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那一隊司空騎兵的將領見勢不妙。
連忙帶著隊伍衝過來,將武震邦和和宋子安隔開。
這位帶隊將領名叫夏玄空。
來源於王族夏家,是一位練氣境強者。
他們被派到廣場上,任務就是保持這場決鬥在規矩內進行。
雙方決鬥之前,已經決定“文滄秀”先要和武震邦五個晚輩分別一戰。
武震邦這時候突然衝過去,當然不合規矩。
他當然可以放棄另外三場決鬥,但是那也要雙方一起同意。
更重要的一定,“文滄秀”現在連武器都沒有,還怎麽打。
以武震邦的實力,他有七成把握可以擊敗夏玄空。
但是那樣的話,他武震邦必將在整個山谷裡聲名掃地。
試問即使他擁有的力量可以和夏玄天抗衡。
但是憑借的不單是第一人口家族的位置,還有這些年籠絡來的文、夏兩姓鼎力協助。
可是誰又會把身家性命交給一個破壞規矩的人呢!
武震邦努力克制住喪子之痛,後退一步。
對那夏玄空道:“我忽然喪子,難免有些失態,放心既然訂下規矩,就要遵守規矩,這是我武家祖訓”
那些看熱鬧的人出於各自目的,在外面大喊大叫。
其中有武震邦一方的。
“族長大人節哀順變”
“族長大人,殺了那小子為藤達賠命”
“這廝如此陰險狡詐,哪裡是在決鬥,根本就是在耍弄陰謀詭計,不如大家一起上去,殺了他!”
也有平時一直看不慣武震邦的。
“武震邦你不過如此,隻敢要子侄替自己賣命!”
“莫非他會厚著臉皮,親自上陣?”
“當然不會,難道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五個兒子都是飯桶不成!”
武震邦方才的確有心自己親自上場,殺掉文滄秀這廝。
但是正如那人所言,這就證明自己兒子連個無能庶子都打不過。
武藤水上前一步:“父親大人,我與藤達自幼形影不離,希望父親允許我上去,宰掉這廝,為藤達報仇雪恨”
武震邦點點頭:“藤水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這廝雖然武技不行,但是詭計多端,為人極為陰險!”
“父親大人,你就看我的吧”
武藤水手裡的武器是一根武家傳了上百年的獸骨鞭。
這根伸展開來,足有兩丈長的獸骨鞭,由十二根荒獸脊骨構成。
中間用金精鑽鑽出空洞,用金精絲穿過聯結起來。
結合了金精絲的韌性和荒獸骨的堅硬和重量。
端得是一件在谷中聲名赫赫的武器。
此刻,宋子安已經取回自己的魚骨槍。
武藤達的屍體也被兩個司空騎兵抬下去交換給武家的仆從。
金字塔皇宮頂層天台上。
當夏玄巨看到宋子安一槍投射,刺死武藤達的時候,幾乎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好,太好了,文滄秀你隻管多殺幾個,我一定重金為你修建陵墓!”
夏玄月看皇兄後背一眼,搖搖頭。
“不知道皇兄怎麽想到,難道這文滄秀一定會死在武震邦手裡嗎!”
夏玄月雖然是夏雲英的姑姑,其實隻比她大五、六歲。
她是武道天才,生性高傲,這谷中還沒有哪個男子被她看在眼裡。
原本打算什麽是時候打通到山谷外的路後,到外面的世界尋找雙修伴侶。
但是昨天與“文滄秀”短暫見面,雖然隻說了幾句話。
不知道為什麽回去後,心裡一直想著這個滿臉悲戚的少年。
夏玄月看著身邊的夏雲英。
夏雲英正全神貫注看著廣場上的“文滄秀”
“哎,可惜他喜歡自己的侄女,自己總不能於晚輩爭搶,不然的話······”
“聽說夏玄月並不喜歡他,不如回頭向雲英打聽打聽,如果她不要的話,我就······”
“嗚嗚、嗚嗚”
武藤水雙手分別持著獸骨鞭第一和第三節,在頭頂不斷旋轉揮舞。
把自己身體四周護佑的風雨不透。
同時步伐平穩,向宋子安慢慢接近。
宋子安魚骨槍的麻布槍套剛才已經在高速中燃燒殆盡。
因為在洞穿武藤達身體時,武藤達的血肉將火焰熄滅。
荒獸皮索沒有一起燃燒,但是沾滿武藤達的血肉,黏糊糊的,拿著實在別扭。
宋子安剛才已經動手除去那些纏繞著兩杆魚骨槍的皮索、
露出被皮索纏繞著的兩杆魚骨槍,今日是生死之戰。
他將來自文滄秀那杆魚骨槍插在一處碎裂的石縫裡。
現在手裡,握著的是自己那杆得自地下湖那杆魚骨槍。
有些人一眼看出“文滄秀”手裡這杆魚骨槍與眾不同。
圍攻眾人一陣躁動,不少人早就對“文滄秀”這杆槍非常好奇。
這杆始終包裹在槍套裡的槍,竟然在和獸骨圓盾和金山銀海的戰鬥中,絲毫不落下風。
現在他們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兩杆槍綁在一起,難怪如此厲害”
從此之後,不少人回去後,莫非宋子安的樣子將兩杆槍用荒獸皮索綁在一起。
因此市集上那些買荒獸皮索店鋪為之一空,最後連普通獸皮製作繩索也被請倉。
那些商人也因此大賺了一把,將“文滄秀”畫出圖像,作為繩索店鋪的財神。
這種風氣後來隨著通道打通,山谷重新和外界取得聯系。
重新展開的商業貿易中,外界那些販賣繩索甚至其余獸皮為主的店鋪都把“文滄秀”作為行業的祖師爺和保護神。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繼續看接下來的決鬥。
武藤水一步步穩扎穩打,向對手步步緊逼。
宋子安就一步步穩步後退,避而不戰。
兩人竟然保持相同姿勢,沿著廣場轉了一圈,然後開始轉第二圈。
現在的情形,幾乎又是前面兩場戰鬥的場景再現。
外面人紛紛議論:“這文滄秀也真是狡猾,他這樣莫非是故意想等藤水少爺手臂酸軟,再動手”
“不錯,這廝甚是奸猾,前面兩場他並不是以自身實力取勝,完全是在玩弄奸謀,最後依靠暗算獲勝”
“以前我從沒有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
在宋子安和武藤狹決鬥的時候,夏竹、夏蘭姐妹由於之前的表現,太過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