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太好了!你需要我們做什麽?”皇帝激動道。
果然,神明是康慨的,不會做一手留一手。
凡人的長生,對神明來說無足輕重,不會刻意限制。
就像普通人不會在意普通螞蟻只能活幾個月到一年,但蟻後竟然能活二十幾年!
這比許多狗、貓,乃至大型牲口壽命都長!
要知道那只是一個蟲子,一個不停產卵的蟲子而已!
小幻繼續在石板上寫著。
“封印一個惡魔,打通這個世界。”
“封印惡魔,容易理解,遲早會有新魔神出現的,”皇帝點點頭,“但是打通世界,又是什麽意思?”
皇帝仔細想想,這應該是指打牌人遊戲通關的意思。
比如打敗對方所有的牌,又比如直接讓對方的籌碼都輸給自己。
小奶狗叫了兩聲,沒有回答,而是下口吃火腿。
然而這時,一位騎士驚慌失措地跑進宮殿:
“回稟陛下,敵人將上山的路徹底給堵住了,我們已經不可能逃出去了。”
騎士非常恐慌。
皇帝笑了笑,喊過一個近衛來。
接著對方給眾人演示了“群體傳送”技能。
這就是**師的群體轉移能力,一次支持十二人。
這正是蘭斯洛特一直都不恐慌的原因。
因為他想離開的時候,隨時都可以離開。
士兵們頓時安靜下來,士氣重新回復到最高,甚至有心情議論別的事。
“那條狗,叫不老泉水。”
“我們付出巨大代價,就為了找一條狗?”
“不,大概只是順帶,我們還抓住了大老鼠的妹妹,傳說中的女魔神,但看起來和普通女孩子沒有什麽區別。”
“我覺得有些不對,大老鼠的妹妹,竟然會一個人在這一個山上生活,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陷阱,有可能,不過到底是什麽陷阱?”
士兵們正在討論著,突然間,有人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好了,一道灰色氣息出現在宮殿裡,所有傳送技能都不能用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職業者,雖然他很快就為自己的魯莽而付出代價,但士兵們的士氣還是受到極大影響。
好在士兵的組成,主要是職業者和騎士們。
大家還是能穩定住,然後好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整理防禦,喂食馬匹,清理鎧甲,修複兵器……
一件件事情做下來,眾人慢慢安定下來。
與此同時,皇帝與小奶狗,甚至與韋爾都在進行交談。
“你們反叛了我,我實在不知,你的兄長為什麽決定反叛?我可是給了他一切。”
“反叛的原因,就和當年您一樣,國王也給了您一切。”韋爾冷冷道。
“哈哈哈,哈哈哈!”皇帝沒有憤怒,而是大笑起來。
他在笑自己的愚蠢。
除去快要被餓死的農夫,其他人反叛的理由太多了。
貪婪,憤怒,好奇,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造反看看。
興許能成功?
失敗了,失敗了就逃走。
反正沒人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這是鉤手們給他提供的造反者情報。
“好吧,孩子,請告訴我最後一個問題,這條狗你怎麽來的?”
“它是自己跑來的。”
“很好的答桉,你走吧。”皇帝命令放掉韋爾。
這讓韋爾大吃一驚!
她本來以為對方要用自己來威脅兄長束手就擒,或者從自己這裡知道老鼠們的弱點,或者是知道自己兄長的弱點……
沒想到對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這簡直匪夷所思。
“我,我真走了?”
當有人打開韋爾的鎖鏈時,她試探問道。
“走吧。”
“您不會在我背後,讓人放箭吧?話劇裡都這樣演。”
“不會。”
“你不會在我最高興的時候,告訴我,這只是假的?”
“不會。”
“您……”
“你如果不想走,你可以留下來。”
“我是說,您能把泉水還給我嗎?”韋爾帶著不可能被滿足的想法,指了指正在啃火腿的小奶狗。
“當然可以,它本來就是你的。”皇帝微笑道。
韋爾震驚了!
皇帝竟然如此仁慈。
然而如此仁慈的他,為什麽要將他們一家人,送進養老鼠場?
要知道那是遷怒。
誰都知道一般是流放的懲罰,結果變成了去養老鼠。
流放還能活十年以上,再想辦法回到原籍。
養老鼠的沒見能活五年的。
“為什麽,你的仁慈沒有早點展現?如果早一點,我們不會造成這樣大的罪過。”韋爾喃喃道。
她抱起啃著最後一點肉絲的狗,很是可惜。
要是早一點,或許哥哥會成為新的貴族,哪怕小小的爵士,榮譽的,也會好好珍惜它的榮譽,重新傳承家族。
而不是掀起叛亂,成為叛亂的魔神。
而她跟著成為傳說中的魔女等亂七八糟的稱號。
蘭斯洛特當然明白女孩子在想什麽。
不,我的仁慈恰恰展現的太早了。
若是我沒有仁慈,今天這一幕也不會出現。
當然,我也可能突破不到46級。
畢竟貴族們被打破了膽子,農民們面對一個大帝國,沒膽子在自己死前造反。
或許自己死後十年必然會反。
那是舊貴族與職業者重新劃分帝國的造反。
農夫還會被利用起來。
和之前不一樣,農夫們會被組織起來,作為新的造反主力,來消耗職業者的法力和技能次數。
因為舊貴族們已經對職業者有了充分的理解。
明白該怎麽對付他們。
必須接連不斷的壓迫,不能讓他們有睡眠的機會,不能讓他們安然輪換休息。
一百職業者,要用十萬人來壓迫對抗。
而且是精選的十萬人,成本非常高。
但想想一百高級玩家,可以刷幾百萬乃至幾千萬的怪物,就一點不奇怪了。
有在現實中,靠著十萬人殺死一百個玩家,太賺了。
可惜, 蘭斯洛特心想,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
人已經死了。
帝國處於崩潰的邊緣。
不,已經崩潰了。
人們四處逃難,瘟疫橫行。
一切都是慘劇中的慘劇。
不過聽說南方港口那邊,開始流傳起來一些文學。
“反正明天要死,為什麽不讓我晚上走進你的心房?”
類似的大膽文學太多了。
貴族們甚至想要禁止,但無奈對方根本不怕。
反正明天要死。
誰會在乎那個。
很多更加大膽的事情,也在發生。
比如許多人開始無視皇帝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