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此時此刻,一處半山宮殿。
“韋爾,我還是小看了聖職者,他們本身實力並不比我的老鼠們強,但他們的技能組合太多了,看似小小的技能,會爆發出百倍的力量。”大老鼠對著妹妹道。
“哥哥,你需要我做什麽?”韋爾有些打不起精神。
不像最初,她一心幫助哥哥,要從暗無天日的地下鼠場逃出來。
“我需要更加強大的老鼠,最好是智慧鼠人。”大老鼠冷冷道。
“鼠人,難道?”韋爾想到了可怕的地方。
“是的,我要讓老鼠們進行更加激烈的自相殘殺,來選出最強悍的。”大老鼠點頭道。
韋爾卻是微微松了口氣,天知道她剛剛想到了什麽。
反正那是不可說出來的事。
“這樣就能行嗎?”她忍不住問道。
“嗯,這樣做似乎不太能行,明白了,讓人,讓人做它們的篩選器,只有最智慧的老鼠才能從人手中活下來,就和普通老鼠一樣,會被簡單陷阱捕捉的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不會輕易進陷阱,不會輕易吃老鼠藥的。”大老鼠很快想到了更好的解決辦法。
韋爾微微歎氣,抱進小奶狗。
這是她唯一的精神慰藉。
“我走了,對了,再給我調撥一批生育力強的紅眼雌鼠。”
三個月後。
大老鼠滿意地看著新一批老鼠。
它們更加智慧了。
再狡猾的敵軍也休想讓它們輕易上當了。
而且它們對聖職者的技能體系,有了更高的抗性,更多的應對辦法。
它們開始掌握一種名為“邪能”的力量。
這是在一群老鼠被某個邪能聖職者,反覆殺死幾百次後,某隻新生變異紅眼鼠,終於同樣擁有了這種力量。
聖職者的光環在大老鼠眼中褪去,退化為“職業者”。
大老鼠欣喜萬分。
他當然不知道,這其實是魔獸爭霸中的邪能汙染。
邪能會自動擴大,會自動蔓延到接觸者身上。
只要接觸者自己墮.落,就會逐漸掌握這種力量。
邪能只是老鼠們開始掌握的第一種能量。
隨後就是死亡、陰影,各種各樣的負面能量,開始被它們掌握。
而它們也逐漸模彷職業者們,建立起各種各樣的老鼠職業。
影鼠,暗殺鼠,自爆鼠,瘟疫鼠,劇毒鼠……
應有盡有。
職業者們開始恐慌了。
因為他們發現,以往一百職業者就能橫掃幾十萬鼠群,現在一百個只能打敗幾千隻。
可是老鼠會生能生。
短短幾個月就能翻好幾十倍。
他們開始疲於奔命。
…………
第一批職業者回歸了大皇帝的隊伍,放棄了自己鎮守的礦山。
“陛下,老鼠們又變強了。”職業者的首領,一位公爵開口道。
“哦,我知道了。”蘭斯洛特點點頭。
“我們需要更強的力量,最好是神使再給我們開放更高的能力。”公爵不死心地說著。
“神已經給了我們所有,如同給了普通人最大的智慧,讓他們有可能靠自己解決所有的難題一樣。”蘭斯洛特搖頭道。
公爵明顯不相信。
但現在必須依靠皇帝。
皇帝的技能樹更強。
這點大家都知道。
因為早前大家不會玩,瞎點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技能。
玩過遊戲的人都知道,同樣的屬性,同樣的技能點,拿暗黑來說,你點好了,完全可以通關地獄。
瞎點,點不好,普通難度你都有感到棘手。
蘭斯洛特有著騎士的戰場直覺,知道要先讓別人做出試探,偵查清楚再點。
所以他是最後點的,也是點得最好的。
他的技能體系是攻防一體,外加機動,全能型的。
全能點不好就是廢柴,點好了就是王者。
你偏科可以很厲害,但遇到克制你的,就等死好了。
“那陛下,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上戰場,找回當年斬殺牛頭人的感覺。”
又在欺騙我們。
公爵自以為是地想著。
他離開了。
當天晚上,他重金賄賂了皇帝的大宦官。
“陛下到底有什麽打算?”
“戰鬥。”
“你敢騙我?”公爵憤怒道。
“不,不,公爵大人,皇帝平時說的最多的,就是戰鬥,不顧一切地戰鬥,拚命地戰鬥,哪怕消耗掉最後一個金塔勒,也要戰鬥!”宦官害怕道。
他怕被公爵變成一隻綿羊,然後被人殺掉。
這還是好的,就怕被賣給野蠻人。
戰鬥,這是什麽意思?
是了,肯定是皇帝欺騙別人去打仗。
公爵經過多年的貴族生活,早就學會了貴族的虛偽與狡猾。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普通的打牌人了。
實際上他的技能,也逐漸向著狡詐點去。
什麽“話術”,“欺騙”,“蒙蔽”,“陰謀”……種種技能都在這上面發展。
唯獨戰鬥方面,他隻點了逃亡和保命的技能。
實際上,許多職業者都是這樣偷偷乾的。
皇帝陛下畢竟不能檢查每個人的技能面板。
這導致了一開始戰鬥還行,一旦老鼠們變強了,他們就開始發現自己的問題:
不夠精深。
公爵意識到,面對強大的老鼠,他們要失敗!
這就和遊戲中,團戰前,覺得自己一方技能跟不上一樣。
次日一早,皇帝陛下出征了。
公爵找了個借口裝病,讓自己的召喚物,一頭野豬跟隨。
其他職業者也是紛紛用同樣的借口。
都是隻讓召喚物上陣。
蘭斯洛特覺得一陣悲哀。
“這才幾年啊?死掉的羅特斯國王, 諸多舊貴族,你們就全都忘了?”他忍不住衝著這些職業者們怒吼道。
“他們是怎麽失敗的?他們就是因為不敢押上一切,就是因為想著用小代價來殲滅我們,結果被我們一口氣殺崩潰了!”
“你們這就忘了!”
“看看你們吧,一個個公爵,一個個侯爵,一個個家產萬貫,一個個情.人無數,一個個私人子能組成一個聯隊!”
“你們中,哪個人不是我的心腹?哪個人不是和我一起上過戰場?”
“可是你們現在看看,你們還對得起自己曾經的戰鬥嗎?”
“你們還是戰士嗎?你們似乎忘記了,你們只是一個最低級的士兵,成為打牌人,那是神使賜予你們的力量!”
打牌人?
公爵、侯爵、伯爵們,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詞,恍忽了。
是啊,他們還是打牌人,不是什麽高貴的聖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