別院他沉默了。怪不得五竹見到自己時,說不相信自己。若是陳萍萍也經歷這麽一場變動,他自己也不會再相信那些在關鍵時候離小姐而去的任何人。

  月色下,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聽著流動的流晶河。陳萍萍越是不說話,他身後那些肅穆的黑騎就越是明白。這一夜的血案,必須有人為此次血案負責。

  只是,他好奇,為何只見到了抱著嬰兒的五竹。那同為大宗師的陳奇墨呢?難道,此次那些暗中的人,對太平別院的行動還有大宗師參與麽?若是沒有大宗師,那陳奇墨去哪了?為何沒見到他?

  或許這個答案,五竹知曉。可五竹現在,帶著嬰兒已經向澹洲去了。即使五竹現在在這裡,他也不一定會告訴陳萍萍。因為現在的五竹,已經不再相信陳萍萍了。

  慶國紀元五十七年,是一個勝利的年份。這一年,慶帝帶領軍隊出征西蠻得勝而歸。南慶再一次在諸國中,證明了它強大的軍事能力。而得勝而歸的慶帝,在知曉太平別院中的血案後。

  大為震怒,命監察院特查此次太平別院的事件。無論生死,無論是朝廷大員,還是皇親國戚。查到就徹底根治,定要給那些在太平別院中的亡靈一個安息。

  得命後,陳萍萍帶領的監察院又一次展示出其監察天下的強大實力。從皇后一族被滅開始,天下的官員在監察院的刀揮過時都戰戰兢兢。而在監察院所到之處,皆是風聲鶴唳。

  四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東西。至少矗立在流晶河畔的太平別院,在那夜過後變得格外冷清。若是沒有人提及,那個地方就如同南慶的禁地一般。鮮少有人到流晶河畔,會知道太平別院的存在。而知曉太平別院存在的,也怎麽也不敢親自進入。

  對於那大宗師陳奇墨的尋找,監察院一刻也沒停息過。雖然在那一夜,有人說流晶河畔下遊傳來滔天巨響。似是有什麽爆裂在河中,可監察院中人也去查探過但卻一無所獲。也有的人說,那剛歸順東夷的大宗師陳奇墨其實是假意歸順。

  實際上,是潛藏於太平別院中的內奸。謀劃了許久,只等監察院和京都守衛空虛時夥同東夷人圍攻太平別院。因為,在太平別院中確實也找到了東夷人的探子。至於為什麽找不到那大宗師,是因為陳奇墨做完之後便逃回東夷。

  坊間對這個消失的第五大宗師,猜測無數。可大部分的南慶人都相信陳奇墨,是逃回東夷了。因為,他們無法相信一個東夷人大宗師能為南慶赴死。陳萍萍也派出監察院中的探子,在東夷尋找過陳奇墨可依舊沒有半分消息。只是在查探陳奇墨的消息時,發現似乎不止監察院一夥人在找這位消失的大宗師。

  四年的時間,足夠讓去到澹洲的范閑從嬰兒長成一個小孩。或許是因為,范閑有著一個成人的靈魂他在澹洲的司南伯爵府中過的很安逸。雖然,府中的祖母同范閑講過他來到澹洲皆是因為他私生子的緣故。可是,范閑依稀還記得。那天五竹叔,帶著他闖出京都時的漫天箭雨。

  還有,他記得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瞬間。

除了五竹叔的聲音,他似乎聽見了另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很模糊,模糊到讓范閑根本不記得那個聲音是否真的存在。他想問五竹叔那個聲音是誰。  可他明白,問了等於白問,就五竹叔的性格是不可能告訴他的。

  偌大的范府,自從范若若離開後。自己就再也找不到,一個能那麽簡單就欺騙的小屁孩。

  睡在床上的范閑,看著五竹叔交給自己的那一本書頁泛黃的書籍。這本書籍上的文字,他看了不止一次了。但五竹叔,卻從未交過自己如何修煉。

  要不是有前世的記憶,范閑可能依舊還未入修煉的門檻。

  只是,什麽時候,自己才能像傳聞中的那幾大宗師一般?

  這麽多年的修煉,范閑已然有了不少的真氣積蓄。可是這真氣,為何如此的霸道,就像時時刻刻要衝出自己的經脈一般。

  真氣刺激著范閑的聽覺,和嗅覺。即使在黑夜中,范閑依舊聽到了屋頂傳來的腳步聲。

  不成是有歹徒?想到這,范閑一下坐起將自己根本睡不慣的瓷枕放在一邊。

  沒一會,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就打開門進入到房間中。

  一番折騰和交集,范閑終於明白了這人似乎是那未見面的父親替自己叫來的老師。

  就這樣,范閑就成為了京都三處監察院,以毒聞名天下的費介的學生。

  墓地中,范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提問的人。范閑便,向費介問道。

  “五竹叔,很厲害嗎?”

