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爸,你之前的那些言論有些嚇人了!”
余家,小飛好不容易才將余老頭拖回來,想起之前對方在醫院讓溫成氣的差點昏厥過去的話,就覺得自己簡直如同做夢一樣,因為自己爺爺居然將男人花心說的那麽超凡脫俗,也真是沒誰了。
“什麽寧願和別人分享完美的愛人,也不願意和不喜歡的人度過一生!”
若不是老頭子一把年齡,小飛真覺得對方就是一個現代的花花公子。
那一刻,小飛對於自己父親當初絕不是個對袁家人始亂終棄的人有些懷疑了,畢竟有這樣的父親,很難不教出一個同樣的兒子。
“你懂什麽?”
面對小飛的指責,一手清茶一手鐵核桃在轉動的余霸天瞥了一眼小飛說道;“人生短短幾十年,最重要的是不要辜負所有在乎的人,那樣就算是離開了,也沒有遺憾!”
老頭子一朝清醒似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尤其是如今一身青衫,披散著長發,手握核桃的樣子,簡直有點仙風道骨,不過讓他唯一覺得可惜的是手裡這普通核桃若換成為鐵核桃的佛紋桃就好了。
而這個小飛特意找人問了下,這種所謂佛紋桃不是沒有,但很稀少,畢竟是天然形成的,偶然性太大,並且每個擁有這種核桃的人,輕易不會出手,不過小飛盡量和擁有的人談,價格不是問題,主要是老爺子喜歡。
“讓家裡兩個兒媳出來拜見一下老頭子吧!”
顯然經過小飛的不斷努力,老頭子還是沒忘,在醫院裡溫成怒吼的那句家裡他還有兩個女友的事情,最後無奈,小飛只能喚李靜初下來,李靜晨因為公司的事情,已經再次返回海州。
不出意外,李靜初在拜見了老頭子,並在自己暗示叫對方爸爸之後,對方開始給李靜初灌輸什麽不要阻礙男人娶三妻四妾的思想。
聽到這話,面對李靜初殺人一般的目光,小飛是慌忙找借口奔出客廳。
“小子,你要的消息我給你打探了一些!”
其實小飛也不算是完全想要逃離讓他窘迫的客廳,而是王桂良打來了電話。
“袁莉是被袁家的幾個小輩騙過去的,具體是為什麽這就不清楚了,不過袁莉的那個孩子卻似乎被那些小輩們從袁莉手中奪走了,如今在一個傭人家裡養著!”
“小輩,你是說?”
“別問其他的了,我什麽也不知道了!”
王桂良說完這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因為他這樣已經算是違反了規矩,畢竟這樣的家族是不允許他所控制的部門窺探的,若不然不管他有著什麽理由,都會被所有九州的大家族對付,而如今作為常老堅實力量的他,是不能在出事的。
不過掛斷電話王桂良也歎口氣,因為他知道又是一樁豪門恩怨,以至於生出何苦生在豪門家的感歎!
盡管這樣感歎著,他在一名親信前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之後,還是在心中說道;“小子,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王桂良說的很規矩,實際上還是給小飛透漏了很多信息,但這卻不是通過他,而是通過他的親信,因為那樣就算是被察覺,他也可以推脫這是有人收了小飛的錢。
而小飛在收到林慶之接收的信息之後眼睛瞬間充血。
“過分!”
是的,從袁莉被騙去秦州,再到對方之後的遭遇,王桂良若是想要查的話,並不難,甚至袁家內部就有外務署的人,而就是因此王桂良才會當著自己整個中驅的面,說出之前的那番話,因為他真的不想介入袁家的狗血事件中。
“飛哥,怎麽辦?”
林慶之知道小飛和袁莉的感情,看到對方所受到的待遇他也義憤填膺,但他也有著擔心,那就是飛哥會不會失去理智,畢竟那是袁家,不是一般地方。
“老爺子的病情看來還是很嚴重,給我申請前往新羅馬的航線,我要帶他去看病!”
“王署長,小飛帶著他家老爺子去新羅馬了!”
帝都外務署,王桂良在告訴小飛那個消息之後,就一直派人盯著對方,在收到這個消息之後,王桂良擺手讓手下離開,但看著窗外的夜色卻呢喃;“你真的是不怕死啊!”
南州開往秦州的火車上,一處普通的硬座上,一名長發,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看著緩緩開動的火車,按滅手機上剛才因為短信而亮起的燈光。
而秦州,袁家,今夜又是燈火輝煌。
後院,當初關袁莉的那間鐵房,今天來了不少人。
他們有瘸了腿的袁無雙, 有有著狐狸下巴的袁豔,還有臉龐扭曲的袁媛,以及幾名身穿傭人衣衫的中年健壯女子,而她們聚焦的中心,是披頭散發,甚至渾身布滿傷痕的袁莉。
袁莉最終還是失敗了,不是因為她不夠強悍,是因為她不夠卑鄙,是的,不夠卑鄙,當她用袁媛作為威脅導致整個如今有他三叔在主導的袁家大亂的時候,袁無雙跟袁豔出現了。
袁豔抱著胖墩墩的念魚,但卻用手緊緊捂住他的口鼻,以至於小家夥不斷的掙扎卻無法擺脫,最後讓袁莉眼睜睜的看著他渾身通紅然後到發青。
古人雲,女本弱為母則剛,但實際上有了孩子的母親更加的虛弱,因為孩子就是她無法保護的弱點。
“我的孩子呢?”
坐在鐵質的座椅上,袁莉睜著被打的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姐妹兄弟,只是卻感覺不到一絲親情,是的不僅是面前的人,就連那個千辛萬苦騙自己過來的三叔都對她沒有絲毫的親情。
“抱上來!”
隨著站在主位的袁媛開口,門前的人員閃開一道路,然後有一名健壯的女子抱著一名一歲多的小胖子走進來,小胖子原本白白嫩嫩的但現在臉上身上卻都是紅痕,尤其是隨著健壯女子的走進,小胖子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母親,立刻哇哇大哭的叫著媽媽,這讓袁莉一瞬間心都碎了。
“他也有袁家的血啊!”
“一個有著雜血的小子,袁家誰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