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
“小家夥!”
一身休閑打扮的楊泰若、唐詩和宋慈笑著走來,有些意外和驚喜,三人除了宋慈背著一個便攜包外,都是兩手空空,看起來很悠哉。
有空間格就是方便。
“隊長,師姐,慈哥。”
王直打招呼道。
王爽沒接到,倒接到隊長他們了。
“這麽有心來接我們?”楊泰若露出儒雅隨和的笑容。
“呃……”
“我就說嘛,小家夥心裡還是記掛著我們的!”沒等王直說話,宋慈開懷而笑,一把摟過王直的肩膀:“走,慈哥晚上帶你happy,幫你開個光!”
什麽光?
王直一臉懵逼。
“開玩笑的,哈哈。”見到唐詩師承楊泰若的隨和笑容,宋慈連是賠笑,對王直道:“我們去打保齡球,走,小家夥,你喜歡多大號的保齡球?”
“最大號的。”
“我也一樣!”宋慈兩眼頓時發光,一把按住王直的肩膀,仿佛看到知己一般:“我每次選球時總會被最大號的吸引,越大越好,越重手感越好!”
“啊?”
王直有些發怔。
楊泰若無奈地看了宋慈一眼:“你就別帶壞小朋友,憋了一個月,想去哪玩去哪玩吧,我還有事和王直說。”
“好咧,隊長,晚上別等我了哈。”
宋慈聞言頓出如猛虎出閘,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走吧王直,我們邊走邊聊。”
楊泰若和唐詩早已習以為常:“別管他,我們找個咖啡廳坐一下。”
“好。”
王直苦笑。
希望王爽飛機延誤一小會兒吧……
三人走後沒多久。
一個身高一米六五,皮膚白皙的少女戴著鴨舌帽,背著雙肩包,嚼著口香糖,徐徐走了出來,左右環顧,嬌俏的鼻尖輕哼了一聲。
“臭弟弟,明知道飛機時間也不過來接機!”
“還瞞著我偷偷做了那麽多事。”
“回家要你好看!”
……
星久克。
“王牌特訓營?”王直一愣。
“對,我已經幫你報名了。”楊泰若抿了一口咖啡,露出滿足之色。
我都沒答應啊,報啥名!
暑假我還有事!
“七月一號入營,地點在羊城。”楊泰若取出一塊小巧精致,刻著數字‘101’的金牌放在王直面前:“每年一期的王牌特訓營,所有今年加入的王牌軍預備役都必須參加。”
好吧。
原來是強製性的啊。
等等。
強製性的為什麽要報名?
仿佛猜到王直的疑惑,楊泰若露出儒雅的笑容:“王牌特訓營有兩種,一種是普通特訓營,訓練內容相對普通,製式化,類似於上崗培訓形式的。”
“另一種就刺激了。”
刺激?
王直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悠閑喝著咖啡的楊泰若,頭上徐徐冒出一個問號。
你倒是說啊!
就算玩跳樓機,也得事先做好防護措施,讓人有點心理準備吧。
“怎麽個刺激法?”王直試探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楊泰若氣定神閑地吃了口抹茶蛋糕,還發出讚歎聲,並遞給唐詩一塊。
什麽叫你也不知道!
你是少校怎麽會不知道!
楊泰若面帶微笑:“極限王牌特訓營,用來訓練華夏王牌軍的頂級精英,和一些志在更高發展突破的華夏王牌軍成員。”
“我尋思著王直你很有突破和創新的精神,智勇雙全,實力過人,不畏艱險,不懼死亡,就幫你報名了。”
這話聽起來還蠻飄的,可為什麽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等等。
不懼死亡是什麽鬼?
我什麽時候不懼死亡了!
鬧呢!
“隊長?”
“嗯?”
“極限王牌特訓營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不會。”
“那還好……”
“不會還叫什麽極限王牌特訓營。”
楊泰若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記得極限王牌特訓營去年去了東非大裂谷,前年去了撒哈拉大沙漠,大前年去了魔鬼三角海域,大大前年……”
“我忘了。”
“每年的極限王牌特訓營,特訓的地點和內容都不一樣。”
“其實死亡率還好,華夏王牌軍的原能科技和救援能力都不錯,雖然有時候缺胳膊斷腿免不了。”
王直喝了口咖啡。
啊呸!
什麽咖啡,這麽苦!
還不如我家的三合一麥斯威爾速溶咖啡好喝!
“別聽隊長的,他嚇你呢。”
唐詩道:“所有參加過極限王牌特訓營的預備役,未來仕途發展會更好,晉升更順利,我和阿慈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參加過極限王牌特訓營,我沒報名,阿慈沒過審核。”
“還有審核?”王直詫道。
唐詩頷首:“華夏王牌軍會檢驗你的能力,起碼你需要在某一方面有突出能力,才能獲得審批,華夏王牌軍給予普通王牌訓練營和極限王牌訓練營的待遇和資源大不同。”
“這一點,隊長最清楚。”
唐詩目光移向楊泰若:“隊長就是從極限王牌訓練營順利畢業的。”
王直恍然。
楊泰若微笑看著王直:“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信你才有鬼。
不過身為預備役,兩個王牌訓練營怎麽都得去一個。
就算讓王直自己選,也會選擇更刺激一點的極限王牌訓練營。
見識一下全華夏王牌軍厲害的預備役,不是壞事。
說不準還能找到志同道合的,拉幾個進華玨?
回去問問王一諾,她有沒有去過極限王牌訓練營。
真是的,大家同穿一條褲子,她怎就沒提起過這樁事?
好歹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啊!
……
和隊長,師姐聊了一小會兒,王直匆匆忙忙回到機場。
已經來晚了。
王爽早就下機。
看看時間,現在估計已經快到家。
哎。
原本還想著殷勤一下,結果回家還是得面對疾風。
得,快快樂樂的面對吧。
王直迅速打車回家,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就接到王爽的電話,問他在哪,聲音聽起來有點冰冷,肯定是坐冰晶鳳凰回來的。
到家。
忐忑的王直輕籲一口氣。
門虛掩著。
貌似有種說不清的危險性,王直捏了一把冷汗,咕嚕聲咽下口水。
現在開溜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