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趕到深市,除了得到李靜晨跟隨一個下巴尖尖的男子離開之後,其他的就什麽信息也沒有了,說來這也不怪飛晨的工作人員,畢竟飛晨影視組建的很是匆忙,而徐真又因為李靜晨的作風無奈離開,以至於整個公司也沒有什麽人是李靜晨的親信,至於小飛給對方安排的保鏢,面對小飛的目光更是一副愧疚的樣子。
不過小飛卻沒有責怪他們,因為這是李靜晨要求他們不要跟著她的,而作為他的女人,她的話,這些人是不敢不聽的。
‘還是自己大意了,應該提前下達一些命令的。’
不過深市畢竟是大都市,雖然小飛在這裡沒有勢力,但因為現在科技的原因,他還是很快確定了帶走李靜晨的人是誰,韓鑫,那個據說在香洲就算是你惹了李加成也不要惹他的男人,永盛韓力的兒子!
‘是你?’
‘韓總,我安州余正道!’確定是什麽人,就好辦多了,小飛直接打過去電話,並在電話接通之後,爆出自己的名,然後有人員將電話轉給韓力。
接過傭人遞過來電話的韓力,說話很客氣,首先是,您好,您好,然後是,余先生,我們認識嗎?
不得不說對方這兩句話幾乎一氣呵成,若是其他人的話,一定以為對方對他兒子的事情不知情,但小飛卻知道,若是這樣的話,那麽接電話的阿姨,就不會直接將電話交給對方了,顯然對方最近也在等著他的電話。
‘韓總,我的女人,被你的兒子抓走了,我希望她完好,若不然後果誰都承受不起!’
小飛不是喜歡隔著夠不到的地方說威脅話的人,但對方動他的女人觸碰了他的底線,這讓他惱怒,並且他也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對方略微忌憚,這對於李靜晨的安全有利!
‘不會吧,我是正經的生意人,我兒子怎麽會做那種事情,別是余老板,你的女人跟什麽小白臉跑了吧!’
韓力靠坐到沙發上,讓自己的身體在說話的時候能夠舒服一些,並伸手接過一杯已經醒夠了時間的紅酒。
韓力出身江湖,盡管已經洗白,但說話難免粗俗,不過也只是在無人的情況下,有人的時候,他說話都是斯條慢理的,因為他會將話在心中斟酌一下,讓他顯得跟他如今的身份相符!
如果是一般男人聽到這樣侮辱的話,那麽已經驚怒,但小飛卻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我抓住那個男人一定閹了他,不過韓總是體面人,我不想到時候傳出什麽不好的事情,畢竟會影響你的身份!’
‘呵呵,威脅我,你也要夠資格才行?’
韓力冷笑著喝了一口紅酒,然後直接掛斷電話;‘一個內地的土鄉巴佬,有點人,有點槍,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人已經在他這裡,他當然不會在乎小飛的威脅,甚至他能夠猜出之後事情的發展,諸如,對方用盡手段,甚至動用自己後面的關系,然後也只能在自己這裡帶個話,最後經過雙方談判妥協,然後擺一場,對方在有身份人員的帶領下,對自己,對林胖子,以及林胖子的乾女兒道歉!
‘龍五,去和少爺說一聲,不要做得過分了,畢竟我們還要去內地走的!’韓力放下酒杯,想了片刻,然後擺手讓一名叫做龍五的親信去通知韓鑫。
聽說兒子這次在那女人身上吃了癟,說起來,女人也就是那麽回事,有時候你將她當成寶,捧著'寵著'對方反而裝的猶如聖潔的仙子一樣,其實只有你將她的衣服撕開,然後她才會真的像個女人,然後知道這個世界是由什麽人在主宰,
當然這些都是他年輕時候悟出來的,現在他已經不需要那樣,如今的他,憑借身份和地位,只需要一個眼神,看上的女人就會乖乖的寬衣解帶。不過自己的兒子還沒到自己這種地步,並且年輕人,虎狼一些也屬於正常。
同一院子的另一套別墅,過去需要繞過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此時的別墅客廳裡,頭上綁著繃帶的韓鑫,正一臉惱怒的看著趴在木地板上,嘴角帶著血絲,頭髮也有些散亂,但卻倔強的瞪視著他的女人。
‘你這個破爛女人,一個好劇本,只要你陪陪我,我就會給你,你居然發瘋到打我,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你知道我對付神經病都是怎麽做嗎,我會將她綁在床上,撕掉她的衣服, 然後請好友過來一起觀看,你覺得你能承受嗎?’
韓鑫羞惱,他用劇本交給星星的借口騙對方跟她一起來香洲,一切原本都很順利,面前的傻女人,在劇本誘騙下,猶如一個看著香餌的小魚一樣,被他耍弄。
然後韓鑫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征服對方的方式,並且他也回到了香洲,根本不需要在掩飾,於是他直接威脅;‘只要她,陪他,那麽他就將那個劇本給她!’
每個人想要得到什麽,就需要付出什麽,這是韓鑫司空見慣的,他見過很多女人為了一個角色,主動的找到他獻身,也見過很多女人為了所謂的夢想,心甘情願的投入看似醜陋男人的懷抱,甚至見過有男人為了一些目的將自己的女人主動送出,但就在他準備接受面前女人卑躬屈膝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水杯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
‘我的男人叫做小飛,如果你不知道他,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可以告訴你,你怎麽對我,我的男人會怎麽對你十倍,我勸你做任何事情之前好好考慮一下,你能不能承受這種後果!’
李靜晨很是後悔,因為她忘了小飛的警告,那就是無論何時都不能離開保鏢的視線,但她太渴望得到那個劇本了,這不僅是一個能夠圓她演員夢的機會,更是一個給她讓那個男人大吃一驚的機會,因為她想要證明‘他的女人’也是很優秀的,於是帶著這種心態,她信了面前男人的話,然後跟著對方前來香洲協商劇本的歸屬。
現在想來還是她太蠢了,以為對方是有身份的人,就不會騙她,卻不知越是有身份的人越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