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器室中,南山博士正帶著自己的助理一起分析剛剛采集道的病毒樣本。
而一旁的銅丸則面對著門口,一臉戒備。
只見他雙手個子握著一枚苦無,隨時準備射出,對突襲的敵人來一個致命一擊。
這是太一的命令,他必須要守衛好這間儀器室,不讓人打擾到南山博士的研究。
就在他凝神戒備之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身體的左側突然出現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房間的燈光映照下,發出青色的幽光。
“敵襲”銅丸大喝一聲,手上的苦無飛速朝那高大身影射出。接著再次從忍具囊中又摸出兩把苦無,這才仔細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身影。
那身影大約一米七的樣子,上身纏著一條青色的大蛇。
那蛇有十幾公分粗細,七八米長,從那身影的腰部開始纏繞,又從其腋下探出身子,遮住了身影的大半個腦袋
“噗、噗”兩聲苦無入肉的聲音響起,一隻巨大的手掌突然出現,擋擋在了苦無射出的路徑上。
“靠,銅丸,你這是要殺人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銅丸的耳中。
銅丸聞聲一愣,略帶疑惑道:“從心老大?”
大手一甩,將插進肉裡的苦無甩到地上,然後變回正常大小,接著撥弄了一下蛇頭,露出整個臉孔來,不是剛剛從空間中出來的從心又是何人。
從心搓了搓左手手心的血口子,朝銅丸道:“怎麽上來就亂丟苦無,傷到小朋友怎麽辦?”
銅丸有些結巴的指著掛在從心脖子上的蛇頭,道:“蛇,你被蛇……”
從心不待他說完,直接道:“他叫與太,是我的朋友,以後會跟我生活在一起。”
“朋、朋友”銅丸有些吃驚道:“老大,你是被這條蛇綁架了麽?”
“想什麽呢?說了是我朋友”從心一邊說著一邊朝銅丸走去:“來,以後大家常見面,打個招呼”
“不,不要,別過來”銅丸立馬大叫著後退兩步,後背撞在了腦門正冒著冷汗的助理文良。
顯然,從心的突然出現也把正在做實驗的文良嚇了一跳。
倒是正專心分析病毒的南山博士,正對著儀器仔細辨別著什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看到銅丸的表現,從心搖了搖頭,歎道:“銅丸啊,你這膽子不行啊,哪有男子漢害怕蛇的。”
銅丸道:“我不怕,就是有些、有些,總之我不怕蛇就是了。我、我……”
沒等他“我”出一個結果來,就聽一個清亮的女聲,大聲道:“臭小子,剛到底跑哪去了?”
正是剛剛還在隔壁探查從心和大蛇丸戰場的秋道太一。
太一的話音剛落,本人已經進到了儀器室,在她身後十幾米外跟著抱著招財丸的犬塚獒。
太一剛一進門就看到從心身上纏著的大蛇,“鏘”的一聲,抽出背後的太刀,立馬就要朝蛇頭砍去。
從心連忙退後三步,大聲道:“別,住手,自己人”
太一的太刀一頓,眼神中滿是殺氣的盯著從心的眼睛,喝到:“說清楚”
從心道:“這蛇是我朋友”
太一道:“不是這個,說,那邊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突然跑到這邊來了”
從心把那邊的事情挑能說的說了,當然與太以及自己空間能力的事情沒說。
“果然是大蛇丸”太一沉聲一句,又問道:“大蛇丸親自出手,你怎麽可能逃得了,說,你還瞞著什麽?”
從心道:“沒有啦,我能瞞什麽”
太一冷笑道:“剛才那邊得結界完好無損,還是老娘用了十足的力氣才打碎,你小子是怎麽跑出來了,別說遁地,遁地也出不來,別告訴我你是用飛雷神逃出來的。”
從心乾咳一聲,道:“那個,咳咳,我真的是用飛雷神逃出來的”
太一面色不善的看著從心的而眼睛,道:“你以為我會信麽?說實話。”
從心道:“真的,不騙你,騙你的話我是小狗”
太一氣笑了:“好,飛雷神是吧,自從四代目火影犧牲,村子到現在都沒有人會這個術,你能耐了是吧,你飛雷神是吧,你飛一個給我看看,飛啊”
從心無奈道:“既然你想看,我就給你看唄。”
從心將與太放到地上,叮囑他不要亂跑。
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枚特製的苦無,隨手丟到了太一身後,然後估算了一下距離,接著眼睛一閉,發動了靈魂空間,然後連跳兩步,快速來到剛才記下來的位置,轉身,解除空間。
剛一出現,就覺得臉上濕濕滑滑的,從心微微一愣,待看清是什麽的時候,立馬臉色大變,轉身就跑。
“宇智波從心, 敢吃老娘豆腐”身後傳來了太一羞怒的狂吼。
原來,剛才從心突然消失的時候,太一立馬就轉身朝後面的苦無看去。四代死亡的時候,太一忍校雖然還沒畢業,但是也是聽說過金色閃光的事跡的,知道飛雷神是會移動到特製苦無附近的。
雖然從心學會飛雷神這件事讓她吃驚,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也是很替從心高興的。
哪知道從心好死不死的出現的位置正好貼著太一,尤其是右臉,正好貼到了太一的嘴唇上。看起來就像是太一親了從心一口一般。
反應過來的從心,哪還有不跑的道理,連與太都顧不上了。
太一罵了一句,突然看到從心跑向的位置,臉色一變,朝著銅丸和獒道:“你們在這守著,看好這條蛇”
接著便朝從心追去。
從心跑的方向自然是廚房的位置,那裡還燉著紅燒肉呢。
其實廚房跟儀器室隻隔了兩道門,走路也就十來步的距離,從心的速度雖然不是強項,但也就一兩秒的時間就到了。
他一邊揭開紅燒肉的鍋蓋,一邊暗暗的想到:“山寨的飛雷神就是不把穩,從裡面看不到外面,這次還好是貼臉了,萬一下次直接負接觸了怎麽辦?”
腦海中閃過一些極度不適合描寫的畫面,從心不由打了個哆嗦。
然後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臉上閃過一絲猥瑣的笑意。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