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前者是為了維持個體的持續存在,後者是為了延續個體的存在痕跡,盡皆為生靈的本能,但是,智慧生靈與一般生靈不同之處在於,於本能之外,還有思考,不過有時候,這思考會歪了道。
譬如現在,艾諾心裡面就在罵那些缺德帶冒煙的家夥們,怎麽發明出這麽些不正常的‘性’用品呢?
“別,別別別,我說這位姑‘奶’‘奶’,你收了神通吧!我們換個方式,換個方式,這樣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作為一個開過葷的男子,對於‘性’的把持是有限的,能讓艾諾在一個充滿魅力的美人面前變成柳下惠,絕對不是因為他自製力夠強的原因,而是因為恐懼,那‘女’流氓瑞麗托斯手上的東西,讓他臉都白了——他哪裡想得到,這瑞麗托斯這麽重口味啊!這賽‘露’緹恩的‘性’文化這麽另類啊!
“怎麽?你怎麽這麽害怕這些‘小遊戲’?我可是聽說,在你們那些文明國家,玩得更大的也有哦。”充滿野‘性’的瑞麗托斯媚笑著準備在艾諾身上試試招。
“別啊,別啊,我說,瑞麗托斯少祭是吧……”
艾諾努力保持冷靜,顫著音,一副有話好好說的樣子,只是他還沒說完,對方就輕輕在自己身上‘摸’了開去,同時眼神中的光芒越來越讓他感到危險:“叫我瑞麗托斯或者少祭都可以,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主人,我的奴仆。”
“不不不,這些不是最重要的,”瑞麗托斯的手非常柔滑,但在她的撫‘摸’下,艾諾隻覺‘毛’骨悚然,跟一個變態打‘交’道,心理壓力大啊:“重要的是。瑞麗托斯少祭,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看得出來,你其實只是在和菲娜西斯鬥氣,可是,你看啊,我只是一個客人,還對桑德奎爾人有那麽點貢獻不是嗎?你們鬥氣,不應該牽涉到我不是嗎?”。
瑞麗托斯咯咯笑了起來:“看得還‘挺’明白嘛,聰明人,不過……要怪的話。你就去怪,你為什麽和菲娜西斯‘交’好咯。”
艾諾連忙說道:“不不不,其實我和菲娜西斯並不是很熟。”
“熟不熟……你當我看不出來麽?別將姑‘奶’‘奶’當成那個傻大個,很容易糊‘弄’!”瑞麗托斯冷笑了起來。
艾諾絕望了:“那至少,收起這些棍‘棒’繩子,皮鞭蠟燭之類的好不好?還有那個滑膩膩還在動的,是什麽玩意兒?別玩這麽刺‘激’嘛。”
“嘿嘿嘿嘿,不玩刺‘激’一點兒的,不是對不起你的期待嗎?”。瑞麗托斯將皮鞭甩得啪啪作響。
艾諾真的要哭了:“我說瑞麗托斯姑‘奶’‘奶’。我就一無辜,你放過我吧!你說說,你和菲娜西斯不對付,拿我撒氣乾嗎呀?再說了。我和菲娜西斯‘毛’事兒都沒有,你真以為你這麽做會對她造成什麽損失?相反,我好歹是幫過你們族人不少忙的,出了事兒。你還得擔責任不是?”
“哎喲,還真是伶牙俐齒,會說話得很呢。”瑞麗托斯像貓逗老鼠一樣。在沒法動彈,忐忑不安的艾諾身上比劃來,比劃去,不過,看她模樣,艾諾知道,至少她的確是稍稍聽進去了自己的話:“說得也是,要是真的將你‘弄’得傷痕累累,有什麽問題,我還得挨罵,甚至挨罰,這可只是讓菲娜西斯那傻大個空自得意了……”
在艾諾緊張的注視下,瑞麗托斯終究是將那些可怕的“玩具”給收了起來,才重新坐到艾諾躺著的‘床’邊:“不過呢,我還有一個很好的主意哦。”
“什麽主意……唔,嗚嗚嗚,嘔……什……什麽東西!”
就在艾諾被瑞麗托斯的話勾得回答的時候,瑞麗托斯卻是忽然將什麽東西塞到了他的嘴裡,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著實惡心人,而不知名的東西是不是危險,更是讓艾諾jǐng惕。
“啊,沒什麽,只是一種很有趣的小東西而已,”瑞麗托斯笑得非常開心:“放心,沒危險的,對你說不準還有好處哦。”
艾諾怎麽可能信這‘性’格惡劣的小惡魔?尤其她還有個少祭的身份,這荒原各個部族的祭師之流,大多掌握著一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而且都很有些危險,像是艾諾救出卡菲的那個部族,就擅長以血液為媒介,‘弄’出一些特殊的古怪能力來對付他人,這桑德奎爾一族底蘊更深厚,誰知道這個族裔的祭師會有什麽手段?
“好了,我被你說服了,你應該高興才是,那些鞭子啊,繩子啊,我就不用了,我很溫柔吧?”
看著瑞麗托斯那張自我陶醉的面孔,艾諾心裡自是大罵著面若桃李,心若蛇蠍什麽的,可他為了避免成為‘性’暴力的犧牲品,還是違心道:“溫……溫柔……大家還是好好商量著來比較好嘛!那個,能不能將剛剛給我吃的那個東西……”
瑞麗托斯當做沒聽見他的話,只是在他身上繼續撫‘摸’:“既然我這麽溫柔了,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喲。”
艾諾一愣:“什麽努力……”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巴就已經被一張充滿馨香的嘴‘唇’給封了起來,身上一雙‘女’‘性’的手也在遊走不已——瑞麗托斯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只是從利用艾諾泄憤,轉變成了將他當成某種泄‘玉’工具了。
這種認知,讓艾諾既爽又悲憤, 矛盾之極。
爽,自是因為他是在父系社會出生、長大,在‘性’方面有心理優勢,瑞麗托斯不管怎麽說也是個美‘女’,相當有魅力,這會兒主動與之‘交’合,在一般男‘性’的常識中是打著燈籠難找的好事兒,幸運事,因為一般常識中,男‘女’發生關系,怎麽著男‘性’也不屬於吃虧行列。
悲憤則是因為事實臨頭,艾諾才發現,這會兒發生的事情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
瑞麗托斯是母系社會出生、長大,更是地位崇高,權柄不小的少祭,其心理優勢,難道就小了?而她的手法之類,更是完全讓艾諾受不了,這會兒他的確很爽,可這特麽全是瑞麗托斯刻意引導的結果,瑞麗托斯完全處於攻勢,那種處於下風的喪失之感,著實讓艾諾這個大男人羞恥無比,就好像他只是一根人形按摩‘棒’似的。
不是當事人著實不能明了,那種‘性’別錯位,意識陷入一片認知‘混’沌的錯覺有多麽別扭——那是一種受害人心理。
艾諾心中在哀嚎,男人的尊嚴,這一刻在被踐踏,被蹂躪,‘蕩’然無存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