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璿和張萌說的好玩的地方,是一個馬場。
在京城這種寸金寸土的地方,馬場只有一些實力雄厚的俱樂部才能夠開得起,但林夢璿和張萌來的這馬場,明顯不是俱樂部的,而是私人馬場。
雖然說這馬場不是在繁華的城中心地帶,但只要是京城范圍,就沒有便宜的地,可想而知這私人馬場的主人的財力有多雄厚了。
“這是我爸一個好朋友弄的馬場,平日裡是不接待外人的。”
“你爸這位朋友是不是姓於?”蘇晨好奇問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的?”張萌有些好奇問道。
“這不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嗎?抽煙喝酒燙頭愛遛馬,父親是王老爺子,兒子叫郭小寶。”
蘇晨莞爾一笑,德雲社的四大騷話,算是家喻戶曉的。
當然,對於蘇晨來說,他會關注這位,不僅僅是因為這些段子,更是因為於謙的面相。
從面相上來看,那位於大爺的命相很獨特,屬於面帶天相星,天相屬陽水,是南鬥星裡的第五顆,從九宮飛星相學來說,這是輔佐命格,遇文昌二星便是貴不可言,屬於輔佐紫薇之命格。
也正是因為這個命格,所以那位於大爺和那位郭大爺之間的合作才能夠讓得雙方都越來越好。
“那都是郭大爺在台上開玩笑的話,你怎麽不說於大爺的父親還是蒙古國的海軍司令呢。”林夢璿沒好氣的回了蘇晨一句。
“我們先去騎馬吧,大神你會騎馬不?”
張萌給了林夢璿一個眼神,意思是不要那麽多廢話了,直接進入正題。
“騎馬,我會。”
“真的假的啊,我說的騎馬不是坐在馬背上讓人牽著馬繩走的那種,而是自己騎上馬策馬奔騰的那種。”
張萌顯然是有些懷疑蘇晨的話的,馬在草原區域不算是稀奇之物,但她知道蘇晨是來自於贛省,那地方現在應該沒什麽馬,而且小地方也不會有什麽馬場,她覺得蘇晨說的會騎馬,應該就是在一些旅遊景點啊,由工作人員牽著馬繩的那種。
因為篤定蘇晨不會騎馬,所以她就想著讓蘇晨出醜,或者蘇晨知難而退,這樣蘇晨在秦言曦眼中的形象就會降低一些,同時也是讓蘇晨自己知難而退。
“我說的就是這種啊,有什麽問題嗎?”
蘇晨的反問讓得張萌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但她還是不相信蘇晨會騎馬,當下悶悶的走向馬場,朝著馬場的看守師傅說了幾句話,沒一會幾位師傅便是牽著四匹馬走了過來。
“蘇晨,你要是不會不要逞強啊,這從馬上摔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萌一腳踩在馬鐙上,動作很是熟練,一看就是沒少騎馬的,隨後在馬背上挑釁的看著蘇晨。
蘇晨已經是明白這小姑娘是要做什麽了,只是笑了笑,卻沒有選擇馬倌牽來的剩下的三匹馬,而是指了指不遠處馬廄裡的一匹黑馬。
相比這四匹馬,那匹黑馬明顯要高大雄壯一些,整個身軀線條也很硬朗,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那就是普通越野車和奔馳大G的區別。
“蘇晨,你還是換匹馬,這匹馬性子比較烈,一般人是降服不了它的。”
看到蘇晨選中那匹黑馬,張萌皺了下眉頭,她只是想讓自己閨蜜了解蘇晨其實並不優秀,但並不想蘇晨因此受傷,那匹黑馬除了它的主人外,還沒有讓其他人上過馬背。
“性子烈才有趣,不然豈不是沒有一點挑戰性。”
蘇晨的話讓得張萌翻了一個白眼,隻得朝著秦言曦說道:“言曦,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黑馬性子真的很烈,你也知道從馬背上摔下來多危險,這可不是能逞強的。”
張萌是覺得蘇晨是在秦言曦面前為了出風頭故意選黑馬,所以她想讓秦言曦勸說蘇晨,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秦言曦在聽完她話後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表情,答道:“大神既然這麽說了,那肯定是有把握的。”
“你……算了,反正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真要出了問題那也是活該。”
張萌沒再勸說下去了,她覺得自己閨蜜是中了毒了,已經被蘇晨給迷惑的失去了神智和基本判斷了。
馬倌在蘇晨的示意上將那匹黑馬給拉了過來,相比起其他四匹乖巧站立在原地的馬,這匹黑馬在低聲的嘶鳴,前腳也是不時踢著地面,顯示他的桀驁不馴。
“這位先生,我個人建議您還是換馬吧。”
馬倌也是開口建議,因為馬一般有這個表現就說明根本不想被人給上身,蘇晨沒說什麽,朝著黑馬走去,不過這一刻他身上的氣勢卻是微微釋放了一些。
