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呀,能不能給師姐一些隱私空間,話說這已是我被人第十五次問與你相同的話了,這……讓師姐頭大!”
凌煙一手摸了摸額道,她似乎有些不耐煩這些人過於在乎她的年齡,年齡什麽的真有那麽重要嗎?每日過得滿足即可,最求太多不會太累嗎?她頭疼著。
這次參加穆天塵婚禮,作為他的師姐自然要來參加,而這身打扮若果沒記錯,離上次打扮也有二十年了吧?想不到時隔二十年後依舊惹人矚目,真不是是禍還是福。
她正發著牢騷。這不是她不自信,而是真的不敢這麽張揚,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單身到四十多歲。至於為何這樣,這其中發生過什麽嗎?或許也只有她清楚。但是只要她不肯說,沒人知道答案。
“好吧,既然這是師姐的隱私,那師弟就不過問了。嗯,現在離吉時差不多了,師弟我也該去準備準備,那麽咱們待會見。”
穆天塵看著眼裡,他已明白師姐有了難處,於是也不再追問,就當師姐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姐姐即可。他本就是一個看得較開的人,對事還是很尊重他人想法,也會顧及他人感受,特別是這些他在乎的人。
“嗯,你去吧,師姐等著吃酒席,鬧一鬧你的洞房呢。”
再他離開後,凌煙甚為感動,曾經她本應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的,可是自那個人出現後一切都變了,幸福不再,家庭破滅,親人離散,一直至今也未找到凶手,令她不敢再奢望什麽家庭……。
“喲,這位美娘子,你一個人?”
這時,正當凌煙準備離去,就見一個身穿貴族服飾的男子手中搖著折扇,像她這走來搭訕著話,模樣十分的挑逗。
“你……有事?”凌煙見這人眼珠放賊光,她瞬間冷下了臉來問道。
“當然有事了,你看這柳府這麽大,這裡又這麽清靜,而美娘子你又獨自一人在此漠然傷神,是不是見到柳府的千金有了如意的上門女婿而讓你為此羨慕?”
“哼,不可理喻!”凌煙冷道。藏在袖子下的手已然緊了緊。
“哈哈,我花某人悅女人無數,還看不出美娘子你的心事嗎?再說,花某已經注意美娘子很久了,自然特意來為你解惑,不知美娘子可否挪步,咱們好生談談?”這個自稱花某的男子撩了撩額前秀發道。
“你注意我很久了?好吧,既然小女子如此受人矚目,那小女子就答公子,不如我們挪步去東北小樹林談談?”
凌煙一聽這人來者不善,她緊握的手又放松了下來,一手掩面說道。
“哈哈,美娘子性情豪爽,花某人奉陪到底……。”持折扇的公子哥,見眼前的女子答應了,他開懷大笑,笑過,身一躬對凌煙施了個貴族禮儀,是請的姿勢。
隨後在凌煙帶領下,這個自稱花某的公子哥便尾隨著過去。沒過多久,她們二人從後院東邊一處院門出了院,又沒走多遠她們二人先後進入一片小樹林。
過了幾分鍾,就見凌煙正拍著灰塵從小樹林走出,至於那個公子哥,倒是在凌煙離開後就一直沒出現。
……
古時婚慶,古人們看重良辰吉日,而今日隨著太陽高照,柳府終究迎來最為熱鬧的時候,也是新娘新郎拜堂的時候。
這不,柳府一邊舉報婚慶酒宴,一邊為新娘與新郎打扮,準備拜堂成親。就如東側廂房,柳秀秀總算不鬧騰了,安安靜靜的接受下人們的服侍。
不過,她眼珠倒是很不老實,滾著眼珠子上竄下跳,一刻也不願消停,看樣子即使結婚她也難改調皮的本性,估計結婚這種事她也將它當成一種好玩的事了吧?
估計也是,她至現在還偷樂著,一點也不像別家女孩嫁人的樣子,傷心落淚,喜極流淚之類情緒。可她倒好,一個勁的嗤嗤嗤怪笑,不知想什麽,令她這般興奮,想必又找到什麽樂子正等著她。
而服侍她的侍女見她這般天真無邪,她們也是連連歎息,但府上不準閑言蜚語,她們也只能做好自己的事,守本分,因此她們是不能對柳秀秀教唆什麽的。
隨著柳秀秀在侍女打扮下,華麗的鳳披霞冠總算穿戴好,但她片刻也待不住,迫不及待的離開梳妝台,在房間中轉著圈圈,感情這新娘裝有些搞怪,頭重腳輕什麽的,令她又找到什麽好玩的樂子,為此玩得不亦說乎,連侍女們抓都抓不住。
好在柳青青及時來查房,這個柳秀秀才乖下來,繼續接受下人們打扮。
大約十分鍾後,就聞柳府外傳來一陣震天的煙花炮竹炸響, 不要懷疑,婚禮的良辰吉時已經到了。接著又是一陣極具喜慶的樂器奏響,柳府便贏來婚禮最緊要時刻,在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主持婚禮下,便將今日的新娘新郎請出了房間。
來到了柳府的大堂,在大堂中,兩位高堂已入座,這兩位高堂便是柳青青與展風,他們二人此刻激動不已,看著兩個年輕人走到一起,心中有著數不盡的喜悅。
而在堂中幾乎擠滿了人,就看著這對新人在主持人主持下,做著婚慶禮儀,先是拜過天地,又接著拜過高堂,展風與柳青青二人接過新人睇過來的酒,他們喝完一致讚同滿意這門親事後,又是夫妻對拜,對拜完畢接著又是喝交杯酒。
隨著新人做完這些流程,主持人便一聲高喊,禮畢,送新娘新郎入洞房後堂中這對新人便在伴娘伴郎陪伴下請到了洞房中,之後洞房門一關,便上了鎖。
此時,洞房中因裡面布置昏暗,只有淡淡燭光映照,而在洞房內,穆天塵與柳秀秀二人正對望著,他們似乎都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結婚的氣氛,心中有著數不盡的喜悅,因此在堂中拜堂時他們也是規規矩矩,沒有鬧出什麽笑話來。
不過,穆天塵奇怪的是,為什麽沒有人來鬧這門親事?也不見那個墨者叛逆來攪黃這門親事?就這麽順利拜堂成了親,那個墨者叛逆就忍得下昔日被屠派的仇恨嗎?
穆天塵不解,更重要的是此人不出現,柳菲菲估計再無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