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將軍他怎麽不出手?一直讓這賤奴在自己面前狂吠?”
“哼,小兒眼光,亞瑟將軍的偉大與仁慈可不是你們能揣度的!”
“說得是呢,亞瑟將軍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有顆上帝般的仁慈之心,要不然早就轟殺這叫囂的黃皮猴子了!”
“說真的,我開始同情這些華夏下等人了,他們真是難得硬氣一回!不過,之後又會馬上要淪落地獄受苦!唉!慘哦!”
“嘻嘻嘻,斯巴達西……。”
“一群智障,等著被收拾吧!”
“說得沒錯,這犬類很會裝,其實內心不知道有多怕,看看那倭奴就是如此,都要死了還想護主子!”
“你們這般賤奴又在議論什麽?是不是一個個活得不耐煩了?”
“八嘎牙路,等會將你們通通抓起來送地牢中,凌遲處死!”
“呸,還抓起來,你也不看看管理這座城鎮的人現在正瑟瑟發抖,待會還是看看你們這些犬類會有什麽報應才是!”
“王八犢子,總算老天有眼,你們這幫人也算要走到盡頭了!”
這時,城門附近響起圍觀者激烈的唇槍舌劍的聲潮,大約是兩撥人,一撥為已經恢復自信的華夏一族,另外一撥是大雜燴,什麽族類都有,甚至還有不少跪舔他們的華夏人,他們正為外面狀況而爭論。但是城鎮是安全區,他們也只能扯犢子,鬥嘴。
而城外路口這裡就不是安全區,這裡的衝突也如點燃引線的爆彈,隨時會爆。
“呀!賤奴,下地獄慚悔吧!”
終於,亞瑟將軍沉不氣,爆發了!與其說是他等待的時候到了,技能均已回氣,還不立馬硬氣了?這不,他立馬施展之前檔隔蒼井男致命一斬的招式,鬥氣金身,運用後渾身裹上了一層金黃的能量層,看起來像是黃金聖鬥士一樣拉風。這一幕瞬間引起觀眾發出強烈的聲浪為其喝彩!
聽到喝彩聲,亞瑟信心大增,於是在出拳之時,又吹噓道:
“聽到了嗎,黃皮猴子?他們正為本將軍而沸騰啊,你不應該也一起來?這是本將軍對你等賤民最後的仁慈嘞!”
“我說你別說笑了行嗎?趕緊的用你最強的那招嘴炮向我攻來,我等不急了,外面的那些觀眾也等不急了!”彪形男很不耐煩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本將軍……!難道,你發現了……!怎麽可能?”
亞瑟聽聞後,瞬間如雷劈,他心裡清楚若是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之前蒼井男是怎麽被自己收拾的,其實就是被一招出其不意的嘴炮轟擊給擊飛的,這招還是近身轟擊,是最出人意料的,沒有人能夠在自身破綻露出時回避掉這一招,因它的發動真太突然!
而且更重要的在當時的環境中籠罩著濃濃的塵埃,且發生過程很快,像這些玄階可不是的黃階能看清的,視線能跟上的,而他又是怎麽知道這招的存在呢?
疑問,疑問,疑問,搞不明白,亞瑟的心臟猛地劇烈跳動起來,他現在懷疑了,蒼井男說的恐怕是真的!然而他還是不甘自己的底牌被發現,更不甘眼前的下等人在自己面前放肆,他就不信這人真那麽神,於是不再顧及什麽,掄起拳頭就揮去:
“法克,你這猴子就算發現本將軍的招式又有什麽用?本將軍的底牌用之不竭,像你這樣的人只需一拳就能解決!”
他怒氣騰騰,揮動著拳頭,對著彪形男捶殺過去。
他從未如此生氣,與其說是生氣,其實是不甘心自己丟了顏面,在他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後,才發現眼前的人到底有多可怕,爆裂拳,百裂拳,
音爆拳,花式秀拳在這個人面前通通失效,也不知怎麽的平時這隨便一拳就擁有能捶爆石柱的力量,但捶在這人身上卻丁點浪花也驚不起來,似乎每次出拳時都被一道無形牆給抵擋住了。“可惡,怎麽回事,為什麽?”他不甘自己的拳法失效,不經意問了一聲。在問的同時還在掄亂拳亂轟!啪啪啪啪……,一頓快拳亂轟,結果,依舊被抵擋了下來,反倒是手還猛生疼生疼。
“哈哈,想明白嗎?其實是……!”彪形男見人這麽努力,他又怎能讓人失望呢?於是替人解惑起來,可他話剛上口,就見身邊的亞瑟將軍突然暴起,大吼:
“哈哈,你上當了,受死吧!”
吼聲落,猛然,他張開雙手一把將彪形男鎖住,大口一張開,接著就見一股的熾白的能量極速在他喉中凝聚,直到嘴型撐到極限時,就將頭湊近過去對著彪形男的腦袋轟去!可是就在這緊要關頭,卻見彪形男身子稍稍一抖,將鎖住他的手就這樣輕描淡寫的給掙脫開來, 隨後在他準備做什麽之前還特意整理了下自身衣服,完成後,抬手一伸剛好遮住亞瑟那張撐開的巨嘴!隨即!
轟——!
一聲轟爆瞬間在亞瑟嘴裡開了花,也因這一聲轟爆,周圍數落,嘲諷的聲音,轉眼之間哀聲一片,亞瑟的粉絲們不敢置信,明明必殺的一擊為何又失效?
這個問題沒有人替他們回答,因為等待他們的將是那見不到曙光的深淵。
……
叮,由於您超過一年以上未歸家,您的家園已收回,請到鎮上重新申請。
叮,由於您曾經上戶口號的城鎮已經由域外勢力佔領,您的家園等級清零。
兩聲久違的系統提示,在戰後的彪形男耳內傳響,他並沒感到意外,這裡是他曾經熟悉的地方,已然遭外族人的踐踏,早已沒有了昔日江南的風采。
這裡正是江南小鎮,而他正是穆天塵。
他出現在裡並不意外,曾經他因在劇情世界犯了事,被劇情世界的人判了罪。其實他要脫離出去隨時可以,但是他並沒有,待著那世界隻為爭自己一口公道氣。他很看重來之不易的感情,即使是與NPC的感情他也從未當她們是NPC看待。而是生活在這世界的人,只是他們世界的規則與地球的規則不一樣而已,若是僅因為這樣就將他們區別對待的話,這樣對他們而言很不公平。
講道理,他還覺得穿越者其實就是入侵者。這個世界的存在本身就不合理,怎麽可能真正如遊戲世界一樣?對這個遊戲世界的觀念他很早就有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