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近日以來,我們一直遭到魔天會的人圍剿,有許多弟兄的行蹤似乎被知曉一樣,死在撤退的路上,我懷疑我們之中可能存在奸細,這事你們怎麽看?”
“奸細?副幫主,這怎麽可能,難道我們這些兄弟還信不過?你知道的魔天會的眼線分布極廣,當時為了支援義軍也是廢了一翻功夫才避開耳目集結一處,自魔天會戰敗後,已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使得他們加大偵查手段,行蹤被發現是肯定,要不然我們不用躲到現在……。”
翌日清晨,一處山林地帶,這裡有著一夥人馬駐扎在此,觀這些人大約十多人,有男有女,正圍在一起開著會議,他們的等級均是黃階60級左右,在他們之中有個名叫杜開的中年男子,他長得英氣逼人,一對八字胡十分的矚目,是這夥人的首領。
他在這夥人之中也是等級最高的人,是個黃階63級的人物,同時他也是窮遊會的副幫主,數日前他奉幫主之命,帶領百來個弟兄前往支援義軍攻打魔天會。
過程很順利,他們聯合了多支援兵大敗魔天會,戰後他們折損了不少兄弟,戰略目標達成後,他們為了避免因團體過大而引人矚目,於是分散人組撤退,有不少兄弟已經順利撤出洛山鎮。然而他們這一組的人不是那麽的幸運,被駐守在洛山鎮的魔天會的人盯上了,他們這些人被迫轉戰山地,進入叢林之中躲避魔天會的人搜尋。
然而盡管他們反偵查經驗如何豐富,也不管他們如何上課傳導反偵察知識,可是魔天會的人總是陰魂不散的很快找來,令他們躲躲藏藏了好幾天,像是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沒完沒了,更重要的是副幫主杜開的身份曝光了,這樣一來他成了被針對的目標,也不知是不是內奸的問題,現在他們開的會議就是在討論此事。
然而會議進行到一半時,負責盯梢的嗅探拉響了警報,是標志性的八哥叫聲,連續響了四聲後,這夥人立馬意識到不對,紛紛拔出兵器警戒。而杜開也是反應迅速,他對一名青年打了個手勢後,就帶著其他人迅速撤退,向山林深處奔去。
至於那青名年他留了下來,他也學了幾聲微妙微翹的鳥叫後,則開始拿長劍對著一顆樹砍去,嘩啦一聲,鋒利的長劍直接將一顆樹攔腰斬斷,接著他拿出繩索將這顆斬斷的樹綁好,拉著它往反方向快速狂奔。
一路狂奔下,這名青年因拖著樹,他在山林中奔跑像是大部隊人馬一樣,搞得動靜過於的激烈,從而引來一支魔天會的四人追捕小隊,在一個照面下,這名搞事的青年被這四人圍住後當場分屍,死得極慘。
另一處,杜開因有隊友分散出去製造聲勢,從而讓他們的行動更為隱蔽,不過這樣子的反偵察手段已經瞞不過魔天會派來的圍剿大隊,就在他們不遠處,已然有支魔天會的六人部隊迅速跟來。
很快這些人在一處樹林短兵交接,然而魔天會這支部隊圍剿部隊不過六人,還攔不住杜開這夥十多。當然魔天會這支六人部隊也沒想到杜開這有十多人,起初碰面時他們以為杜開身邊才四人,可是戰鬥過程中突然跳出一些人對他們進行反圍剿!
不到一會,魔天會這六個等級不過黃階60多級的圍剿部隊很快落入下風,逐漸不敵杜開等人,其中還有人一個不小心被杜開的人當場一重錘砸成肉泥!而杜開也是個厲害的劍客,他劍法精湛,伶俐,招式多變,且雷厲風行,他應該是劍宗,在他一套劍法下就一個不幸的家夥被他削首慘死。
猛然死了兩個,其他成員眼看不敵,在他們也欲要敗亡之際,突然有四道身影突然殺了過來,觀這四人不就是之前砍殺青年的人嗎?隨著這四人突襲殺來,頓時,杜開的人被殺得措手不及,當場就有人喪命,不過一瞬間,他們的優勢就跌落低估。
襲來的這四人一個個長得凶煞,肌肉結扎,人高馬大,像是野獸一樣毛發森長,不知道有多久沒理了,估計也有大半年。他們手中兵刃奇形怪狀,一個持巨大獸骨頭,有個雙持鬼頭刀,還有個雙手套獸爪,最後一個手持雙戟,如此形像很快被杜開認出,只見他一劍劈開眼前的敵人叫道:
“不好大夥快撤,是四大凶煞!我們不是對手,快撤啊,快啊!”
“什麽,是四大凶煞?”
“兄弟還發什麽愣啊,快跑……!”
“哈哈, 想跑?這次你跑不掉了!”
“奶奶的個熊,好你個杜開,真是讓哥哥好找啊,看老子不砍了你下酒菜!”
“呸,格老子的都得死!一個也別想跑,特別是這些妞兒,老子凶鬼可要好好享受一翻!啊哈哈……!”
“哼,那麽多廢話,殺!”
隨著杜開這麽一喊,他們十多人頓時失去作戰的勇氣,像鳥獸一樣四散潰逃,然而魔天會這裡因有這四名被稱呼為四大凶煞的人加入,要攔住這些人根本不在話下!
這夥人各自留下一句話後,便朝著各自的目標追了過去,很快一乾逃跑的人慘死在路上,其中有兩個女子很不幸被一個雙手持鬼頭刀的凶煞攔住,對她們又是恐嚇,又是威脅,更是用下賤的姿勢凌辱她們!
女子不堪侮辱,她們二人一對眼,便擰起手中長劍殺過去,一個瞬間她們二人的兵器貫穿了這個侮辱她們的人,然而正當她們以為什麽時,卻見這個挨了劍捅的人根本沒將這傷勢當一回事,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流出的鮮血後似乎異常的興奮,興奮得如同野獸發起狂來。
這兩名女子見狀,面露驚駭,想抽劍退走,誰知,挨捅的人如同發狂的野獸,他雙手中各持的鬼頭刀一緊,瞬間來了個死亡旋風斬,這一招如同大風車開過去一般,瞬間穿過女子二人,直到十米開外停下,接著在他身後挨了這一招的人或花草樹木,不論是什麽都留下一個平整的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