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殤,我秦火和你不死不休!”
聽到秦火的怒吼,秦玉農和戴柏義對視,然後秦玉農就迫不及待的開口;“秦公子這是怎麽回事,秦司令不是跟你一起被抓,並且他也一直維護你嗎?”
“就是,當初你剛來軍營的時候,他可是將所有對你不尊敬的人,全部坑殺了的!”
戴柏義想起當初秦殤的做法,如今依然心悸,但他的話剛剛說完,秦火就冷笑;“哼,虛偽,如果不是經歷被府軍偷襲的一幕,我也以為他對我主家忠心耿耿的!”
“主家!”
聽到這個詞秦玉農眼皮跳動,因為他想起了那些秦家匍匐在他們幾大直系腳下的旁系,似乎現在的他面對秦火,就是那些匍匐的人。
不過秦玉農畢竟內心深沉,內心盡管不滿,但卻被他壓下,然後假裝不解的開口道;“到底怎麽回事,我們不夜城秦家對九州秦家忠心不是應該的嗎?”
“當然是應該的,但是那個王八蛋,卻在我們被俘之後,為了自己的安危,將我的身份挑開,讓我受到了不少的折磨,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這,太過分了?”
秦玉農聽到這話吃驚的張大嘴巴,然後憤怒的大吼;“他眼裡還有沒有主家,還有沒有我們秦家當初的誓言!”
“就是,我這個外人都看不過眼,等秦殤回來一定要質問他?”
戴柏義附和的大叫,但這句話卻讓原本激憤的秦火呆愣;“你是說那個家夥還沒回來?”
“怎麽,大少你們沒有在一起?”
秦火的話,讓秦玉農和戴柏義吃驚。看兩人的樣子不似作假,秦火說道;“當時我們被關在府軍軍營,有人前來說張卓張大帥帶秦殤和牛當換軍火,然後他就被帶走了,並且已經有半天時間了!”
“什麽?”
就在秦玉農和戴柏義吃驚的時候,一道急促的士兵身影奔跑過來,遠遠的就大喊;“團長,團長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對於手下的毛躁,秦玉農惱怒,在呵斥了一句之後對跑到面前的士兵詢問;“怎麽回事?”
“團,團長,牛當帶著士兵拉著不少裝備開往一線天了!”
“啪!”
“該死!”
聽到這話,戴柏義雙手交擊破口大罵,因為他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這是牛當準備用他們的裝備去換秦殤回來了,這若是讓他們成行,那麽之後他們豈不是要倒霉,畢竟之前他們可是做了不少故意想要害死秦殤的動作。
“怎麽辦?”
戴柏義慌忙看向秦玉農,而秦玉農還沒有回答,秦火就異常興奮的開口;“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現在開乾,將牛當堵在一線天,到時候我們還怕什麽秦殤!”
“秦少這樣不好吧,畢竟都是秦家的軍隊!”
“瑪德什麽秦家的軍隊,是我家的軍隊好不好,他秦殤為了自己,居然不顧我的死活,我不廢了他,還做什麽秦家嫡子!”
秦火說的話,當然讓秦玉農內心再次不爽,畢竟對方張口閉口秦家嫡系,他算是什麽,不過他卻知道如今這個秦家嫡系越是憤怒秦殤越好,那樣他之後不僅不用承擔和自己人交手的責任,說不定在這位秦大公子走後,還能在對方的支持下取代秦殤成為不夜城秦軍的當家人。
“秦少,這樣將牛當堵在一線天是不行的,對面軍營可是還有秦時的一個營在守衛!”
“那就滅了他!”
秦火毫不猶豫,這讓秦玉農和戴柏義眼皮一跳,說實話他們倒是希望可以衝過去滅了秦時,但這不現實,畢竟雙方準備差不多,訓練也差不多,並且還對他們有防備,根本就不是那麽容易啃掉對方的,當然就算是用力啃掉對方,估計自己也要損失慘重,而這是他們絕對不願意接受的,因為他們迎回秦大少過來,可不是為了和秦殤的人開戰,而是想要用秦少的身份,在不夜城壓秦殤哪一系。
秦軍的另一處營地,牛當在離開之後,秦時就將所有他警衛營的軍隊都拉了出來,尤其是面對秦玉農和戴柏義軍營的一方更是戒備森嚴。
也不怪他慎重,牛當去和張卓做交易,如今軍營裡只有他大半個營的軍力,若是對面的秦玉農和戴柏義不顧一切的打來,他真的抵抗不住,到時候若是他被打散,對方在趁機堵住一線天的出口,那麽牛當就算是接回了秦司令也出不來,最後更是有可能在雙方的夾擊下被殲滅。
想到被夾擊,秦時內心一跳,因為若是出現那種情況,那麽他們就完了,不過隨後他又笑笑,因為他不覺得對面的兩個團長有那種魄力,若不然他們兩位也不會被司令這麽多年壓的死死得了。
“過了今晚,只要撐過了今晚,一切就都會恢復原樣!”
秦時看著幽暗的一線天,又看看對面盡管依然和他們緊張對峙,但卻沒有任何調動人員跡象的一團和三團的軍營,嘴裡忍不住呢喃。
“這次九死一生,你們真的要去!”
就在秦時呢喃的時候,他背後的山崖上,一名名士兵正在黑暗的山崖邊站立,而一名帶著感情的聲音再次的詢問。
“團長,我們是自願的,為了我們府軍,不成功便成仁!”
“好,如果你們活著,我帶你們一起進入不夜城,如果你們犧牲了,我答應你們,將你們的家人弄進不夜城,讓他們成為人上人!”
“有團長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走兄弟們!”
隨著當先一人的開口,這些身影一個個嗖嗖的跳下懸崖。
當懸崖上有第一個身穿水綠色軍裝的士兵出現在秦軍視線裡的時候,槍聲就開始響徹,這也不怪秦軍警覺,畢竟之前他們司令都是被這樣抓走的,由不得他們不警覺,所以很多府軍的士兵,根本還沒有來得及滑到地面上就被一個個打落,然後猶如麻袋一樣慘叫著啪一聲從空中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