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珀高考之前都沒現在這麽勤奮。現在有了危機感了,知道付瓊死死盯著她的後背了,才知道發奮。
現在這不是有了陸慕綱牌點讀機了嗎?她就不信了,她還能趕不上付瓊那小崽子?
氣死。
付珀看了眼時間,對著手機喊道:“陸慕綱!”
“嗯?怎麽了?”對面回話。
“快吃飯!”付珀沒好氣地說,“我等會兒再給你打!”
她現在特亢奮,一點都不餓。咖啡就是神奇。不過她一直都信奉養生之道,很少喝這些咖啡因含量高的東西。還要控制體重,這些東西碰的就更少了。
現在才發現這玩意真的是續命。
付珀深呼吸,又一頭扎進電腦屏幕裡看公司網頁。
她到底錯過了多少啊!
怎麽什麽都看不懂啊!
仿佛之前做了個假副總!
如果付瓊坐在她的位置,一定會比她做得更好的。不能想不能想,怎麽可能讓她坐這個位置!不可能!
那就努力奮鬥!
加油加油!
她把自己的頭按進文件的海洋裡。一直到晚上六點,公司下班了,小明推門進來照例幫付珀收拾東西,才發現她還在研究公司內務。
“付總,您還不走?”小明有些驚訝。
“嗯,你先走吧,我再看會兒。”付珀朝她招招手道別,一想又問道,“付瓊走了嗎?”
“還沒呢付總。”小明拎著包,站在門口,“她一般都在八點鍾走。”
付珀點點頭讓她走了。八點,那好吧,那今天她就十點走了。
陸慕綱打電話來:“下班了?來接你。”
付珀光顧著打字:“不用,我忙呢,我馬上自己想辦法回去,實在不行我就回家,住城上。”
“我去。”陸慕綱說完就掛了電話。
付珀打著字發現他掛了電話。
什麽!?
他竟然說我去?
他竟然掛我電話?
太沒規矩了!
付珀決定十點鍾以後再打電話罵他。她現在要捍衛自己的江湖地位!男人是假的,她爸對她的感情也不真,只有錢,實實在在的錢是真的!
她看了眼時間,七點,不很晚,她打了個電話出去:“喂,你好。”
很悅耳,很動聽的像大提琴的男聲傳過來:“小珀。”
是徐雨霖。
“徐總,聽說你回京城啦?”付珀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問著。
“嗯。”徐雨霖依舊很溫柔,“處理點事情。”
付珀頓了頓:“什麽啊?嚴重嗎?需要幫忙嗎?”
說完她就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改口過來:“嗯,如果需要的話找我。”
電話那端,徐雨霖站在京城某一高端小區的頂層,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燈火通明的夜景,聽著手機裡傳來的,熟悉的女聲,覺得莫名安心。
這樣就很好了。
這樣能靜靜地,站著聽著你的聲音,就很美好。
徐雨霖的聲音帶著笑意:“需要啊。”
“啊?”付珀下意識叫出聲,隨即問道,“什麽?”
徐雨霖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挺拔的身影,顯得孤單。他的公寓很大,隻住了他一個人,很大的平層,燈他全開著,卻還是覺得黑漆漆的,家具和裝飾品擺放的滿滿地,卻還是空空的。
“沒什麽。”他低聲說,掩飾心底的失落,“a城的事情你去找現在的總經理,如果還有什麽不妥的,
隨時找我。” 付珀答應一聲,隻覺得他有點不對:“你真的沒關系嗎?”
徐雨霖低聲笑著,付珀能想象出他那很治愈的,很能打動人的,很真誠的笑容:“嗯。”
“那我掛了。”付珀說完就掛了電話,繼續看她的文件。不知道為什麽,她對徐雨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畢竟他也那麽幫過她,為付氏集團帶來這麽大的利益。
就這樣他就離開了。
他好像去了一個更大的平台。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去到京城,把這一個家族企業推到全國前列,也躋身於全球五百強之列。
同時在數千裡外的京城,徐雨霖握緊了手中的手機,走回書房,坐在桌子前沉默。
對不起,付珀,我沒有再靠近你的理由。
付珀看著看著文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抬頭看,陸慕綱竟然站在她辦公室門口。
她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在那的!
“你嚇死我了!”付珀大叫。
……………
就在五分鍾之前,陸慕綱走在付氏集團一樓大堂準備上樓,被前台攔住:“先生,沒有工作證或者預約是不能進的。”
“我是陸慕綱。”他看著這姿色平平氣質普通,卻死死盯著他看的前台,面無表情說著。
“那也不行,您是需要預約的。”前台眼睛裡都有小星星了,原來這帥的慘絕人寰的男人竟然是a城的首富,早知道他年輕有為,沒想到還能這麽帥!
“我見你們小付總。”陸慕綱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不大好。
“那也是要預約的。”前台小姐隻覺得這男人連這樣擺著臉都很帥,忍不住一直盯著他看。
“還要我拿結婚證給你看?”陸慕綱淡淡看了她一眼,在她發愣出神的時候直接上了樓,留下身後一個瞠目結舌,站著動不了的前台。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在給別的男人打電話。他還看到自己的女人問另外一個男人需要不需要幫忙。
醋王陸慕綱吃醋了。
他的臉已經青黑青黑了。
他渾身上下已經泛著酸味了。
何止啊!酸味都要溢出來了!
付珀看到他還嚇了一跳, 對面是不是說了什麽他不能聽的?如果付珀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麽,一定會站起來捏著他的臉罵他:“臭男人瞎想什麽!是個人突然發現一個人站在面前都會嚇一跳好嗎!”
不過他已經不理智了。
他走到付珀身邊,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列出的要點,等她這一點寫完了,把她的椅子轉過來,讓她身子面對自己。
“你來幹什麽?”付珀的眼睛還在電腦屏幕上,現在歪著脖子看,累的難受。
突然視線被人擋住,眼前一黑,嘴唇被人狠狠咬住。
陸慕綱左手扶著付珀的頭,右手撐在付珀的辦公桌上,迫使她專心在自己身上。
他隻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麽親她了。這麽具有侵略性地,這麽徹底而淋漓盡致地,甚至有些瘋狂和狂熱地親吻她。
他不太理智。
他不能理解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行為。
不過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好像過了半個世界他才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她頭仰著,而他側著身子也很是費力。
“你幹嘛?”她喘氣久了,聲音有點啞啞的,像是嬌嗔。
陸慕綱想去洗一把涼水澡了。
冷靜。
“什麽時候結束?”他站直身子,後退兩步。
“十點。”付珀被他這一出弄得摸不著頭腦,這男人發什麽神經!
“好,我先回公司,到時候來接你。”陸慕綱大步離開了。他辦公室衛生間的淋浴裝置已經許久不用了,沒有熱水也無所謂,總之今天要多衝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