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他瘋了嗎?”
“可不是,竟敢與王朝禁衛叫板,這下這門親事涼涼了。”
“這子夠傲氣,姐好鍾意喔!”
“堂姐,你又在浪,心家主罰你!”
“呸,又是個吹牛王,柳家之恥!”
穆塵聲落,嘩然,整個柳府出現一片沸騰之聲,有聲討,有膜拜,有厭惡,還有觀望。這門親事還真不簡單,背後竟還有這麽多刁難程序等著。
難怪定親時像是首衝福利,原來背後還有更多逼衝套路,若是不衝下去,絕對過不了後面一重比一重難的關卡。就如現在,穆塵本以為娶親就像系統一樣,走個流程就結束,誰知,搞得還跟現實一樣,又是員外大佬,又是達官貴人,還有親朋好友,更有攪黃親事的人存在。
這像極了形式風盛極的現實,這也沒辦法,或許這就是一些人需要的生活,生活中不來點逼格這日子還沒法過。這個不懂上流社會規矩的穆塵自然而然捅了婁子,顯然因他剛才囂張的話得罪誰了。
嚇得柳府上上下下要與他劃清界限,好在有柳府家主震場,讓這些人沒有表露出心中想法。這不,就有柳青青一個堂哥,開始暗地收拾走人,還個表姐四處著風涼話鼓噪著什麽,不一會許多人紛紛搖頭離去,開始收拾行裝,打算離開這裡。
可能是在堂外的人身份太顯赫之故,這些人不想與那大話男有過多牽扯,更不想卷進這場他人爭鬥的漩渦,無一不立即劃清界限,紛紛用著老套的離開理由,就如什麽家裡著火咯,還有老母豬生娃咯,還有回家要檢查衣櫃咯,這種理由實在不像話,都老掉牙了還搬出來,真是豈有此理。
但是,只要柳家家主不吭聲,這些人也只能挎著包袱先觀望觀望,一但見事情不對就立即走人也不遲。
就在柳府堂內在躁動時,而在堂外要考驗穆塵的古霄,現在他像顆即將引爆的爆彈隨時會爆,顯然他被穆塵剛才的話氣到了,也確實如此,穆塵現在不過是黃階58級的人物,而這三個禁衛可是玄階人物,若是一開始這人賠禮道歉,或者服軟認輸,他也不打算逼人太盛。
然而這人竟然口出狂言,這是觸怒了龍之逆鱗知道不?被觸動逆鱗的龍,就跟觸動上蒼的神經一樣危險啊!
“喂,我這位公子閣下,你倒是個話啊,嘴裡別一直嗡啊文,跟隻煩人蒼蠅一樣令人生煩呢!若是你叫不出十人也沒關系,那穆某人也就隨你湊合得了!”穆塵看在眼裡,他一手抓了抓光頭道。
“……!”
“……!”
死寂,這裡死寂一片,沒有人話,也沒有人動彈,就連一個正挖鼻孔的貴婦也是瞪圓了雙目,似乎時間就定格在這裡,使得這裡一片肅殺之氛籠罩。
“好,你子夠狂妄,老子古霄頭一次遇見這麽狂的人,你知道老子的出生嗎?老子可是西域王古隆的兒子,你現在竟敢挑釁老子,現在老子不管你什麽身份,背後有什麽人,都得給老子……!”
古霄被人拉下逼格,他氣急敗壞,再也顧及不了形象,立即搬出他那顯赫的身份背景來嚇唬人,可是話還沒完,他對面的光頭男又耐煩了,打岔道:
“喲,不就一個分封王爺之子嘛?還以為是王朝股肱之臣呢?你這樣的人除了在別人面前顯擺還會有啥?別廢話了,趕緊的叫人來,打完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
穆塵聲一落,又將這充斥在此府的肅殺之氛推向新的一個高度,隨時都會爆,柳氏家主見了也快坐不住了,就連柳青青更是一頭往牆上磕的衝動,嘴裡嘀咕著,叫你別得罪人點好話,結果你還真敢得罪人,人家也不過是故意刁難下,給你下下馬威,讓你了解下什麽叫貴族饒圈子,又不是真心妨礙你成親,這下好了你給老娘徹底得罪人了。這叫老娘如何收場喲……。
柳青青痛苦的嘀咕著,無奈之下她只能退走,將那個在後花園陪同輩姐弟玩鬧的金秀秀叫來,讓她來緩和下氣氛。
然而就在她準備走時,那個氣急敗壞的古霄,運量了下內息後,就擠著一副‘你給我等著’的模樣,道:
“很好,看來你是存心挑釁了,沒什麽好的了,你們三個將他殺了,金秀秀就由老子古霄迎娶!”
他厲聲著,便向站在堂外聽後差遣的三名帶刀武士吩咐道,這三名武士聽了古霄之話,雙眼立馬畢露凶光,轉眼間這裡便被系統判斷為危險區域,隨後這三熱級訊息在戰力系統掃描下,呈現問號級別。
顯然這裡已不是安全區,流血事件隨時會發生。要知道,這三名帶刀武士可不是什麽有人性的生物,他們完全就是為殺戮而生的機器,冷血無情,眼裡只有殺,腦裡只有命令,手中只有他的刀!
這不,隨著他們各自一聲高喝後,便攜磅礴的殺氣,揮著手中奪目的長刀,殺向那個一臉不耐煩的光頭大個。
他們這刀利得不像話,柳家前院只在一息之間便支離破碎,不僅如此,他們這刀也快得沒個影,只在電光火石之間便以劈到那個光頭男額前不足一寸的距離!
……
也就在這時,古霄與柳府之人看在眼裡有人尖叫,有讓意,有人恐懼,還有人在亢奮,在激動,總之這種大場面,讓這些人各態百出,不過,極度恐慌的人還是佔據著大部分,可是,他們還沒來得急逃,就見堂外的戰鬥已經結束。
“你……!怎麽可能……!”
“這,此人真怎有如此神力?”
“哇哦,好女婿,你太棒了,奴家這輩子有你做女婿值了!”
“哇,好健壯啊,這結實的肌肉,不姐要暈肌肉了……。”
“這簡直太難以令人相信了!”
他們停下定眼望去,一副他們不敢置信的一幕盡收眼裡,只見堂外大院東邊牆上出現一個人形窟窿,而廢墟地上,出現兩個人形窟窿,同時廢墟中站著一個光膀子的光頭男,一臉不耐煩的打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