動物,是對氣息最敏感的,更何況蘇晨釋放的還是氣勢。
幾乎就在蘇晨釋放氣勢的刹那,這匹原本桀驁不馴的黑馬,突然安靜了下來,那一雙大大的馬眼看向蘇晨的眼神有著一抹恐懼之色。
“乖乖的別鬧。”
蘇晨在馬倌擔憂的目光中,拍了拍馬背,而後在張萌等人眼中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那原本桀驁不馴的黑馬不但安靜下來,竟然還主動把頭給伸過去,在蘇晨的手臂上蹭了蹭,像極了一條乖巧聽話的小狗。
“這……這怎麽可能的。”
馬倌是最震驚的,因為這馬場是他在打理的,對於這匹黑馬的性子他最了解了,平日裡除了老板之外,其他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就算是老板,也得先好好的給這馬喂吃的,親熱親熱一下,不然這黑馬連老板都不搭理。
京城裡不少馬術高手都想要來馴服這黑馬,可最後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最後還是一位相馬大師說了原因,這馬屬於二代野馬,血脈中還存在著野性,這類野馬幾乎不可能被馴服,老板能夠騎上這馬,其實不過是因為喂食了的原因。
可現在呢,這匹連相馬大師都說不可能被馴服過的野馬,竟然就這麽乖巧的任由這位年輕人上了馬身了,最關鍵的是這位年輕人上馬的動作很不規范,一看就是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這要是被那些馬術高手給看到,估計下巴都得震驚一地。
馬倌沒有猜錯,蘇晨確實是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其實何止是沒有經過專業訓練,蘇晨在這之前壓根就沒有騎過馬,也就不知道上馬前要選擇站在馬前腿位置,抓緊韁繩扣於手掌,並且要握住馬鞍的前橋,他的動作就跟電視劇裡那些俠客上馬的動作一樣。
輕輕一躍,便是上了馬背。
蘇晨完全上了馬,張萌和林夢璿雖然震驚但也沒說什麽,而秦言曦也是選了一匹白色的馬騎了上去,秦家本來就是武術世家,她從小就會騎馬。
“應該只是個意外,可能這黑馬今天心情好。”
張萌在心裡安慰自己,她還是不能接受蘇晨馴服了這匹黑馬的現實,給找了個借口後,指著前面的終點說道:“我們比一下,看誰先到終點。”
“好啊,咱們之間好久沒有比賽了,正好這一次比一比。”
林夢璿直接是答應了下來,因為她和張萌的想法差不多,都覺得這只是個意外,但賽馬的話那得考驗馬術,像這種不是專業的賽馬場,馬的速度和耐力反倒沒多麽重要。
這就跟賽車是一個道理,在城區動限速四十碼,動不動還有紅綠燈的路段,開著一輛十幾二十萬的普通家庭轎車不比開跑車的開著慢,考驗的是司機的駕駛技術。
張萌對自己的騎術有信心,當下馬韁一抬,準備便是揚長而去,然而震驚的一幕的發生了。
那匹紅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駕!”
張萌再次拉緊了一下馬韁,甚至還拍打了一下馬鬃,可那紅馬不動如山,被拍的疼了還躍起了前腳,嚇得一邊的馬倌一大跳。
馬躍前蹄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特別開心的時候,還有一種就是生氣的時候,但怎麽看這紅馬此刻都不是歡快的時候。
“萌萌, 你這馬?”林夢旋也是一臉的驚訝,張萌每次來這裡騎馬都是選擇的這匹紅馬,和紅馬已經是很熟了,紅馬不該在原地不動的啊。
“應該是沒有喊口令吧,喊了口令這馬就動了。”
在一旁的蘇晨突然笑著開口說了一句,張萌一聽這話更氣惱了,嗔怒道:“騎馬還需要口令,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麽口令。”
“口令是:萌萌,站起來。”
“你……蘇晨你故意的。”
聽到蘇晨的話,張萌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萌萌站起來可是那位出了名的嗲嗲女星的經典台詞,像她們這樣的女生,最討厭的就是說話嗲嗲的女生。
“我是不是故意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好,我試就試,可要是沒效果,你就給我等著。”
張萌賭氣的喊了一句,而那紅馬在這話之後竟然真的踏開了蹄子馳騁了起來。
“萌萌你……這怎麽可能的。”
林夢旋剛要說萌萌你上當了,蘇晨這是笑你是馬,可看到此刻策馬馳騁的紅馬和坐在馬背上的張萌,她的話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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