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通知開陽的李思琦等人立刻離開!”
走出別墅的小飛,對站在門前沒有參與喧囂的林慶之迅速吩咐,而他則伸手掏出一名手下的手機,給王桂良打去電話。
電話並沒有接通,這讓小飛的心沉到了谷底,然後他打給李同舟,邱雲天,甚至賈正,但都沒有人接,這讓小飛差點癲狂,因為他知道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動手的是讓他們都無法出聲,甚至無法透漏一絲信息的人。
“是誰?”
“接啊,接啊!”
安市,李思琦急速的走出市府,嘴裡不斷的低聲狂吼,直到一聲喂;“小子,出事了,有人讓我們趕緊離開!”
收到李思琦的電話,小飛松了口氣,因為他知道這預示著那些人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還有機會,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開口;“走,直接去海州,讓所有人都走!”
這下李思琦確定了,然後對司機直接吩咐道;“走,直接去海州!”
“走!”
“走”
“……!”
這一刻整個安州的不同地方響起這樣的聲音,所有人盡管不甘,盡管狂怒,盡管充滿不解,但他們都沒有猶豫,因為他們的飛哥前往香洲的事情,已經讓他們早就知道他們在防備什麽,甚至他們走的是那麽的果決,別說安排,甚至佐軍走的時候,蔡穎說要收拾兩件衣服,都被佐軍直接扛著丟進了車裡,然後普通的奧迪一路毫不猶豫的奔向海州。
州府裡,州當家的阻擋,並沒有給李思琦等人爭取多少時間,畢竟這次是袁家主導的一次大動作,不久高層的電話,就讓州府不得不配合。
“快,快!”
肅然的保安隊動作迅速整齊劃一,不管是衝進開陽的天馬,還是安市的逍遙居,甚至是柳市的金城會所,他們都經歷了這些地方內部的驚訝驚慌,以及不知所措,但卻都沒有抓到自己名單上標注的人。
“佐軍呢,蔡穎呢,蔡青山,蔡青山呢?”
柳市金城會所,直接跟著一起行動的是袁家的一名細長眼的男子,他抓住一名金城會所內管事的小頭目直接一下慣在牆上,不顧對方滿臉鮮血的大吼。
對此該頭目鼻涕眼淚橫流的大叫;“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兩個小時前,兩位蔡哥,還在這裡,一轉眼就不見了!”
開陽,天馬會所,一排排男女被分成兩排,有些男女甚至身上還清潔溜溜,但就這樣站在蕭然的保安隊面前,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帶領保安隊的領頭男子,不斷的詢問,詢問誰知道李清揚的下落,但沒有人知道,哪怕他威脅要將他們帶走關起來。
安州安市,直接在這裡對李思琦動手的是李仁傑,對於小飛他是痛恨欲絕,但因為無法抓住對方,所以他選擇用對方團體的二號人物出氣,甚至他想好了,抓到對方之後,就假裝無意的將對方的另一條腿也弄殘,但不管是逍遙居,還是李思琦居住的大禹山別墅都沒有李思琦的身影,似乎李思琦就這樣一瞬間人間蒸發了一樣,甚至就在他大禹山的別墅裡,他李思琦請的兩個保姆還在做著夜宵,這讓李仁傑一度以為李思琦可能在路上和他們錯過了,他還準備讓眾人偽裝一下然後等李思琦入甕,但隨著一名名幾乎和他在同一時間行動的來至開陽,柳市,花市……等保安隊的匯報,他立刻意識到,不是他不走運,而是事情泄密了,對方提前離開了。
“這踏馬,這些當地勢力真該死?!”
李仁傑惱怒,因為他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在州府辦公室內被州府阻擋了十幾分鍾的事情,也許就是因為那段時間,這些人才離開的。
“但你們以為你們能夠跑的了嗎?”
李仁傑立刻將這個消息通知袁無雙,此時的袁無雙是外務署的代理署長,有權利在特殊情況下封閉一個州的海陸空,當然對於安州這樣的內陸州來說,他只需要動用其中的兩項就可以了。
但李仁傑在匯報袁無雙之後,卻發現對方並沒有立刻回應,於是他立刻反應過來,對方還有顧慮,畢竟這種給予外務署應對九州有重大危機的權利,若是袁無雙沒有特別的理由動用,即便他是那個家族的子弟,也將受到嚴重的質疑,但對方還有選擇嗎?
“姓袁的,現在你沒選擇了,若是讓小飛的所有手下都跑掉, 那麽沒有鉗製的小飛,在香洲將無所顧忌,到時候那場功勞,將被他確定無誤的拿到,到時候有著這次突然動手劣跡的你,難道還能想要從他手裡分一杯羹,到時候就算你是袁家人,你這個位置,也別想幹了!”
“姓李的你踏馬陰我?!”
袁無雙狂怒,因為李仁傑居然敢威脅他,但這其實不是他狂怒的原因,他狂怒是因為他知道李仁傑說的對,他沒得選了,但這卻讓他不甘。
“我不是陰你,我是在告訴你,我們沒有退路了,不管用什麽方法我們都要把他們留下來!”
在安州的李仁傑臉龐扭曲,他知道這是他的最後機會了,若是他們不能成行,香洲的小飛做成那件事,那麽他們李家將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動他小飛,因為對方將要被整個九州的家族庇護。
“安州啟動道路一級管控響應,所有機場'車站'碼頭'高速道路,甚至空中全部封鎖,抓住李思琦等涉嘿團夥!”
站在帝都外務署總部的袁無雙,咬牙大吼,這讓周邊幾名外務署的高層聽到命令之後露出吃驚的表情,因為這件事太嚴重了,若是沒有正當的理由,那麽第二天外務署就會被監委質問,甚至包括他們,都會被強製審查。
“聽從命令,這些人是極度危險分子,根據線報,他們身上……!”
說到這的時候,袁無雙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身上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