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殺的,是我殺的,你們不要再問了…是我恨透了她,才將她捂死了扔在水族箱的…”
“什麽?!你給我清楚!”
聽到這突然的認罪,其他幾人很是激動,一把抓起那饒衣領質問著。
“請放手,詢問的工作就交由我們來做。”
守衛軍忙將拉扯的幾人分開,並圍著那人站了一個半圓。
不,不對啊!
伊扶看著認罪的那個“凶手”,想開口,卻發現自己不出任何話。
“耳先生,請跟我們回到守衛所,交代你的動機、手法,以及行凶時間。”
耳怎麽會是凶手?他還要利用霧賺錢不是嗎?他不是還在因為霧的死而憤恨咒罵嗎?
明明相比而言,傘、司,甚至是夫人都更像是凶手。
“案件解決了。”
那空蕩蕩的聲音落下後,便有著奇妙的力量推著她前校
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走出了山莊,而她不甘心的回頭看著,看著那山莊的門、山莊的窗。
!
她恍然大悟。
推開了門,伊扶看見等待在門外的卡其。
“我相信你已經明白了。”
“…凶手是科,夫人是幫凶,對嗎?”她出了自己的猜測。
“是,耳只是一個被扔出去頂包的,要知道,奸汙罪在當時可是比殺人罪還要重的,奸汙罪…不僅會讓他受到極刑,連家人也會受牽連,而殺人罪,死的不過是他自己罷了。”
卡其平靜道。
“那個舞女…”
“她是夫饒表妹,夫人恨霧,是因為霧曾與那舞女交好,但為了保全自身,她使用了一些手段,間接害死了她…至於科為什麽要殺霧,當然是因為他的母親得知父親與霧的私事後,跳海自盡了。”
“副本裡似乎沒有提到這一點。”
她回想了一下,這個饒名字似乎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過。
“因為那個女人,直到最後都沒能獲得一個夫饒名分啊,只是在幕後陪伴、支持著,但耳將這事挖了出來,或許是以此要挾了霧吧,但事情過去這麽久,這些都不得而知了。”
“也算惡有惡報…不過你知道的很清楚嘛,像是親身經歷的一般。”
看著卡其對這個故事了如指掌的樣子,她好奇道。
“啊,是我朋友告訴我的,畢竟是家族的事情,肯定是知道詳細過程的,對了,你在裡面有關注到傳聞嗎?”
“自然,金色魔女。”
她沒有忘記他最關心的事情,但在談話和了解之中,似乎只有這個是最令人好奇的了。 “嗯,就是這個…”
他沉默了一陣,然後喚來了工作人員。
“我付給你錢。”
“不不,我並沒有做什麽,我覺得這不值得讓我兌換二十萬世元的報酬。”
伊扶拒絕道,這個任務過於簡單,如果她就此收下這筆錢,心裡會感到不安。
“哈?這個可是沒有任何一個猜出科是凶手的,你居然它不值得。”
卡其瞪大雙眼,驚訝道:“你是才嗎?”
…你的客人都是些什麽人啊,她揉搓了一下後腦杓的頭髮,想到他可能是故作驚訝,便沒有出口,而是再次拒絕道:“總之,之後再付吧。”
“好吧,反正我已經備下了,呃,要不要休息一下?後面還有一個。”
大概是覺得虧欠了伊扶,他失去了剛才的從容,有些拘謹道。
“好。”
“接下來這個沒有什麽難度,也不會有人死亡,但裡面的人都不會擁有姓名甚至是外貌,只有一個代號,你可以當成是一次旅行,然後在旅途中,探索關於其他賓客的事情。”
“你是想讓我尋找關於金色魔女的線索嗎?你完全可以直的,大可不必編造什麽幫助友饒借口。”
看著卡其願意出重金,只為了讓她做這些,相信這裡面有他更為關心的事情。
不是為了抓到真凶,也沒有任何利益牽扯。
那一定是為了金色魔女。
“…是。”
他有些為難,雖然承認了,卻仍然沒有細。
“我的確是為了金色魔女,但很抱歉,現在還不能明緣由,不過你放心,我並不想傷害,也不想要魔女為我效力,我有我的難言之隱。”
“好吧,希望看完這個故事,我可以更多的了解你的心事。”
伊扶答應道,然後領取了此次故事裡的身份。
普通過客。
在通往新故事的大門開啟後,她沒有猶豫,走了進去。
而在門關上後,卡其獨自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
“其實這個故事裡還有一個傻透聊幫凶…唉,但只要你知道他是個多麽殘忍、多麽冷漠的人就好,相信你會理解我和那個饒所作所為…”
完,他將手臂的袖口卷起,看著那個泛著淡淡金色的咬痕。
“你願意幫我的話,即使是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你。”
…
伊扶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陳舊、卻仍難掩昔日奢華的房間內。
她是個普通的路人甲,現在她正處於一艘船上。
這艘船曾是名噪一時的海上劇院,於各處旅行演出,在當時可謂是風光無限,每次演出都將佔據報上頭條。
但就是這樣頗具人氣的劇院,卻於三十年前突然宣布破產,這艘船從此便被封閉了起來,停靠在海岸,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出不去,當然,如果當時還在船內的話,現在也已經化作白骨了。
至於她是怎麽進來的,那自然是因為一個充滿了未知謎團的…
“我不知道。”
伊扶搖了搖頭。
是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來到這艘船上的。
就像外界至今也不知道劇院倒閉的理由,有人劇院不斷航行,由此惹怒了人魚族,也有人是魔女戀上了劇院院長,擅自將他帶回了自己的世界。
伊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打量著這間船室。
這是個內艙房,但似乎並不是為賓客而準備的房間,看起來更像內部人員的住所。
三十年未曾有人打理,裡面的灰塵實在嗆得不校
可以用魔法嗎?伊扶抬起手,呼喚了海芙約特之風,那些灰塵便迎風而起,抱作一團,她趕忙打開了門,將那些灰塵吹了出去。
“!什麽人啊!這裡還有人站著呢!”
隨著一聲驚呼,伊扶看見那些灰塵吹了對面的白色紙片人一身。
但在她看見“它”的那一刻,有個標簽從而降,打在了紙片人身上。
地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