  “可與四大宗師比肩,只是五大人平時出手不多。不然,天下宗師,便有五位了?說不定,也六位”?

  “六位?為什麽會是六位?算上四大宗師,再算上五竹叔不是五位麽?哪裡來的六位?”

  “說是六位就是六位。畢竟天下,還有一位消失了的大宗師!”

  “消失,為什麽消失?”

  “我也不知道。”

  就算在陰森的墓地中,范閑依舊和費介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而就在費介到達澹州范府的時候,一個長發長須,衣衫破碎的男子乘著破碎的小船從澹州的港口上了岸。

  男子上岸時已是深夜,港口邊的人根本看不清上岸的究竟是人還是什麽怪物,嚇得港口邊的搬運工人,丟掉了手中的貨物逃離了港口。

  上岸的男子剛看見還有一個人沒跑,走上前剛想問話,那人卻被嚇破了膽雙眼一白昏倒了過去。“怎麽就昏了,我都還沒問這裡是什麽地方呢!”

  沒一會,手持火把的官差就趕到了港口邊。火把將長發長須的男子圍繞住,火光照亮了男子的容貌。只是因為男子的須發太長,根本看不出這男子究竟是何處之人。

  在墓地中呆了一晚上的范閑,又一次來到了五竹叔買傘的房間中。

  依舊是那麽冷淡的五竹叔,范閑想起費介昨晚說的話。便試探著問五竹,那本他留給自己的真氣到底該怎麽修煉。可五竹叔的話,讓原本就覺得無奈的范閑更加無奈了。

  好了,一開始只是費介的坑爹小課堂。現在和五竹叔說了自己真氣的問題,現在自己又要挨五竹叔的打。為什麽我的人生,如此的淒慘呢?

  但除了挨打讓范閑記住的是,當范閑問起五竹叔,那個老師口中說過的消失的大宗師時。為什麽五竹叔卻沒有回答自己呢?

  回到范府,看著坐在府中悠閑看著書的祖母。范閑很想對祖母吐槽,這兩個師傅的坑爹。

  可他擁有的成年人的思想,告訴范閑,雖然這兩個老師坑,但這兩個老師都是為了自己好。

  剛踏進范府大門,就聽見下人們談論昨夜澹州港口抓到的海人的傳聞。

  什麽鬼,這個世界居然除了這些真氣,還有海人這種說法麽?

  帶著幾分好奇,帶著幾分不相信,范閑也不管午飯。跑到了澹州官府門前,只見一個長發長須的男子被衙役押解著站在官府門口。

  范閑乘著自己的身形,順利擠到了最前面。

  “喲,這就是海人麽?怎麽感覺這人,不怎麽像傳說中能吃人的海人啊!”

  還在這麽想著, 范閑就被那個天天坑自己的費介抓起來。

  “小子,你怎麽不回府吃午飯。一個人跑到這看什麽?”

  被抓現行的范閑,靈機一轉便對費介說,“老師,你見過海人麽?你看若是,你能用這海人來做你的試毒對象啊!”

  “海人?”

  聽見這個詞,費介也好奇地抬起了頭看向被押解在府衙門口的長須長發男子。

  “這人怎麽如此熟悉?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人?”

  聽見費介的話語,范閑心想老師是不是吃毒藥吃昏頭了。怎麽會記得一個從海中來的人?

  可是沒一會,五竹叔的聲音也出現在自己耳邊。“嗯,這人確實似乎在哪見過。”

  什麽五竹叔終於走出了那個小巷子,還和老師說一樣的話。見過這個海人,莫不是老師也向五竹叔下了什麽藥了。讓五竹叔,也昏了頭?

  揣摩了許久,費介看著那呆愣著站在陽光下的海人。他想起了那年,用劍傷到陳萍萍的男子。似乎,就是這個模樣。可是為何,一個曾經的大宗師竟會變得如此狼狽。而當年的真相,到底又是什麽樣子的呢?

  想到這,費介立馬在五竹耳邊輕輕地說了自己的想法。五竹聽後,依舊沒有表情,只是對費介問了一聲。

  “用我直接把他帶走麽?”

  帶走什麽,帶走這個海人?難不成五竹叔和老師,真的知道這個聽說是從海中來的人。直接帶走,這可是在府衙門口,怎麽直接帶走?費介和五竹的話,讓小范閑陷入了深深地自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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