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戟躺在廢墟裡掙扎了幾下,右手住著驚虹,渾身都是血,顫抖的站了起來,剛才一動不動的,估計所有人都把林戟當成死屍了,起身後,林戟非常勉強的抬手行了個軍禮。
這時,所有人都震驚,還真的有人能做到無視這種怪物鱗片的人?
陸函激動的走了過來:“小夥子,真的都是你做的?”
“嗯…”林戟非常虛弱,仿佛隨時都會倒地。
“不錯……”陸函眼中的鋒芒一閃而過,隨即說道:“真的想不到,常洮竟然臥虎藏龍,居然有這樣的一個年輕高手,如果再多幾個,還怕什麽不安定?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
“林戟……”
“啊……”陸函身軀一顫,很吃驚。
“長官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陸函平複了一下內心:“只是和我以前一個老朋友提起過的人名字一模一樣。”
看著地上的屍體,陸函沉聲道:“打掃戰場,另外,送一具這樣的屍體到天名集團,讓他們研究DNA,畢竟,那裡面有這方面的專家。”
“是!”
當天上午十一點多,重回到警句。
當8具屍體被運回警句的時候,整個警句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傷者更是在不斷的慘叫著,而林戟一身都是抓痕和傷口,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也算是遍體鱗傷了。
“啊……”
手臂微微的舒展,藥水侵入傷口的感覺非常疼痛,像是灼燒一般,林戟沉悶了一聲,咬緊牙關。
而此時,正在給林戟敷藥水的楊冰冰緩緩地抬起頭:“很疼嗎?”
林戟搖搖頭,裝作什麽事都沒有,其實心裡面卻不是這樣,不疼?不疼才怪嘞!大姐你輕點兒啊!
……
下午五點鍾,渾渾噩噩的從睡夢中醒來,動了下手臂,頓時整個x口都傳來鑽心的疼痛,雖然塗上了藥水,配合林戟修煉者的體質,其他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手臂連同x口這裡傷的挺重的。
這時,楊冰冰走了過來,手裡抱著漆黑製服:“你的製服壞了,我剛才去重新給你領了一套過來。”
林戟笑笑:“行動製服而已,大家都穿的一樣,到時候我借一套過來就行了,不用去拿新的……”
這時,林戟睡覺的這個房間的門又被推開,進來了一個同樣穿著行動製服的人。
林戟不由得驚歎:“臥槽!哪裡來的城管?!”
左隊瞪了林戟兩眼:“臭小子想死是吧!老子的玩笑也敢開!”
楊冰冰在一旁笑的花枝招展:“左隊,我還真沒有說錯,你穿著這身行動製服跟個土匪似的,穿在你的身上還真的凸顯出了城管的氣質……”
左隊被氣的差點直接摔門而出:“行啊!你們兩個,翅膀硬了是吧?你信不信把你倆都弄進去關幾年?!”
林戟攤攤手,而一旁的楊冰冰則是更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左隊頭都快炸了,在那裡發毛。
“行了,你們嘮吧,我還得回學校上課呢!就先走了。”
………
回到學校後,正值7:30,還差一個半小時才下晚自習,林戟直接回了宿舍,躺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
晚上九點鍾,隱約聽到了開門聲,林戟睜開眼睛,休息了這麽久,精神已經完全的休息好了。
一旁傳來了文由兄的聲音:“阿戟子,你這兩天去哪裡了?嗯?你手臂和x口上怎麽有繃帶?你去幹啥了?居然傷成這樣…”
林戟暗叫一聲不好,剛才忘記穿上衣了,全被文由兄知道了,林戟撇了撇嘴:“遇到了一個高手,兩個人打了一天一夜,仍然沒有分出高下,最後我拚命才勉強乾過了他,然後……就成這樣咯…”
文由兄身軀一顫:“我還以為你小子去…”
“呸!哥是那種人嗎?”
“也對,如果你是,身邊的小妹應該挺多的,畢竟長的挺帥的……”
林戟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臂,疼痛感隨即傳來,看了一下,出了x口這裡的傷口,其余的地方都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目測應該過個一兩天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一旁的文由兄忽的笑了笑:“你小子,回來的正是時候,明天老班要聯盟一場旅遊活動,大概要在外面過夜的那種,嘿嘿……”
林戟雙眼一亮:“怎地,你小子笑的這麽邪惡,該不會是有啥壞想法吧?死遠點,我不屑於和你同流合汙。”
“林戟,你想想,晚上,借助燈光,是不是可以看到她們的s段?”文由兄說著挑了挑眉。
林戟一臉的正義………唉什麽正義,一邊兒去,林戟豎起大拇指:“好想法!文由兄不愧是文由兄,想法獨特!”
“也不知道老班在發什麽神經,上課上的好端端的硬要拉著來弄個旅遊活動,還是野外的,這破車又熱的一比…”
熱死林戟了,林戟真的搞不懂在學校待的好好的老班為啥要聯盟旅遊活動,剛好林戟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這客車又不開空調,說真的,有點懷念在教室裡趴著吹著空調睡大覺的那種日子。
估計在這車上,唯一的樂趣就是欣賞一下車上那些女同學們。
“阿戟,你看那前面的方曉茴,我去,沒誰了!”一旁的文由兄拍了拍林戟的肩膀,眯著眼睛猥瑣的說道。
這個家夥,真的是看不出來,看起來那麽老實的一個人,居然這麽色,而且是色膽包天,上次有一堂課,教授請假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老師來代課,穿的裙子,這哥們兒居然在鞋尖放了一塊鏡片,自個兒在那裡肚子欣賞。
最後他用無所不能的鏡片證明了是紅色的,但是同時也被那個代課的女老師發現了,當時就氣的直接摔門而出,最後文由兄這貨被老班帶到了校長辦公室訓了三個多小時。
“看毛啊!那是你未來嫂子!”林戟瞪著旁邊的文由兄,似笑非笑的開玩笑說著。
這車裡太悶了,林戟熱的不行了,所以說話聲音也挺大的,導致車上的同學全都聽到了,哈哈的笑了起來,前面的方曉茴氣的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林戟一眼:“你再亂說信不信林戟把你舌頭給剪了?”
“喲?怎麽?用你的嘴巴剪斷嗎?”一旁的文由兄笑著打趣道,搞的方曉茴迷人的臉蛋瞬間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