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算是一個聰明人,可惜時運不濟,碰到了林總,以及拉裡佩奇和謝爾蓋兩個老狐狸。
爭來爭去,最終玉鼎酋長只剩下一位,董事長的寶座也再次歸於馬建同。
這恐怕是方剛豪最不甘心、最痛苦的事情吧,想一想,自己苦心經營日久,卻一朝失勢。
曾經踩在腳底下的對手,躍然而起,踏著自己的脊背,坐上了自己的位子,享受自己的權利。
事實是多麽的可悲,如果他們兩人不爭權奪利,能夠一心一意的發展公司。
那玉鼎又怎麽會變成現如今這樣的地位,這件事,同樣也警醒我們這些公司的高層管理者,需要時刻提防,權利應該用於強大公司上面。
而不是公權私用,把公司弄成階級鬥爭的名利場,最終卻讓敵人,乘虛而入,漁翁得利。”
林戟對傑斯的話,雖然知道確有其事,但仍舊有點不以為然。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都是為利而動,雖然這句話,太過血淋淋,不加絲毫的修飾和渲染。
但是,事實不就如此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不管身處何方,是什麽身份,做什麽舉動,皆因為有“利。”可圖。
這裡的“利。”並不單單指私利,普通人娶妻生子,是為傳宗接代。
農民種地,是為了自力更生,養活家人,能夠吃飽穿暖。
打工仔揮灑汗水的工作,是因為老板發工資,為了賺錢。
大富豪做慈善,扶危救困,是為了表現自己的社會責任感,進而提升自己的名氣,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
官員噓寒問暖,下鄉慰問孤寡老人,是因為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踐行心中造福百姓的理想,這是為了大義,同樣屬於“利。”的范疇。
所以,玉鼎的爭權,並不是預防,就不可能會發生。
同為公司創始人,大家都屬於玉鼎酋長,為什麽一個就可以成為董事長,大權在握,指點江山。
另一個卻得退避三舍,無所事事,過上行屍走肉的生活。
這樣的安排,注定了兩人之間,無法相容,站在方剛豪方剛豪的角度上來看,他做的並無不是。
只是想得到自己應得的東西,使出了一些看似卑鄙齷齪的手段。
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無論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林世民弑兄殺弟,逼迫父親退位讓賢,這等行徑,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定然為世人所不容。
但是,帝王家總是無情,看似狠辣無情、滅絕人性的之徒,卻因為政績卓著,成為一個讓後世人敬仰的明君。
他所做的一切,能不被人所厭惡,只因為百姓在他的統治下,能夠平安快樂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同樣做過逼宮惡行的楊廣,他卻被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縱觀歷史,史書上描寫的昏庸無能的楊廣,卻有不實。
如果楊廣當真志大才疏,又怎麽可能通過那詭異蕭瑟、遍地殺機的奪嫡之路,登上九五之尊。
如果楊廣當真荒淫無道,又怎麽可能開科舉,凝結出天下寒門崛起的大趨勢,讓把持九品中正製選官制度的世家大族勃然色變。
如果楊廣當真懦弱無能,又怎麽可能開通大運河,讓江南從此繁華似錦,成為以後歷朝歷代的朝廷賦稅的支柱。
這些都是假象,楊廣只是被歷史書寫“死。”的一個君主。
這就是成王敗寇,歷史永遠都屬於勝利者書寫。
楊廣雖然是皇帝,可他輸給了世家大族,最後丟掉了大好的隋朝山河。
永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方剛豪雖然輸了,但是作為對手,我們應該吸取經驗教訓,學著尊重他。
權利之爭,無論在那個公司,都免不了,為什麽祥雲集團,會表現的風平浪靜。
那是因為林戟掌控大局,無論是誰,都不敢反抗,也攝於他的魅力和手段,不想也不會妄動。
“玉鼎的方剛豪和馬建同爭權,是因為他們之間,互相並不服氣。
各自覺得自己上位,才能讓玉鼎變得更好更強大。
這些從馬建同當董事長的時候,就能夠看的出來。
他並沒有多麽厲害的管理天賦,甚至可能真的不如方剛豪方剛豪。
要不然也不會昏招頻出,把玉鼎當成一塊肆意妄為的操練場所,最終導致玉鼎變成如今這樣的爛攤子。
相反方剛豪方剛豪,這段時間果斷出擊,做的不錯,固然此舉已被我們利用,成為一個反擊的利器。”
林戟慢悠悠的說道,評價著玉鼎的方剛豪與馬建同。
傑斯好奇道:“林總,既然你不認為馬建同有管理公司的天賦,為什麽還任命他為玉鼎董事長,難道僅僅只因為他起到聯系玉鼎舊人的紐帶?”
“呵呵,你錯了,馬建同雖沒有管理天賦,但他屬於技術人才,這同樣是祥雲集團需要的大牛。
術業有專攻,等玉鼎成為祥雲的下屬公司,到時候大政方針,都有我在居中指揮,馬建同不可能胡亂的插手。
他只要執行好命令,到時候我自然會安排他,去做真正屬於他自己的事業。”
林戟對傑斯的擔心,不以為然。
“好吧!相信馬建同再厲害,也逃不過林總你的五指山。
我這屬於鹹吃蘿卜淡操心,林總,那我先去安排玉鼎變天的大戲了。 ”
傑斯說完以後,就掛斷了電話,喜滋滋地去開始接下來的“奇跡。”再現。
柴竹萱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女生,她現在在荔城市的一家上市公司上班,屬於實習生。
目前工資不高,幸運的是,她所在公司是外資公司,實習期的工資有三千多,在大學生圈子中,已經非常的厲害了。
此時,最煩她的就是住房問題,公司不管吃住,這些都要自己解決。
可是,讀大學已經花了父母許多錢,作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大學生,她不願意再向父母張口。
荔城市現在的物價漲的並沒有多麽的快,她還可以用工資養活自己的衣食住行。
柴竹萱最近正在找房子,但跑了許多地方,房價都太高了。
盡管這裡是落後的西北五省之一的壩城,但房價仍舊如同黃金一般,天天變樣兒,不帶重複的。
她想租一個便宜一點的房子,先住下來,等有錢了,再看看能不能在荔城市安家。
“叮鈴鈴。”手機響了,柴竹萱趕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接通說道:“喂,誰啊?”
“竹萱,你現在在哪兒啊,趕緊回來,我們一起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