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魔王大人,竟然連鎮內的地板都能直接掀起抬走!”
“呼,慶幸沒逃走,我敢保證,阿瑟那白癡帶著他的千人大軍到來時,一定會大吃一斤!到時可就真香了,哈哈!”
“哇哦,太棒了,萬歲!”
這時,城鎮中央處,這裡似乎被什麽給挖掘過一樣,有一塊不小的空地與它邊緣的石板地格格不入,是個塊方圓幾米,近半米深廣的坑,坑內有新翻的泥土,正散發著刺鼻的泥腥味,而在坑邊緣是一些圍觀者。
這些人都在議論剛才發生的事,仔細聽過之後不難發現,此坑的形成定是穆天塵的傑作,而在此坑沒出現之前這裡本該放置著一座傳送主陣,現在不見了,只有個剛挖的泥坑,這般情況不用說這座傳送陣已被穆天塵動用了炎族能量搞走。
見到這種違反規則的人,還不是一個個為此尖叫?而此地不遠,仍在訓話的蒼井男見了也是更加的崇拜了。
……
“湯姆,你話說清楚點,新手鎮當真被那些黃皮耗子佔據了?”
“阿瑟將軍,是真的啊,您一定要上報女皇啊,要她派人來清理這些猴子,要是再不來,可就晚了!”
一棟豪華的中式樓內,只見一個光膀的壯漢一手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黑發女子,正望著一個跪在床前一臉絕望的金發男子!這個絕望的金發男子正是湯姆。
湯姆出現在這並不意外,他接二連三見到幾大將軍,城衛隊均死在一個不過黃階59級的華夏人手裡,他不怕那就奇了。現在他在這目的自然是告狀了。
在床上摟著女人的壯漢不用說,正是他口中的阿瑟將軍,這個人管理著軍隊,與蒼井男管理治安,亞瑟管理城鎮,一同形成一個管理城鎮的軍事化體系。
有這些將軍在,江南小鎮在他們管理下近一年來無事發生。而今正在溫柔鄉中無法自拔的阿瑟聽了湯姆的告狀,他甚為的不耐煩,心中怨道,“這些黃皮猴子,盡給本將軍搞些新花樣,什麽蒼井將軍跪舔咯,什麽亞瑟將軍消失咯?還有什麽一個個城衛隊自己殺死自己嘞,真是豈有此理,真當我阿瑟是好糊弄的主?”他不信喝道:
“大膽,湯姆,你這家夥平日裡喜歡裝腔作勢,今天跑來我這訴苦,莫不是被兩大將軍羞辱了?還是輸了切磋受了委屈?就跑來到我這告狀?”
“哎呀,阿瑟將軍您誤會了,情況是真的啊,絕對沒騙您啊,您是我偶像,我是您忠實粉絲,這你知道的!”湯姆聽話,嚇得靈魂似有出竅的節奏,於是急忙解釋道,解釋時還不忘來個虔誠的頂禮膜拜。
“哼,湯姆,這回本將軍就依你,要是回去不是那回事,你給我等著,看本將軍不拔掉你這層皮!”感受到湯姆的忠誠,阿瑟想教訓他的脾氣轉眼消融了,隨後他回想了下湯姆之所說,還是很困惑,問道:
“剛才你說江南小鎮已被那些黃皮猴子佔據,他們沒幫沒派佔得了嗎?”
“阿瑟將軍是這樣的,那個向黃皮猴子倒戈的蒼井男他的支持者不少,要是他將這些支持者集合起來,必定是一支不可輕視的力量啊,對城鎮絕對是一種威脅!”湯姆又將頭埋深了些,解釋道。
“哼,就算如此,蒼井男應該明白他族之所以能在這片大地上扎根全是因偉大的女皇的仁慈的結果,就他這族而言有多少人在為女皇效忠?他不可能不清楚!背叛女皇他這族今後有什麽命運,又將會是何種災難他難道沒意識到?”聽了解釋的阿瑟,他還是很不情願去信這個湯姆。但他也不敢忽視這些問題,
隻好再回復道:“好了,本將軍會帶人收復小鎮,至於上報女皇就不必了,女皇日理萬機,那有閑功夫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
“這什麽這,你趕緊滾!本將軍同樣日理萬機,沒空理你!”
“是,阿瑟將軍……。”
……
“呸,又是一個自大的蠢驢,等著被黃皮猴子收拾吧你!”
“不行,我湯姆咽不下這口氣,不如去東方巨城上報給閻王元帥!閻王的恐怖,絕對會讓那猴子吃死!”
出了豪華大樓,湯姆一臉陰霾,看樣子他這次告狀並不如意,之前一小時前還意氣風發,現在倒好,從天堂掉到地獄,跟下等人一樣沒了膝蓋,沒了脊梁,沒了尊嚴,像條喪家之犬,人人嫌棄。
但是他仍不甘心,目光又瞄準在東方的一座巨城上,隨後他喚出馬匹,隨即身一翻便上了馬向東方狂奔去。
……
“喲西,可憐的女人,想不到你還能堅持,奉勸你最好向本大人服軟,要不然刑法只會一步一步的提升,到時……!”
“什麽人?……是你!四郎!”
“你幹什麽?為何抓我?”
“混帳東西, 還敢反抗?來人將這些獄卒全部抓起來!”
“四郎,混蛋,為什麽要抓我,我是亞瑟將軍的人,你沒權抓我!”
這裡是鎮北街府衙後院的牢房,觀這裡牢房成排,起碼不下二十來間,而每間牢房內關押著大量失了色彩的華夏人,以及還有諸多慘遭刑罰,鮮血橫流的人,這裡無一不透露著死亡氣息與黑暗陰霾。
其中在一間獄卒看守房中,裡面正有幾名外族獄卒,正對著幾個滿目瘡痍,全身浸染鮮血的女子進行刑罰,面對這般舉措,這些女子卻沒有皺一次眉頭。
然而就在這些獄卒興起時,突然有著一支二十來的人隊伍闖了進來,並迅速將這間牢房中的獄卒控制主,之後其中一名叫四郎的倭族人,不問緣由就一並將這些看上去跟他一樣的同胞進行了逮捕,一個個套上了枷鎖與腳鐐。這些被捕的獄卒一個個頓時失了神,驚慌失措起來。
但他們的喊冤並沒有得到回復,反而這個帶領抓捕獄卒的四郎向那些被關押的華夏人大喊,恢復古原,華夏為主的口號,之後又安排人將這些牢房全部打開,也將正受刑的幾名女子解下刑具,進行了心裡疏導,耐心的講解目前鎮內狀況。
起初時這些受害的女子不信,她們更多的是憤怒,一個巴掌又一個巴掌的往這個叫四郎的人臉上扇,但四郎卻沒還手,也沒閃避,底著頭任由她扇,喊著我該打,殺了我也毫無怨言!最終女子扇夠了停下手,抹淚掩泣的相信了這四郎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