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的瑜伽會館開得風生水起,大部分功勞應該歸功於沈小甲,沈小甲每周末都來她的會館捧場,盡管小宋另外請了瑜伽教練,可學員裡沈小甲和另外兩名女孩就是他們最好的學員,小宋每次都把她的瑜伽課發網上以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參加,教練和學員之間的互動是很關鍵的,學員的動作直接影響了教授的效果。
視頻裡沈小甲的瑜伽動作和瑜伽老師的差不多,小宋在宣傳的海報裡,特意寫明這一點,說完全沒有瑜伽底子的沈小甲在她的會館學習一段時間,如今不但身材好看,整個人的健康狀況也有所改變,小甲成了她瑜伽會館的招牌,大家被小甲的美貌和身材所吸引,甚至他的博士學歷也被寫進了瑜伽視頻裡進行宣傳。
小宋的瑜伽會館不但吸引了一批女孩前來學習,有些年輕的男孩子也來學習瑜伽了,他們甚至公開承認是慕名而來,衝著沈小甲來的。
小甲的時間是寶貴的,盡管她可以每天免費出入瑜伽會館,但她付出的是時間,小宋很快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不等小甲提出,她主動給小甲副瑜伽教練的工資,每周讓她來參加視頻的錄製,盡管她只是作為學員參加錄製,但她的動作幾乎和瑜伽教練一樣標準。
沈小甲之前確實沒有學過瑜伽,可她有天生的柔韌筋骨,很多瑜伽動作,她沒有練習就直接可以做到位。沈小甲不當瑜伽教練可惜了,小宋說。
可沈小甲想自己乾出一番事業就不能這樣把時間都花費在幫著別人創業上,她所在的台商獨資公司是一家生產電腦接插件的公司,她對公司的銷售有著多年的經驗,她想利用自己的人脈在上海開一家自己的公司,只是苦於沒有資金,但她的理想一直在心裡,她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盡快把公司成立起來。
沈小甲佩服小宋的為人處世,她不做作,不虛誇,能腳踏實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她待人誠懇,大方,雖然不拘小節,但能在各色人中運籌帷幄。
小宋的男友雖然沒有小宋精明,但小宋知道他愛自己,這就夠了。小宋正是利用她男友的真心,讓他為她的夢想保駕護航,她做到了,同時很快把借男友的資金還上。
沈小甲想學小宋,但明健至今沒有唱火,自然也就沒有掙到錢。她又不好意思向兩個妹妹借。一天,她和小宋吃飯,無意中說出了自己的苦衷,小宋知道,她未來的公公很快會失去一個公司的精英人物,她的瑜伽會館也會很快失去一個骨乾學員。
經過瑜伽的調理,小甲很快恢復了健康。她上的瑜伽課很多是產後瑜伽,小宋還開設了孕婦瑜伽課,通過學習瑜伽知識,小甲對再次懷孕充滿了信心。
小丙和小乙卻不認為他們的大姐整天泡在瑜伽會館對她懷孕是有益的,他們多次打電話警告她,讓她注意休息,希望她早日懷上寶寶。
小甲和她的兩個妹妹說不清楚,越是熟悉的人對自己越不相信,小乙和小丙就沒有去瑜伽會館的興趣。
小丙的公司因為春天的到來開始大批生產玫瑰系列化妝品和玫瑰系列食品,銷路也很好,張小弋答應小丙暫時不考公務員了,在家帶娃,等到女兒上幼兒園他再上班。一個博士生在家帶娃,小弋的父母起初是不同意的,但他們因為全國各地跑去收房租,不能給小弋看孩子,隻好同意了兒子的決定。
小乙自從懷了雙胞胎,就沒有再去公司,這是她婆婆的決定,她的公公本來不同意,
但為了下一代,他也沒有辦法,公司缺了小乙,效益明顯下降了。 叢海哲在公司代管小乙的工作,他和父親本來意見不和,這樣以來,他們父子的關系更緊張了,海哲總是凡事先斬後奏,多次惹怒了他的老爸。
海哲不但沒有給公司增加效益,還讓公司虧損了幾筆,他的父親拿他毫無辦法,還不能把他開除,因為有小乙在,海哲的父親也隻好給兒子一個面子。有個毫無出息的兒子,同樣的博士畢業,海歸,卻是學無所成,在父親的公司不但沒有發揮自己的長處,還處處碰壁,按海哲母親的話說——父子相克。
但海哲又不能去其它公司謀職,因為他的父親不可能讓他離開自己。
海哲給他的老爸最大的欣慰是娶了一個好媳婦,看在好媳婦的面上,父親就原來了兒子的無能。
如今,能乾的兒媳又給他們叢家懷了下一代,即使海哲做得再不好,他的父親都沒有什麽怨言了,他說他隻當拿錢讓他兒子歷練了。
海哲的母親對兒媳的照顧很粗心,她不會給她買衣服和食品,只會給錢,小乙接婆婆轉來的紅包接到手麻。她的婆婆幾乎每天都會找出很多理由利用微信給她轉帳,她不要都不行。
從一日三餐到名目繁多的補品以及孩子出生後的各種所需。小乙把整個嬰兒房都塞滿了,從嬰兒的衣服、小車、小床到各種嬰兒玩具,幾乎應有盡有。
婆婆在家的日子,每天都會去嬰兒室看幾次,仿佛他的孫子孫女已經生活在那裡了。自從小乙懷孕,她的婆婆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甚至睡覺都會笑醒。
小乙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嬰兒室裡,什麽都是雙份的,男孩一份,男孩一份,如此以來就四份。
小乙沒有像小丙懷孕的時候吃的那麽胖,盡管她也吃了很多補品,盡管她也每天吃七八頓飯,但她都是自己下廚給自己做飯,甚至還給全家人做飯。
小乙喜歡運動,甚至一刻也不停地在家裡做這做那,什麽都要親力親為,婆婆只知道出錢。
小乙偶爾會去公司,公司的姐妹們看到她大腹便便的樣子,都很高興,畢竟她懷孕是件多麽不容易的事情。小乙的為人比海哲在公司的威望高,她一去,所有的員工都向她鞠躬,仿佛她就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